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财务室还有别的员工,便没有多说,只是点了点头。

    刘强推门进来了,小声对我说:“勇哥,我想跟你好好聊聊,晚上一起吃顿

    饭吧。”

    看着眼前这个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老朋友,想起我们一起经历过的风风雨雨,

    我心一软,点头答应了。

    刘强面露喜色,赶紧说:“我先去市里订饭店,回头给你发短信。不见不散

    啊!”

    我和小六子回到市里,下午去人民医院看望了军犬。

    军犬气色好多了,已经可以吃流食,小兰正在喂他吃小米粥。何巧儿坐在床

    边,正在削苹果。

    看我和小六子进来,何巧儿高兴地将刚削好的苹果递给我。

    我不忍拂逆她的好意,接过来坐在床边,问军犬:“感觉怎么样?”

    军犬笑了笑:“好多了,用不了多久就能出院啦。”

    尽管军犬的表情很轻松,可我不放心,又去找军犬的主治医师详细询问了病

    情。

    因为曾市长打过招呼,所以医生也坦言相告:“小伙子身体素质非常好,枪

    伤已经不成问题了。可下身伤得很重,送来的时候阴囊破裂,阴茎肿胀变形。经

    过治疗后,皮肤、血管包括肌肉都能复原,只是性神经却很多断损难愈……”

    我焦急地追问:“那会是什么后果?”

    “性敏感度降低,阴茎难以勃起,影响性生活。”

    “啊?”我的心顿时凉了,像军犬这样的铁血汉子,难道今后成了太监?

    “医生,有没有办法啊?”我仍不死心。

    “唉,从医学角度讲,没什么好办法。不过,如果小伙子受到强烈的性刺激,

    也许还能勃起也说不定……”

    我心情沉重地回到病房,两腿都觉得无力,可我只能是强颜欢笑地陪着军犬

    聊天。

    病房里还有一张床,看来晚上何巧儿和小兰就在那张床上睡了。我坐在那张

    床上心神不定,一直等到傍晚,我才收到刘强的短信:晚上七点,凤凰楼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