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鹰隼溶入烈日烤化的高天苍碧,我的心,

    急需雨霖的降落。而她会马上回馈给我,将我的噪动纳入辽阔的空廓里。她的头

    发披散着,眼睛紧闭着,兴奋的眼泪像闸门的逸水一样涌出眼缝,一点一点滴在

    胸前,在异样而紧张的骚动当中,她不住地掀动着两片薄薄的嘴唇,念叨着:

    “你快点,快点……”

    白姨于我,确实有让我怦然心动的地方。在我的所有女人们当中,她兼具她

    们的许多好处。既有母亲的优雅蕴藉,也有风菱的放浪闷骚,于激情处,更有王

    嬗三分婉约的羞涩。白姨曾是越剧青衣,容颜姣好,体态婀娜,尤其是销魂时那

    一声声呻吟,能让人的想像力訇訇燃烧起来,所有性爱的吉光片羽,都慷慨地放

    大,笼罩在我所有的回忆里。

    小时候在学校厕所里常常看到的那些墙上涂鸦,往往大胆得不堪入目,赤裸

    女性的性器画得夸张可笑,旁边还会写着:“这是李岩他妈的屄!”而这个李岩

    就是二愣的名字。记得每一次二愣看到时,都是勃然大怒,愤不可遏,尖叫着:

    “他妈的!谁画的,给我站出来,我干死他!”

    后来,我们当然知道,这是某些刚刚发育的小青年拿着白姨当手淫对象。可

    又怎能想得到呢,多年以后,我当真进入了这道洞口,这里云蒸霞蔚,气象万千,

    比之厕所涂鸦更是不可道千里计。

    “说,你是婊子!”冲天的欲火缭乱着我,烧穿一道深深的剪影,在她白皙

    的肌体上,这肌体美艳动人,属于我,这个青涩的少年。

    白姨无言,曼妙的胴体突然开始痉挛了,抽搐数下,脸色呈现出洇红。我能

    够感觉出那种极度快乐后的虚脱,有如江河倾泄,是快感点燃的一瞬。我猛然抽

    出了,一股浓郁涅白从她阴牝里喷薄而出,狠狠地射在我的股间,春意漫卷,夏

    日炎炎。

    我有些儿惊呆了,看着这一种渗透和绵密,在永恒与刹那之间,在世俗与理

    想之间,盖过一切世嚣杂音,轰然于我的眼前。

    “你白姨死了……死了……”这具胴体上汗水淋漓,交杂着精液与药材的气

    味,我不停的用手划刮着,从她的胸、她的脐眼、阴阜,直到她的脚。

    “你快扶我起来,二愣他们该等急了。”瘫软在地的白姨脸上潮红中透着一

    股慵懒的风情,声音轻飘飘的,犹带着高潮后的余韵。

    “嗯,没事。你慢慢收拾,我先过去吧。”虽然我没有泄劲,但能把白姨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