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最见不得人的屎尿,当着许多陌生人的面,失禁在这张床上。

    除了羞耻之外,还有无法承受的恐惧,她不知道这些人要怎样处置她,未知

    的恐惧如这黑夜一般看不透也摸不透。

    不知过了多久,尿意又渐渐积聚起来,她不敢叫人,只能无助而又恐惧的忍

    受着。

    暮春四月的夜晚,依然寒意袭人,可怜的少女哆嗦得如同祭台上的羔羊,她

    终于无助而又恐惧的尿了出来,热乎乎的尿液流过腿间的那一刻,无边的寒夜仿

    佛有了几分暖意,但当那尿液冷却之后,这寒夜却更加阴冷。

    魏东升回家后,一五一十啥事儿都给老婆交代了个清清楚楚,女人这才知道

    小狐狸精是东原乡一个村支书送到食品厂的,她第二天一大早就去食品厂,找了

    一个管事儿的,立马给东原乡打电话,找这个村支书来领人。她心里想着,小狐

    狸精家里肯定也要来人,到时她还得敲诈勒索一笔。

    宋满堂一行到镇上时,已经是后晌三四点钟,亏得乡政府的专车,他们在路

    上毫无耽延。

    到镇上后,宋满堂没有急着找人,他先招呼崔栓魁宋满元以及乡政府司机,

    几个人好酒好肉吃饱喝足,然后才去了食品厂。

    魏东升两口子以及婆娘的本家亲戚都在食品厂等着,宋满堂见面后一句多余

    的话都没说,只说一句:「我侄女子哩,人在哪里?」

    魏东升面如死灰,呐呐的吱唔着,不敢多说一句,他老婆倒爽快,说道:

    「人在北关旅社里。」

    「我要先见人,不论谁错谁对,不论这事儿咋处理,都得见着人再说。」

    宋满堂这话谁都没法辩驳,这两拨人于是各自开车,一起去了北关旅社。

    魏东升两个小舅子还在门外看守着,这两拨人一到,开了门,屋子里因为窗

    帘子还拉着,不仅阴暗,而且臭气熏人。

    范小丽从昨晚到现在,水米未曾沾牙,再加上光着身子被捆绑着,又冷又饿

    又恐惧,这少女已经有些虚脱。

    她看到宋满堂,拼着命哭叫起来:「满堂叔……救我……叔……你救救我

    ……」

    「谁把我侄女绑在这里的?」宋满堂波澜不惊淡淡问道。

    魏东升嗫嚅着,他那老婆气势汹汹说道:「是我,咋啦!」

    「啪」的一声脆响,宋满堂骤然抡起胳膊,一巴掌把这婆娘打翻在地上。

    魏东升那一行人一阵惊叫,这婆娘的两个兄弟冲上来要和宋满堂动手,崔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