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与天道多半脱不了干系。仇隋必定是天道中人,如此说来……花可衣,你

    似乎也是她们的一员吧?”

    花可衣瞥他一眼,嘴角微微抽动,冷哼道:“我这么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

    除了逐影这种残花败柳扎堆的地方,谁会收我。”她声调一转,娇声道,“尽说

    这些做什么,小冤家,姐姐方才被你弄得还挺快活,不如……咱们再试试?说不

    定,这次姐姐就连皮带骨都给了你。”

    聂阳微微皱眉,转脸看她,才发现她已经横躺在床沿里侧,兜衣挂在胸前,

    胯下微分,柔若无骨的一只手掌轻轻按在湿漉漉的乌亮毛丛上,纤指一勾,好似

    将半边耻骨握住,款款按揉。

    “怎么?小冤家,方才还生龙活虎的,又中了春药,不用歇这么久吧?来嘛,

    姐姐后面舒服了,可前面还痒丝丝的。”

    若说不动心,那绝不是男人的正常反应,但聂阳心中隐隐觉得不对,他连忙

    侧耳细听,果然察觉到一个极轻的脚步正从门口悄悄走远。

    “果然来了!”聂阳低喝一声,飞身扑向门外,双足一蹬门框,如离弦之箭

    激射而出。

    门外,一个纤细的黑衣身影正一边疾奔,一边从怀中往外掏着什么。

    聂阳双臂一撑地面,矮身急冲,顺势抓起一把石子捏在掌心。

    那身影掏出来的,是一个发信号用的旗火,她甩手一扬,一阵白烟拖尾,花

    炮发出尖锐哨响,直升而上。

    聂阳立刻扬手将一把石子打出,裹着内力的碎石激射而出,虽然准头比起暗

    器名家相差甚远,但一把洒出,仍将那旗火凌空打落,攀高不足五丈便斜斜落下。

    那黑影一惊回头,正是双蝶中鹅蛋脸的那个凤眼少女,她容貌虽颇秀美,看

    向聂阳的神情却极为狠辣,细长双眼透着一股杀气,怒道:“可耻淫贼!亏你还

    是聂家后人,好不知羞!”

    “你们姐妹为虎作伥,引人上山送死,还有什么脸斥责别人!”聂阳不愿让

    她走脱引来更多援兵,口中说道,双足毫不停歇,顷刻便杀到对手身边。

    那少女自腰间拔出两柄蝶纹短剑,娇叱一声上下齐攻,一剑刺向聂阳右目,

    一剑斜指聂阳胯下。

    聂阳闪身避过,一掌反砸少女右腕。她应变极为老练,右手短剑反抹,连消

    带打,左剑横斩,仍疾削他脐下三寸。

    狼影幻踪辗转腾挪天下无双,短剑变化虽快,范围却小,顷刻间三十余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