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自纳罕。此

    时园内无人来往,只有姨娘房子里灯光掩映,微月半天。鸳鸯又不曾有伴,也不

    曾提灯,独自一个,脚步又轻,所以宝玉并不曾觉察理会,自顾进了院门。

    恰好赵姨娘半倚在堂前杨妃榻上,雾鬓云鬟,杏脸飞霞,歪束着一条淡紫汗

    巾,底下是水红洒花夹裤,也散着裤腿,愈增出一种媚态。

    宝玉走近榻傍将身跪下道:“姨娘在上,儿子叩见。”

    赵姨娘见一人跨入屋门,正遂起身相迎,细看却是那令她相思断肠的大情郞

    宝二爷。夜灯下,见宝玉貌俊风流,雅度翩翩,心头早已乐开了花,却又憋着怨

    气,叹道:“死到哪里去了!活见不着一个鬼。”

    宝玉堆笑道:“死不了的,怎撇得下姨娘?”

    赵姨娘笑道:“成天不见,你怕是去勾了姘头!”

    宝玉笑道:“姘头找不得,常言说:‘宁恋本家一枝花,不贪墙外春满园’

    哩!姨娘却是爷的真姘头!“

    赵氏嗔骂道:“扯臊!二爷吃着碗里的、看着盆里的、想着锅里的哩!我这

    里还有酸梅汤,二爷要不要也吃上一盏?”便撩起裙角,露出骚牝。

    宝玉见她春心缭乱,上前伸手将阴户一摸,莲瓣高突肥茂,肉唇黏滑,果然

    是“阴丛含清露,牝花漫野蒿。”心喜欲狂,缩下身子去,又伸舌头在阴门中乱

    舔,舔得那姨娘骚浪难持,腰肢只是乱扭,好似浑身骨架均被拆散。

    宝玉又一口含住了花心,咂了一阵莲房滴露,细细吃了,果觉如饮村醪白酒,

    味道也还算醇正,便赞不绝道:

    “且沽姨娘酒,再挑姨娘牝。

    阿哥采野花,一杯醉已浓。

    我的小妈,让爷来疼你一回。”伸手就去扯她的小衣。

    却怎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鸳鸯跟在后头,行至门首,听得淫声浪语,便

    悄悄地走到窗下,只见里面尚有灯光,便用舌头舐破窗纸,往里一瞧,却是宝玉

    与赵姨娘二人。心中痛骂赵姨娘,这惯偷主子的婆娘!

    姨娘假意道:“好大胆,我是你的姨娘庶母,都是这样得的?还不放手,看

    我叫起来就了不得。小贼囚,大青天白日来强奸。若撞了老爷回来,你就该万死

    了。”犹半推半就,宝玉见她如此做作,也假意斥道:“你这淫妇!光天化日之

    下,竟敢露屄卖骚!不怕老爷的家法打屁股!”一把按住她的肥臀,把那骚肉又

    按又揉,捏住阴蒂拉扯抚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