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东北小保姆小艳,就是在这个木椅上

    撅着屁股勾引自己的!她那可人疼的小屁股啊……想到这里,老伯忽然间发觉了

    自己身体的异样:两腿间那软塌塌的老伙伴儿,居然高高地昂起了头!这,可是

    多久都没出现的事情了啊!从老伴儿死那年,他的这位老伙伴儿就很不争气,那

    小屁股、当小身子的东北小保姆张开小嘴儿含住自己的命根子时,自己紧张得站

    都站不稳,这老东西更是半天都硬不起来呀,那叫一个急人,急得自己满头大汗!

    直到夜里上床后小保姆双手不停歇地捋了十多分钟头,才勉强硬到能插进她的身

    子里去,换句话说,实际上是让那风骚小艳的身子硬给”吸”去的,看着那位二

    十刚出头的小艳在自己身上扭动着身子,听着她一声声浪叫着”老爹快点啊、老

    爹来啊”,马老伯这才发现自己结婚后的40年算是白活了——原来老男人也能这

    么享福啊!唉……不过,也许如果不是那妖精一样的小艳,自己或许就不会落下

    个偏瘫的病吧,不服老不行咯!”我真的老了”马老伯在心底很不情愿地叹息道。

    ”老伯,水合适吗”花儿隔着浴室门柔声问道。

    ”嗯,好。啊,花儿,我是不是老了”马老伯冷不丁失声问道。

    ”啊?哦,老伯,您身体很好啊,恢复得挺快的,连郑大姐都说您身体结实

    着呢”花儿话一出口脸就红了,她发觉自己触动了一个本不该触及的话题,赶紧

    从门边走开,坐在客厅沙发上轻轻拍着胸口,做深呼吸。

    浴室里,只有水流的声音,花儿心里稍稍踏实了一些。

    然而,花儿并不清楚此时的马老伯确实被自己的无心之话触动了心绪,郑大

    姐,不就是那个身上带着花露水儿气味儿,一脸囊肉,肥肥的女人吗?要是小艳

    姑娘在,自己怎么去会碰她呀!马老伯心里愤愤地,眼前却不由自主地闪现出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