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道:「再说我们上床后,这两个毛头小子,只是呆着眼睛不停在我身    上转,脸上一发如醉如痴的模样,还不停口说我如何美丽,如何吸引人,全不

    理会我满身欲火,早已烧得火熊熊、勃腾腾。当时,我又如何有心思去听他们

    是褒是贬,当下连声催促,叫二人脱衣上床。待我看见那两根阳具,亦不由吃

    惊起来,眼前这对怪物,委实长度惊人,而且长短粗细,两根都是一模一样,

    兀自硬得朝天贴腹,昂昂烈烈的向我移近前来。」

    马子游道:「不是我自卖自夸,男人有我这般长度,已经非同小可,况且

    妳说二人更胜于我,这岂不是要将妳下面捅穿!」

    「这可不是吗?」花映月展颜一笑:「当时我已憋得要命,只求有根阳具

    把我填满。当时看见常仲开脱光衣衫,挺着阳具爬上床榻,我那时一见,如何

    忍得住,直如毛腾厮火,也不待他提剑汗马,已一把将他放倒在床,劈拉着腿

    ,便蹲在他身上,回手抓住阳具,对准位置便坐了下去。」

    花映月双手搂紧丈夫头颈,在他脸上亲了一会,满眼柔情的瞧着他:「子

    游你知道吗,当时你妻子压抑良久,一时不知轻重,竟把阳具一口吞没,直贯

    至底,顿觉捅到心口去似的,又是酸痛,又感满足,真个甘苦难辨!」

    马子游虽非当事中人,亦能了解花映月当时所受。他向知爱妻的深浅,自

    己往日和她交媾,亦不敢一下子尽根,必须经过几番耕垦,才敢慢慢推进。

    只听花映月又道:「我回了几口气,待得酸痛过后,才开始晃动臀部,但

    却没料到,这个常仲开竟会是个蜡枪头儿,中看不中用,不到数十合,便已抵

    挡不住,阳具「噗噗」的乱跳,我当时便知,晓得他要到头了!我那时也不敢

    怠慢,连忙放出阳具,心想:『现在才刚开始,如何能撑持十二个时辰,没的

    害苦了自己!』一想及此,我整个人不由颓丧起来。」

    马子游听见,摇头一笑:「小伙子血气方刚,易于冲动,这个也不能怪他。况且遇着妳这个大美人,男人稍欠点火候定力,想要摆平妳,亦不是容易的

    事!」

    「人家当时火烧火燎,才不去理会这个。就在我正感无奈之际,常叔开见

    我抬臀翘股,甩脱掉兄长的阳具,知道有机可乘,立即蹲到我身后,二话不说

    ,提枪便刺,这回又是一棒尽根,登时捅得人家魂飞魄散,只得用力搂住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