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回事耶!」

    「鸡…都说女孩子别这么粗俗。」我对女儿毫无半点礼仪感到头痛,雪怡则

    掩着嘴角:「对呢,爸爸这一根不是鸡巴,是淫屌!」

    论斗嘴我从来不是雪怡对手,可也没可能真的在女儿面前脱裤,我左闪右避,

    甚至出动利诱:「好了,别乱,爸爸给你买电话作赔罪,这样可以了吧?」

    雪怡不稀罕道:「电话很了不起吗?本小姐想要多少有多少,以前便有一个

    伯伯连睡也不用睡便送给我。」

    面对女儿这一副援交女口吻我是没话说了,人无耻便最无敌,脱下乖女面具,

    现在的雪怡简直是刀枪不入。我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登时毫无招架之力。

    「嗨,怎么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只是看一下,又不是要切下来,就当一家

    去温泉旅行嘛。」雪怡等不耐烦,居然扑上前来要脱我的裤。经已洗过澡的我换

    上睡衣,橡皮筋的裤头一扯便甩,连忙以手拉着睡裤力补不失:「都说别乱,怎

    么你总要撒野?」

    「可恶!我偏不信有脱不到裤的男人!」雪怡愈是得不到愈要强来,两父女

    在睡床上纠缠不清,唉,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挣扎一会儿,女儿力气没我大,老是没有成功,突然雪怡停下动作,自顾自

    傻笑说:「哈哈,好怀念,爸爸你记不记得以前我们也曾这样?」

    「以前也曾这样?」我一时摸不着头脑,雪怡笑道:「就是我刚上小学的时

    候啊。」

    这话一言惊醒,令我忆起雪怡孩童时的一幕。我家一个独女,在性教育方面

    我和妻子也不算很开明的一种。自幼稚园升上小学后,女儿曾有一次哭着向我问

    道,为什么她没有大象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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