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身子都给他弄的一块发青一块发紫,

    一个晚上当然是缓不过来,早上才被牵到石磨边拴上,没走上两步路老兔子就又

    开始动手。

    ”懒女人,快!快!快!”

    一下紧跟着下一下子,没完没了。每一下都是顶在红着肿着的老伤上面。一

    身大汗淋漓就不用去说了,每一天到了下午快收工的时候,女人都是眼泪鼻涕糊

    了满脸的,还有她张嘴喊疼的时候,从嘴里边流出来的唾沫。她带着枷板,擦不

    着自己。

    透过眼泪看什么都是含含糊糊的。虹先是听到边上响起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

    以后她含含糊糊的能看到一群人和马的影子。那是有过路的马帮进了店了。她想,

    晚上有着落了,能有床铺睡了。

    一有马帮歇下,老兔子肯定不能放过机会。他一定会把她领到那边去卖。换

    点烟酒布头,铁勺子小刀什么的。虹自己知道,她现在每天从早上被拴到石头磨

    盘上开始,就是盼星星盼月亮一样希望着有马帮住店。已经到了现在这个份上,

    一晚上有十来二十个男人轮着进到自己的身体里边,各自倒腾上百多十下的,又

    能算得了什么呢?再怎么样子,挨着肉棍棍捅屄,总比老兔子手里那个木头东西

    没完没了的砸在乌青淤血上好吧?

    老娘的屄还在乎你们这些毛贼弄么?……虹的脑子里突然蹦出来这么一句怪

    话,一直扒在石磨的杆上,兢兢业业地推着磨盘打转的女人,嘴角难得地往两边

    翘了一翘,对于虹,这就能算是微微一笑了。不知道故事里的女土匪是不是就该

    那么说话的?虹一整天都被老兔子收拾得死去活来的,她只能是在心里转来转去

    的,给自己找点能想的事情活动活动脑子。

    嗯。虹想。再过一会,天色再黑上一点吧。老兔子就会让自己停下,给她卸

    下这两块大木头枷板。把她带进那边马店里去。第一她就能好好地放平整了,舒

    舒服服的过掉这个晚上。而且还有个第二,可以省掉平日里晚饭以后,大家来看

    她干她爸爸的这一个场子。一年过下来了,时间一长,总看着一个糟老头子也没

    大意思,他们让她跟马做,跟黄牛做,叫了家里的公狗来跟她做都是常有的事。

    到了最后弄得寨子里有好几条狗,比方说尼拉家的阿汪,春天,白天,到场子上

    来撒欢找不着母狗了,就从后边扒拉上来抱她的腰,毛绒绒的狗胸脯顶在她的光

    屁股上一鼓一鼓的。她前边推着磨,后边粘着一条狗,两个身体一扭一摆的,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