痉挛和抽搐起来,她反复地用自己的身体撞击着我,粗暴

    地操着我。她的呻吟声伴随着呜咽和尖叫,变得越来越高亢。我享受着这每一次

    抽送,我感觉我的兴奋顶点要来临了。她把身子往下坐得越来越低,我越来越狠

    地掐着她的奶头,同时把热辣辣的精液射进她迷人的骚穴中。

    伴随每一次抽送,我惊讶地看见好多淫水从她的骚穴中飞溅出来出来,那是

    浪水和精液混合成的爱液。最终,她歪倒在我身上,把脸颊埋进我的肩窝。

    我们就这样躺着,喘着粗气,足有好几分钟。最后她抬起身子把嘴唇压在我

    的嘴唇上,我们深情地、温柔地亲吻着。最终我们从拥吻中分开,她坐起来微笑

    地看着我,

    「太他妈棒了!」她说,「你觉得怎样,宝贝?」

    我向她发誓说我简直爽呆了,于是,她紧紧地压着我的大腿根坐着,我半软

    的鸡巴插在她的阴道里,我们开始聊家常。我从来没有像这样聊过家常,这种香

    艳无比的聊天方式令我终生难忘。

    她告诉我说,她认为我们的所作所为太荒唐了,日后我可能会对今天的事情

    感到后悔,毕竟她是一个三十八岁的农场主妇,而我太年轻了,只有十九岁,我

    之所以喜欢她是由于我的青春年少,猎奇心理。她认为我玩腻了她后很快会厌恶

    她的,对于我可能有的任何恶感她感到抱歉。

    我向她发誓说,她是我所见过的最有魅力的女人,能够和她上床是人生最美

    好的一次经历。

    然后她开始谈论起她的丈夫和女儿们。谈论她的家庭让我回到严酷的现实。

    她感觉到我滞留在她体内的鸡巴开始缩小了,她大笑起来,然后更紧密地压着,

    让我的鸡巴继续套在小穴里面。

    她告诉我说她的丈夫酗酒,经常虐待她,她说他主要是对女儿们好,特别是

    两个大女儿对她们的父亲非常崇拜。她告诉我说,这个农场是她的家族遗留给她

    的,她的丈夫对此一直愤愤不平,因为他没有分毫产权。这件事情的后果就是,

    他很少为农场出力,而是在附近城镇的一家汽车厂上班。

    我问她,他是否讨厌她刚满十六岁的小女儿?她说他对她还算宽容,因为她

    很像她的母亲。我这才知道麦琪——她这样叫她的小女儿,十分崇拜她的母亲。

    麦琪从来不剃腋毛,因为她的妈妈不剃。雪莉猜想她也抽烟,就像她妈一样。

    雪莉说她并不很赞成,也不打算为了让自己的小女儿像她,把自己的观念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