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确实有「严打」,县上

    确实也枪毙过几个流氓罪,其中就有个乱搞男女关系的女人,这些事儿才过去没

    几年,村里人至今还还把这些当茶余饭后的谈资,苏桂芳自然也听说过。

    宋满堂说到这里,苏桂芳已吓得六神无主,她扑通跪到男人面前,一把鼻涕

    一把眼泪的哀求:「爷爷呀……你救救我的娃儿吧……我做牛做马报答你……只

    要我的娃儿逃了活命……她也做牛做马报答爷爷的恩德……」

    女人惶急惊惧得口不择言,宋满堂却波澜不惊的说道:「看你这点儿出息,

    只要有我在,天塌下来你也甭害怕,你是我的人,这事儿自然我替你出头,你慌

    啥哩!」

    女人性子柔弱,况且她一个妇道人家,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几乎十

    多年都没去过镇上,这样的事儿,她实在没本事也没胆量去处置,听到宋满堂这

    样说,她感激得越发止不住眼泪。

    她扑到宋满堂脚下,连哭带说的表白:「爷……奴是爷的人……奴这不值钱

    的身子没一处儿不是爷爷的……爷……你是奴家的亲爷爷……奴家孤儿寡母都靠

    爷爷活人哩……」

    宋满堂要的就是这效果,他一边在心里暗暗得意,一边说道:「你起来,甭

    跪了,只要你一心一意对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得替你出头,我已经借了乡政府

    的车和司机,眼下这车和司机去外面办事了,等会才能回来,我已经给乡上王书

    记说好了,等车一回来,立马派来咱宋家湾,我和栓魁满元立马去镇上,抓紧时

    间先把人接回来,不管咋说,不能让娃儿受罪!」

    听到宋满堂已然安排妥帖,苏桂芳愈发感激涕零,她几乎恨不得去舔宋满堂

    的脚,虽然宋满堂让她起来,她却依然跪着,并且摸索着去解宋满堂的裤子。

    「爷……奴家再没啥报答……只有这不值钱的身子……奴这就侍候爷爷…

    …把爷爷侍候得舒舒坦坦……」

    宋满堂要的就是这效果,他极惬意的说道:「那就侍候一阵吧,多日子没让

    你侍候,怪想的,乡政府的车估摸着还得等一会,正好有点空当儿。」

    女人既是感激,又是多日盼望,听得这话,她赶紧恭恭敬敬替男人把裤儿脱

    了,埋头便把那物件含在嘴里,恭恭敬敬品咂起来。

    宋满堂极惬意的靠躺在太师椅上,并且提起两脚踩在太师椅上,一双黑腿极

    惬意的撑开,把肛门也送到女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