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秘密。我,果然是对的!

    我开始接到一些由家长打来的电话,有些是要找孩子,有些则质问谁是

    派对的监护人。接着是左邻右舍的抱怨电话,抱怨车子占用他们的地方,抱怨孩

    子们的吵闹声。

    最後,在礼拜五的深夜,警车停满了家门前的马路上。

    此时,我正与三个我最喜爱的救生员躺在床上,试着让他们能同时干我。

    一个人的鸡巴插着我的肉穴,一个捅着我的肛门,而在我试着把另一人的肉棒塞

    入嘴里时,马帝跑了进来,要我赶快把衣服穿好。

    我不情愿地离开这些在体内的老二,披上一件睡袍,走到楼下。我确信

    警察正看着混乱的屋子、一群喝醉的孩子,还有一个明显看来因酒脸红,刚办完

    事的女人。他们问我,这究竟是他妈的怎麽一回事?

    屋子的距离使吵杂的音乐声不构成问题,也让邻居无法看见里面发生的

    事。

    因此,警察的来访让我感到十分讶异。这时有位喝醉的小孩开车穿过了邻居

    的草坪,而这位邻居向警方表示,她确定这个孩子是刚由我的屋子跑出来的。警

    察向我询问那一个醉人的事,幸好我福星高照。

    那位男孩是社区里唯一没有加入派对的年轻人。当警察要求我让他们进

    屋巡视时,我拒绝了,他们只得离开。

    也许我很幸运,可惜幸运之神并不会永远眷顾某人。最後,有位女孩醉

    醺醺的回到家里,并把几件衣服留在我的家中。隔天,她的父亲便带着警察来突

    击。

    由於当他们敲门时没有人回应,所以他们便绕到後院,打开了篱笆的栅栏进

    入屋内。迎接他们的景象,是我躺在沙发上赤裸的身体,是一个十五岁男孩将老

    二插入我喉咙的模样。

    接下来发生的倒楣事,我将轻描淡写的说。

    艾伦提出申请,赢得监护权。他停止支付我赡养费,且把屋子与车子卖

    掉。

    马帝非常无奈地随他迁往加利福尼亚州。我想艾伦一定觉得很干!因为在男

    孩眼中,身为性爱机器的我,竟不愿与他行房,在上次来访的时候。

    在看了几个整个暑假都与我做爱的男孩的名字之後,助理检察官同意撤

    销告诉,只要我去教职,寻求协助,并搬离此州的话。我同意了,同时觉得自己

    活像老式西部片里的人物——被告知要在日落之前,离开居住之地。

    我加入戒酒协会,也戒了烟,接受心理辅导。我甚至加入健身俱乐部,

    只为拯救一副变形的身材。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