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快亮了,作家才停了下来。然後他告诉我,他从厕所出来时远远的见

    我光着下身进入公公的房间,然後他就在房门口一直等我出来。想到我和公公亲

    热的一个多小时里,有人在门口一直听着,我的脸煞地臊红了。

    作家缠着我,让我讲我和公公的风流事,我说:「天快亮了,我已连着和三

    个大男人做了一整夜的爱,也有点累了。关於我和公公的事,我明天一定讲给你

    听。」

    (三)处女红

    我是18岁那年夏天嫁给海海的。海海的家离我家很近,我俩是父母订下的

    儿女亲,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海海的妈妈早已去世多年,家里只有他和他

    的爸爸两人。那时日子过得艰难,本来是要等几年盖好新房子後才给我们成亲,

    18岁那年海海被征要去当兵,公公怕生意外,也想早一点抱孙子,我们就在海

    海临去部队前一个多月匆匆办了喜事。

    山里人的喜事很简单,村里人都聚到新郎家吃一顿热闹的喜酒,天一黑人就

    散了。我们不灌新人酒,也不闹洞房。知道两个新人等了十几年才等到这一天,

    就让小夫妻早一点去爽快。

    但是婚礼的第二天才是大日子,村里人一大早又聚过来,小孩们抢喜糖,老

    人们找回喜宴上借用的自己家的家什,姑娘和小夥子分别等着逼问新婚之夜的细

    节。每个人都等着看一个物件,那就是处女红。

    处女红是一大块新白棉布,洞房之夜垫在新娘的屁股底下。新婚之夜新娘被

    开苞时流出的鲜血泄红了白棉布,便表明她是清白之身。如果新娘早已失身,她

    也会用浸了鸡血的棉花团蒙混过去,或者刺破手指抹在白布上。

    年轻人不会装假,老练的村里人会从新郎和新娘的眼神中看出真假来,也会

    从红血的形状上看出破绽。山里人对风流事很宽容,但对处女红却怀有强烈的执

    着,不清白的新娘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即使成功的瞒过了别人,做假的新娘一

    辈子也不踏实。处女红是山里女人的鬼门关。

    我结婚时还是处女,尽管海海天天都仔细地研究玩弄我的阴部,他从来没有

    破我的身。他常常也把一支细铅笔顺着我的小阴道口逗弄我,但他指天发誓说没

    有弄破我的处女膜。他对我的私处的每个细节都很熟悉,我也只好信他了。临近

    开苞的大日子,我还是十分紧张。

    天刚黑,喝喜酒的人就都散了。我们给公公道了晚安,就急忙进入我们的新

    房。说是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