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珠缝挂花,还会编土篮子呢,也能给爹赚点钱!」

    「真的?还是个心灵手巧的姑娘啊!告诉你,编篮子,我也会!呵呵!」俩

    人你一言我一语,一会儿功夫近乎得像一家人。

    「水烧好了!」大牛架上大锅烧开了水,美莲把削好的白菜抱过来焯几下,

    大牛又把菜捞出积到菜缸里。顺丫拿来一袋子大粒盐,和陈寡妇一起一边撒盐一

    边压缸,几个人忙活得热火朝天。

    人手多干活就是麻溜,没用半天功夫积好了一大缸的酸菜。顺丫打了盆水给

    几个人简单洗洗,说啥要她们留下吃饭。

    「不了,家里还有两篮子菜呢,我得回去干活。」美莲要走。

    这么一会儿功夫陈寡妇已经稀罕上了顺丫,想留下来陪陪她:「你不是说你

    会做手活吗,我瞧瞧,还能帮帮你呢!」扯了半天,大牛跟美莲回家干活,陈寡

    妇留在老严家陪顺丫。

    老严家还是土房子,只有一间里屋,墙壁和棚顶用报纸糊的,有的地方裂了

    大口子。炕头倒是很热乎,陈寡妇和顺丫坐在炕上用柳条编着花篮,家长里短唠

    个不停。老严忙叨了一天,下半晌才回来,一进屋瞧见炕上的俩人:「呦,俩人

    儿唠得热乎啊!瞧我弄啥回来了!」

    顺丫一瞧,爹手里拎着一只大野鸡:「哪来的,这得挺贵的吧?」

    「嘿嘿,不是买的,给人家拉了一天活,人家给的!正好你陈姨也在这,收

    拾收拾好好炖了它,尝尝野味!」老严累了一天,嘴上却乐开了花。陈寡妇不好

    意思,急忙要回家,爷俩死活不让:「今儿这顿饭,必须在这吃!」陈寡妇不好

    再推脱:「那行,我给你们弄野鸡去!」

    顺丫在屋里做饭,老严在院子里洗了洗头,陈寡妇一边收拾鸡一边和他闲聊

    起来,聊着聊着聊到了老严的婆娘。

    「顺丫都跟我说了,这些年你一个人带着她吃了不少苦,你也真不容易。」

    「我没啥本事,连个好房子都盖不起来,丫头的腿也治不好,跟着我净受累

    了……」老严叹口气。

    「我觉得你是本分人,自个儿把孩子拉扯大,这才叫本事!」陈寡妇觉着老

    严有责任心。

    「我也没啥别的念想,就盼着等顺丫再大点给她找个好人家嫁过去,我这心

    事就算是了了……」

    陈寡妇低头琢磨了一下,又问道:「那这些年你没想过再找一个?」

    「咋没想过!头些年找过,可人家瞧我带个丫头,腿脚还不好,谁愿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