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腿沾得黏达达的,只好出去又洗了一次。

    不能说每次她都是同意的,她也曾劝过儿子,可是每次儿子想要时,她又不

    敢理直气壮的拒绝,每次只好求告儿子,‘不要再弄’计适明‘鬼迷心窍’每次

    都以‘受不了!’为借口。

    人都是势力的,计适明在单位得到了领导重视,马上便有人替他介绍介绍对

    象,母亲不禁替儿子高兴,暗暗感慨;如果不是儿子有能耐,谁肯嫁到这孤儿寡

    母家里。

    这天是星期天,小女儿出去玩了,母亲把儿子叫到跟前,把这事说了,儿子

    却不愿意,说:「我谁也不娶,就和妈过了。」说罢搂住了母亲。

    母亲佯装生气打了儿子一巴掌,说:「和你说正经的呢!」计适明笑着说:

    「你打我,我得赚回来。」将母亲摁倒在床上,便解母亲的裤带。母亲忙用手拽

    住裤子,笑着说:「这可不行,看我不打死你!」

    计适明说:「谁怕你啊!」遂用力将母亲裤子扒下,摸了母亲的阴部,母亲

    打了计适明胳膊一巴掌,说:「我可喊了啊!」计适明说:「喊也没有用!」说

    着掏出生殖器,与母亲又发生了两性关系,在发生关系过程中,母亲又劝说他一

    番,计适明未再有拒绝表示。

    最后发展到几乎每天在小女儿睡着后,她都要借上厕所的名义到儿子的房间

    去满足他一次,否则他便不肯睡觉,一开始她也曾抗拒过,可是半夜时分,计适

    明必然钻进她的被窝里,不管她如何推拒,非达目的不可,他像不知疲倦一样,

    几乎每天都要性交一次,有时是两次三次,懦弱的母亲怕同睡一床的女儿知觉,

    只好屈从了。

    频繁的性交,酿出了恶果,一年之中她怀孕了两次,只好偷偷地去医院刮了

    两次宫,最后不得不像作贼一样,为自己的儿子吃起了避孕药。

    几年过去了,儿子就要结婚了,母亲终于了却一份心愿,她去了孩子的舅舅

    家通知了娘家人,请几个舅舅过来帮忙,住了几天,这天晚上,儿子骑车接她来

    了,告别了娘家人,母亲随儿子回家了,儿子骑车子带着她走到河边大坝时,儿

    子说歇一会,母子俩坐到大坝上,晚上河边很静,母子俩坐的很近,计适明看了

    看母亲,母亲已开始发胖,但昔日的丰韵仍在她的脸上留了下来,计适明搂住了

    母亲的腰,母亲没有动,这时的母亲心里的道德伦理观念早已崩溃,她对这事已

    处于麻木,对儿子的行为已听之任之,计适明手伸进母亲的衣服里,摸到了母亲

    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