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人看看清楚,我们可都是全心全意的呆在他们那一边的。

    那天晚上最后捅进女人屁股里去的,是一截烧到半黑的小树支杈。木头上的

    火势带进女人的肚肠,被肉闷在里边吱的一下,火头肯定是灭了,木材积蓄的热

    量也没有铁器那么绵长。用木头主要是靠它表面的疤结和硬棱,那么粗长直的工

    具捅开屁股眼子的时候,当时就已经把她爆出了带血的肉花,木头棍子捅在人身

    体里进一段,退一段,退的浅进的深,进退的时候手感都是十分的沉稳实在。木

    头实实在在的填充塞满了女人的肠管皮膜,再一抽插动作……女人像蛇一样挺起

    腰来跟随扭摆的姿态,还有她支支吾吾的哭泣声音,都让男人一时放松不开手。

    一直捅弄到纳帕盛站起身来骂了一句妈逼。盛踢了一脚地下的石头。他说,我们

    走!边上有个他们家的工人喊叫了一声,大家看到踢翻的石块底下有一窝肥大的

    蝎子。

    盛和他的兄弟们商量过,晚上把女人留在山边,大家回家。不过他会挑几个

    打过猎,带着猎枪的采金人折返回来,躲到下风的暗处守夜。前半个晚上让人闹

    的那么厉害,盛是有想法的,他指望山林里的东西能够听见外边发生的动静。到

    后半夜突然变成了月明星稀,万籁俱寂,那条动物还会做出点什么别的事情?

    不知不觉的,盛已经把他的对手当成了一个有主意的生灵,好像它会像人一

    样的想念和算计,会和人一样牵挂它的女朋友。盛本来想的是独自留下女人,没

    人打疼她就不会再发出声音。他觉得那样的场面太过平和,他想要有点更激烈的

    动作,继续刺激她狗老公的精神。蝎子并不是事先想好的办法,可是凑巧碰上了,

    纳帕盛觉得就用它们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只要胆子大,手准,再有点经验,人靠空手能抓蝎子,捏住它带刺的尾巴提

    起来,虫子就一点办法也没有。可是盛要把它们一路硬塞进女人身体里去,到那

    时候恐怕半死的会是这些小动物。直接说,就是先要把屄眼撑大撑圆了才好下手。

    抓到的蝎子扔在一个木桶里,女人被捆绑了半天半夜,下边身体脏得不成样

    子,当时要桶是为了提水上来给她冲洗。盛再让人去砍根竹子过来,也不是要有

    多粗多长,只是拿猎刀削开前后竹节。这以后就再也没什么悬念,就是用竹片夹

    起蝎子来,一条一条的往竹管开口喂进去。

    盛挑了三只个头最大的,后边用小树棍子顶住里捅。女人这条路里边深不过

    几寸,棍子顶紧了能感觉到里边一团颤颤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