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每一次的深深的插入。她泄身的时候,我抬高了身子从热吻中分开,她的手

    指掐拧着我的乳头。

    雪莉的口中发出了一连串「奥奥奥……」的高声尖叫,我感觉到自己的高潮

    也接近了。我开始狂暴的抽插起来,拼命插入得更深些,猛烈撞击着雪莉,感觉

    她的热量正扩散到我的鸡巴上,穿过睾丸进入我的全身。

    我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开始向浪水四溅的阴道里倾注精液,一边继续疯狂

    的抽插着。感受到火热的精液正倾泻在她的阴道里,雪莉大声哭喊起来,她拉扯

    着、撕拧着我的乳头,一连串带有乡土气息的污言秽语冲口而出,那些脏话在她

    嘴里不断重复着,冲击着我的耳鼓,此时的她就好像是乡下声名狼藉的泼妇,令

    我既惊讶又兴奋。

    当我的高潮逐渐平息的时候,我继续抽插着,不想让这种感觉结束,然后逐

    渐减缓速度,象刚开始那样缓慢抽送着。

    我低下头端详着雪莉,她面如春潮般红润,眼里充盈着泪花,泪痕流淌到了

    她的耳廓。她正在轻轻呜咽着、哭泣着。

    我亲吻了她的唇,问她:「怎么了,你还好吧?」

    她含着泪花,颤抖着呻吟着:「妈个逼……小鸡巴牛仔儿,爽死老娘了!」

    我伏在雪莉身上,用双臂支撑我的大部分体重,让我的鸡巴深深地留在了她的体

    内,感觉我的鸡巴逐渐缩小,享受着这种感觉,此时我敏感的龟头从她的蜜穴中

    滑落出来。我们躺在那里互相搂着,用嘴唇轻触着,彼此更紧密地拥抱着。

    当我的鸡巴最终从雪莉体内滑出来的时候,我挪到她的身边,我们面对面躺

    着,彼此紧紧拥抱着。

    我当时十分激动,内心对她充满感激,我向她表达了感谢,告诉她这是我经

    历过的最美好的事情,我记着她对我大笑起来,告诉我说这也是她的快乐。

    在接下来的一小时中,我们互相拥抱着躺在那里。我们说着话,亲吻着,轻

    轻爱抚着,两个人都感到有些疼痛和疲惫。

    休息了一会,我忽然担心雪莉是否会怀孕,可能是上床之后两人关系更亲密

    了,她对我讲话开始无所顾忌,粗话脏话随口而出。她用农妇们特有的俚语向我

    保证她已经被「骟」过了,怎么操都没事。

    她拿起ZIPPO打火机,又点燃了一支香烟,躺在床上喷云吐雾,享受着

    烟草的味道,她坦承她是故意引诱我和她上床的,她一边吐着烟圈一边得意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