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在这种风月场所,自己无论如何是斗不过这位小姐

    的,正不知如何摆脱她,小套间的门突然”哐”地一声被撞开了,伴着一阵尖叫

    和叫骂,绿旗袍小姐几乎赤裸着冲了出来,捂着屁股骂道:”流氓,混蛋!”,

    红旗袍撒开手,一把搂住她,众人循声向小套间望去,足足半分钟过后,黄哥才

    一脸尴尬地走出来。

    ”咳,没什么,误会……误会”说着快步走过去坐在酒桌前。

    ”吵什么,吵什么,小黄是大爷我的客人,有他妈什么要求,你,你都得满

    足,还他妈,骂人,反了你了还!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吃的了啊你,待会儿看我

    怎么收拾你!滚!滚!”村支书满脸涨得通红。

    ”小黄,今天,今天大哥失礼了,败了你的兴,改天,啊,改天让这婊子去

    给你赔礼,随便你,你怎么折腾,啊……”显然有些醉了,村支书说起话来已经

    开始结舌。

    季主任也赶忙出来打圆场,但酒喝到这份上,自然也就无法再言欢了,几位

    小姐悄无声息地整理好旗袍开门出去了。

    回去的路上,气氛颇有些沉闷,几个人都无语,坐在前排的季主任伸了个懒

    腰,不一会儿就发出了响亮的鼾声。

    我心里愤愤地骂道:这老东西看来是折腾够了,累成这样!不过,让我更感

    兴趣的是黄哥和那个绿旗袍的小姐究竟发生了什么,强暴是不可能的,难道是他

    也想玩无套玩内射?还是偷袭了小姐的菊花?这似乎只有他们两人自己知道!

    晚上,一个人躺在宿舍,听着闹钟”塔、塔”的响声,我久久不能入睡,两

    腿间黏黏涎涎的,是黑旗袍留下的缠绵,轻轻擦拭了一些,闻一闻,似曾相识的

    气息,我又有些晕眩,淡淡的失落感悄然弥漫着心间,说不清为什么。

    淫靡的酒场远不止那一次,习惯了逢场作戏及时行乐的我却再也找不到与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