主找到了我们的住所,于是又回到了原来吵闹的日子。有一个姓王的债主(妈妈

    背地裡叫他王三狗,我也这麽叫),更是天天上门,甚至扬言如果我们不还钱,

    就找人把我们的院子烧了。

    幸好家裡还有爷爷,虽然他已五十多岁,但是身体还很好,总能保护我和妈

    妈。但是有一次王三狗喝了酒和几个酒肉朋友一起来要账,醉醺醺的和爷爷推搡

    起来,结果把爷爷推倒在地,爷爷侧着摔下台阶,摔断右腿和右臂。

    事情闹大了,左邻右舍的听到了响动都出来要把王三狗一伙儿送到警察局,

    他们也怕了,扔下了些医药费,匆匆的就跑了,于是家裡又有一段时间的平静。

    但是却苦了爷爷,虽然不是太大的毛病,在医院接了骨、打了石膏很快就出

    院了,而爷爷的身子骨也结实,但是医生说暂时要卧床休息,需要人照顾。白天

    的时候,邻里的阿公、阿婆可以帮忙照看一下,但是到了晚上就不行了,特别是

    爷爷想上厕所时会非常的不方面,必须用夜壶,而爷爷的腿上又打了石膏,没办

    法自己拿着夜壶撒尿,所以,就只能靠妈妈照顾他了。

    我们的屋子和爷爷的屋子是对门,晚上照应起来很不方便,好在爷爷的屋子

    是个套间,妈妈就不得不暂时搬到那边的外间去住;而我又从来没有一个人独睡

    过,夜裡害怕,所以也非要和妈妈一起住过去,于是我们在就在爷爷的屋子外间

    打地铺。

    第一天夜裡没什麽,爷爷一晚上也没有动静。可到了第二天晚上,大概夜裡

    十二点多的时候,爷爷突然小声喊妈妈的名字。可能是因为心裡惦记着病人的缘

    故,妈妈很快就醒了,在睡衣外披了件外套,走到裡间,问爷爷干什麽?爷爷说

    他想喝水,妈妈连忙就去给他倒水,顺便打开了爷爷床头的一盏小灯。

    而这时我也醒了,裡间的门没有完全关上,透过门缝,我看到妈妈正在喂爷

    爷喝水。爷爷喝水有些急,突然被呛到了,一阵剧烈的咳嗽把水喷了妈妈一身,

    也流在了自己的身上。妈妈赶紧将水杯放下,把手伸到爷爷的背后,替他捶一捶

    背,可是这样一来,妈妈的那对大奶子就摆在了爷爷的脸前。

    妈妈身上披的那件外套本来就没有扣扣子,裡面穿的夏季睡衣又是白色棉布

    的,爷爷的水一喷上去,马上就透了,显出胸脯的肉色来。而妈妈的乳头也在水

    的刺激下硬了起来,戳在湿透的睡衣上,明显的凸起,估计爷爷在近距离还要看

    得更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