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滑,偷偷地离去。心理暗自庆幸非常时期大家都十分

    紧张,也没人注意到她。

    但很可惜的,一双眼睛的视野,从没有一时半刻离开过那间新房。

    那是一个黑衣汉子,黑巾蒙面黑布裹头,只有一双幽黑的眼睛露在外面,但

    他距离新房十分的远,远到根本不可能听见任何东西。他整个人立在一棵高大的

    柏树上,仿佛与夜色融为了一体。

    他的眼神很是奇特,好像那间新房有着什么一样。

    看到董清清离开,他依然没有动弹。绿儿出来,他依然没动。绿儿端着热水

    回去,他也没有动。直到看见聂阳推开窗子,对着外面深深吸气的时候,他才双

    目一闪,向后一个翻身落在了一边的屋顶上。

    但他并没有离开,而是悄无声息的摸向了董家。在四周绕了个圈子,最后看

    到了无聊的坐在床边发呆的魏夕安,才皱了皱眉,表情起了变化,好像颇为不满

    意一样。

    似乎是确定了董家四周都埋伏着不少好手,而且来路不明不能妄动,黑衣人

    也没打算亲自做什么的样子,在四处不易察觉的角落洒了一些细小粉末,才又悄

    悄摸了出去。

    到了无人地方,黑衣人展开身法,人轻飘飘飞上屋檐顷刻间就出了镇子。一

    路疾行到空旷草地上,才顿住步子,缓缓回身,叹了口气道:“阁下的耐心,倒

    是好得很啊。”

    “因为我师父说过,饭桌上忍住不吭声的人,才能吃到最多的好菜。”随着

    笑吟吟的软嫩声音,云盼情娇小的白色身影从远远一棵枯树后闪了出来,似乎早

    就知道黑衣人已经发现了她一样。

    “不知道阁下有什么指教?”那黑衣人悠然道,双手慢慢背在了背后。

    “我答应了新郎官帮他抓住邢碎影。就这么简单。”云盼情笑咪咪的走了过

    来,月牙一样的眼睛里却闪动着寒光。

    那黑衣人却笑了,“不知道阁下凭什么认定在下是你要抓的人呢?”

    云盼情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凭直觉。”

    黑衣人双目一寒,森然道:“如果我不是呢?”

    云盼情却无所谓的笑了笑,“不是就不是,我只觉本也就没准过。不过我又

    不是要杀了你,只是要抓住你,不怕认错人,如果你是,我就把你绑给聂阳,如

    果你不是,偷偷摸摸的小贼,我绑给鹰横天那个大叔便是。”

    “那看来,没有商量的余地了?”那黑衣人阴森森的笑了起来,伸手在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