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什么花样。况且他吃了『豹胎易筋丸』,我的好

    教主又怕他作甚。」

    洪教主道:「话虽如此,但我总觉不妥。老实说,我对那小子的说话,实在

    不敢尽信,况且胖头陀和陆高轩这两个家伙本有反我之心,要是二人和那小子连

    成一气,经书固然取不到,恐怕还会对本教不利。」

    苏荃柳眉轻蹙,心知洪安通既然说出这番话,心中必定早有计较,徐徐抬起

    头来,望向他道:「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

    洪教主望向苏荃,轩眉道:「我看那小子年纪虽小,却人细鬼大,光是瞧他

    看妳那色迷迷的目光,便知他对妳心存不轨。」

    苏荃听着,不由笑得花枝乱颤,笑声既清脆又是娇媚,动听之极,见苏荃在

    他胸膛轻轻捶了一拳,笑道:「你真是的,他只是个小毛头,恐怕下面连毛都没

    长出来,那小子又怎会对我有非分之想!」

    洪教主一本正经道:「那也未必,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伙子,怎不会思云盼雨

    ,他见了妳这个俏生生的美人儿,又岂会古井无波,不起情欲之理。」

    苏荃虽知自己容貌美艳,但听了丈夫如此称赞,心里当然高兴。她回想初次

    和韦小宝见面,确如洪安通所言,当时韦小宝呆瞪着眼睛,不住在她身上瞧,便

    如想把她吃下肚去似的,现在想起韦小宝那副痴呆的模样,也觉有点好笑,心头

    又是欢喜,又感有趣。苏荃微微一笑,佯嗔道:「这只是你的瞎猜吧,我倒没发

    觉什么。」

    洪教主道:「我看事的眼光,十不离九,那小子的心思,又怎能瞒得过我!

    今次夺经之事,兹事体大,是有关本教将来的兴衰,决不能马虎从事,我想叫妳

    走一趟,以妳的美貌和手段,先把那个小子迷得胡里胡涂,将他控制在手中,到

    时事情就好办得多了。」

    苏荃目光一闪,盯住他道:「你……你是要我去迷惑他?」

    洪教主点了点头,随即又道:「我知这样做妳必定不高兴,但为了本教,妳

    就委屈一下吧!况且妳又不是和他真的来那个,只要在他跟前稀里打哄,骗得他

    贴贴服服,好为咱们办事,待得经书到手,我绝不会忘记妳的功劳。」

    苏荃道:「什么功劳赏赐,人家也不稀罕!我是教主夫人,为本教尽力,这

    是理所当然的事。但说句不好听,要我去诱惑他,不免会给他讨点儿便宜,到时

    你来怪罪于我,这怎生是好!」她素知洪安通心胸狭窄,当下把话说在前头,免

    得他来个秋后算账。

    洪教主道:「夫人的疑虑忒没道理,这回是我叫妳去的,又岂会怪罪。纵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