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啊,」阳哥神秘兮兮地说,「我家小莉和她一样,小屄上也是光
溜溜地没有毛!要不是我知道不可能是她,我还真以为她俩是一个人呢!」
「哈哈!真的啊?有缘有缘!」阿标心道,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干她比你干
她的次数还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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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醉醺醺的两人回到阿标家的时候,小莉早已经从诊所出发,登上了回城的
长途车。临走前,老张、老李等人信誓旦旦地保证不会说出去,也告诉小莉,已
经把她肚子里的「受精卵」清除了,这确实是一项不折不扣的「高新技术」。
公交车上,人已经快坐满了,车厢里充斥着汗味、烟味和柴油的味道,使得
小莉心里一阵烦闷。让人烦闷的,当然不仅仅是这些恶心的气味,更多的恐怕是
小莉这些天来所体验的种种淫乱的经历。小莉神情恍惚,无力的在车子的后排找
到一个座位刚坐下,汽车就发动了。
车子开出车站不久,便在各个路口时时停下,又陆陆续续地上来一些搭车的
人。虽然在外面拦车很热,但是上车买票就是比到车站买票上车便宜些,唯一的
坏处就是上车的时候已经没有座位了。售票员可不怕乘客多,一个劲儿地嚷着
「再往里走!往里边挤挤!」,示意新上车的乘客挤拢些。
一个老头儿提着一个装满了杂物的大购物袋,晃晃悠悠地走上车来。老头的
购物袋里还探出了一些镰刀的长木柄,让人一看就知道购物袋里肯定装着的是一
些用来做农活的锋利铁器。从小受着「尊老爱幼」教育的小莉毫不犹豫地站起身
来,请老头儿坐下。老头坚持不肯坐,硬说自己腿脚很好,让小莉坐。正在两人
客气的时候,老头儿身后一个年轻人老实不客气地绕过两人,一屁股坐在那里。
两人同时看去,只见大热天的,这个年轻人还留着长发,染成金色和绿色混杂
,说不出的难看,一个耳朵吊着大耳环,还戴着一副黄色的太阳镜,一脸目中无
人的劣俗习气,就那么大刺刺地坐在了那里。
两人面面相觑,只好无奈地站好。小莉低声嘀咕了一句「非主流,死‘肥猪
’流!」。也不知道那个黄毛年轻人听见了没有。
连续两天的「超声治疗」,使小莉的脚步有些虚浮。颠簸的公车上,前后各
有两根垂直地面的铁立柱,是方便让乘客扶住站稳的。小莉小心地移动过去,轻
轻地靠在铁柱上。到广州的路程,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小莉迷迷糊糊地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