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里依然是酒气熏天,淫靡不堪,主任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怀里斜

    躺着柔弱无骨半身赤裸的红旗袍,阵阵嗤笑。

    ”你,你坏了人家的处男身子了!”村支书粗鲁地笑着,指点着黑旗袍嚷道。

    ”哎呦,人家处男哥哥太害羞,撒泡尿都要跑出二里地,我追都追不上啊,

    ”黑旗袍转眼间恢复了十足的风尘浪女做派,像水蛇一样扭到村支书身旁,拿奶

    子在村支书胳膊上蹭,”哪比得上您啊,不仅是个粗人,还知道疼人,会折磨人

    ……”

    支书粗犷地大笑,在黑旗袍的奶子上重重地捏了一把,”去,伺候好处男哥

    哥,记在大爷的账上”

    酒酣耳热,性高意满之后,季主任开始发挥自己的”音乐天分”,搂着红旗

    袍,一手在她的衣服里面摸索着,一手捏着麦克,自顾引吭高歌起来,一首接一

    首,尽是些比我还老二三十岁的革命红歌,众人假意奉承,每一曲唱罢,巴掌都

    拍得山响,眼睛却一刻也没离开怀里小姐们的肉身。

    混乱中黄哥和绿旗袍趁机溜进了小套间。

    黑旗袍大大地分开两腿,骑坐在我的腿上,小巧结实的屁股在我的已经渐渐

    恢复元气的小兄弟上缓缓地蹭来蹭去,我已经熟悉了她身上浓烈的香水气息,一

    手盘桓在她挺拔的双乳间,一手轻轻捂着她丰隆的下体,时而捏索她稀疏的阴毛,

    时而轻揉她湿润的花瓣儿,黑旗袍面如桃花,眼角似乎吊得更高了,飘忽的眼神

    里是我看不透的诱惑,她双手搭在我的肩头,与我耳鬓厮磨,宛如一对热恋中的

    小情人。

    我偷偷扯开拉链,拨弄着昂首翘立的男根,寻找着黑旗袍的嫩滑之地,她会

    意地扭动身体,小穴套弄住我的龟头,一吸一缩中全根尽没。

    充分释放过后,我已没有了刚才的急不可耐,假意伴随着季主任的歌声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