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这里是郊区,没什么人在外面,不会有人看到你

    的。项圈是性奴脖子上永远要配戴的东西。你想好了,就自己戴上。你要在天亮

    之前决定。天亮之后我就会放弃你的。」

    石冰兰抽噎了一会,擦干了哭得红肿的眼泪,终于屈服了,她知道自己现在

    再做这样无谓的抵抗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她拿起了那个红色的狗项圈,又自己

    把狗链挂了上去,将拉环递给了余新。

    余新嗤笑了一声,透过警服摸着她的奶子,说:「小冰,你果然没有辜负我

    对你的期待!好啦,咱们今晚要去讨咱妈的祝福了!」

    石冰兰一惊,恢复平静的她暗思余新口中所谓的「咱妈」究竟是谁。到底是

    色魔那偷情的母亲,童年时代照顾自己的小妈张燕,还是自己的亲生母亲瞿卫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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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两点半,一辆高级轿车在高速公路上狂飙。

    开车的是余新,他已经把油门踩到了极限,按照这个速度,平常三个小时的

    车程只要不到两小时就能到达了。

    副驾驶上坐着的是石冰兰,这女警脖子上红色的项圈十分显眼,拉环被余新

    牢牢的挂在自己胳膊上,随着余新开车的动作,正在给他口交的女警不时发出脖

    子被拉扯难受的哼唧声。

    凌晨三点半,高级轿车停在了孙德富的墓地前。

    「小冰,是时候让咱妈看看我们两个人的大团圆结局了。」

    余新轻蔑的笑着,一只手用拉环牵着石冰兰。他走的很快,石冰兰不得不踉

    踉跄跄的跟在余新身边,显得狼狈不堪。比这此踉跄的,是石冰兰的五味杂陈的

    心情。

    石冰兰还记得半年前自己在母亲灵牌前的誓言,毫无疑问的是,她当着姐姐

    的面,对着生母撒了谎。违背誓言的结果很快就降临在了她的头上,终究使她实

    践了自己的誓言。

    如今终于要见到生母的遗体了,石冰兰实在是无颜面见,每向前走一步,心

    中的愧疚就多一分。随着离生母的遗骨越来越近,一种奇怪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她隐隐觉得生母与自己的命运总是交织在一起,前世的命运变成了今世的命运,

    今世的命运其实也是前世的命运——生而有罪,为奴半生。

    「进去了不要大声讲话,吵醒了孙老回了家有你受的,冰奴。」

    石冰兰跟着余新一起进入了墓室。余新不忘提醒石冰兰肃静,在他的心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