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的宝物上。他就这样一刻不停地猛插,连续几十分钟,每次我也数不清

    自己到底有多少次高潮。

    除了刚结婚那几年,我很少在他身上使用起死回生术,因为每次做完後他都

    累得散了架,马上倒头呼呼大睡。

    虽然海海的阳具给我巨大的满足,可是他要我的次数却越来越少,我天天都

    想要,他却每隔四、五天上我一次。可作家你的阴茎是个宝贝,它像个小气球,

    一碰就硬。我天天看它在我面前硬起来,有时一天硬上三、四回,真是爱的不得

    了。

    我说海海的东西像烈酒,喝了过瘾,可是不能天天喝;作家的宝贝像水,喝

    起来平淡,却天天喝得着,我要是同时有两个丈夫就好了。作家听後,笑骂我是

    淫妇。

    一天中午,我正在厨房和面准备午饭,海海突然从田里返回家拿工具。他进

    家後不去找工具,却直接到厨房找我来,我的双手插在面盆里,手上全是面团。

    回头看到海海脸涨的红红的,裤裆处被硬起的阳物顶起了一个大帐篷,就知

    道他准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什麽野女人的刺激。

    我刚要说什麽,海海就走到我翘起的屁股後面,一下子把我的裤子褪到脚跟

    上,我的白白的屁股全露了出来。然後他脱掉自己的短裤,勃起的阴茎顶在我的

    阴道口处,双手就在我的大腿根附近乱摸。我刚说不要,阴缝却流出了大团的淫

    水,弄湿了他的龟头。

    他用双手分开我的阴唇,硬硬的肉棍一下子从後边插入我的小穴里。我说家

    里有客人,他一边猛插,一边说:「怕什麽,作家又不是小孩子,这种事他早见

    过了。」

    我弯着腰,双手浸在面团内,身体随着海海的抽插而前後晃动,像是还在揉

    面,样子很是滑稽。

    正在这时,作家突然推门来到厨房拿东西,见到这个场景,他一下子楞在那

    里。我的脸涨得通红,双手和屁股都被占住了,身子动不了。海海冲作家打了个

    招呼,阳物却不停地继续抽插,而且更加猛烈,二个肉球打在我的屁股上,发出

    「啪啪」的声响。

    作家愣了一会儿,然後悄悄地走到厨房最里边,拿起了一个热水瓶,他慢慢

    的往後退着,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我的屁股,紧盯着海海的硬物在那里一进一

    出。

    就在这时,我突然有了高潮,一下子大声叫了出来,作家吓了一跳,愣住不

    动了。海海此时插得更深了,每插一下,我就叫一声。我很想憋住不出声,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