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药『一日春』,能使女子接连兴奋十二个时辰,药力才会慢慢退却,因而有

    了一日春这个名字。」

    花映月微笑点头:「女孩子总爱留意这等事,什么迷药、淫药,她们都会

    特别关心在意,但有一事,恐怕她们不会知晓,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会知道

    一日春的厉害。」

    马子游道:「听妳这样说,这一日春的威力,显然非一般淫邪之药可比。」

    花映月又再点头,说道:「一般淫药,不论口服或是气味,只要女子内力

    深厚,绝对不难察觉,还可运功闭气,早作防备,再将毒物排出体外。但一日

    春却不同,任你内力何等厉害,都难以抵挡。一日春药性极其凶猛,尽管你发

    觉有异,亦使人来不及运功抗毒。」

    马子游问道:「当时妳可有察觉花香有异?」

    「实时还没有。」花映月道:「此药实在太霸道了,入鼻一刻,竟然半点

    异状也没有,待我发觉阴户泛潮,浑身内热如焚,才晓得着了道儿,无奈为时

    已晚!当时我无计可施,只得在二人跟前佯装无事,可是体内的欲火,却越烧

    越旺,阴道犹如蜂屯蚁聚,痒不可当,教人着实难以把持忍耐。当时我那股难

    耐的举动,最终还是出卖了我,给这两兄弟看了出来。」

    马子游道:「二人能有一日春这种淫药,若不是采花郎君本人,想必二人

    与那个于浪有点关系。」

    花映月摇了摇头,说道:「当时我已看出,知道二人决计不是采花郎君。

    光是年龄长相,都和传说中的于浪不同,况且这对兄弟还幼气得紧,甚至可以

    说思想单纯。事后我问他们一日春的来处,二人只说是来自一个江湖前辈,你

    道是不是很可笑!」

    马子游听见,亦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对黄口孺子,连说个谎话都不懂。

    一日春是于浪独门之物,他们这样说,倒不如直接说是于浪给他们,这又有何

    分别。但是有点奇怪,于浪是何许人物,岂会将一日春随便给二人,没的让二

    人乔做胡为,坏了自己的名头。看来其中必定有什么原因,或许有人要将这事

    嫁祸给于浪,亦未必没有可能。」

    花映月一笑:「我说二人幼稚,便是这个道理。但关于这个是否移祸江东

    之计,还是另有他人拥有一日春,想要弄清楚明白,也不是一件容易事。」

    「这个倒是。」马子游道:「便是对弟兄二人严刑逼供,相信效果也不大!况且被嫁祸的人不是别人,却是这个淫贼于浪,咱等又可须为这种淫贼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