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之后,我才感到连续的腹泻带来的腰膝酸软,更要命的是,我的肚

    子又咕噜噜地响了起来,我痛苦的捂住绞痛的肚子。

    一路上没有公厕,我紧咬牙关,加快脚步,向着宿舍的方向奔去,我开始后

    悔没有接受刘颖的好意。

    我终于进了校门,肛门已经忍到了极限。

    还要奔跑十五六分钟才能到宿舍,我的前方是一棵大树,大树下面是半人高

    的的灌木丛,这是最后一片比较黑暗的角落了。

    怎么办?

    理智告诉我加快脚步,锁紧菊花。

    生理压力逼使我冲进灌木丛,停在树下。

    「也许,也许不会有人来」。

    我蹲了下来,手忙脚乱的扯下裤子,巨大的腹压催生出一股股强烈的气流,

    携带着金黄的液体,粗暴的挣脱肛门的束缚,噼里啪啦的排泄起来,在寂静的夜

    色中出奇的响亮。

    我心头狂跳,生怕有人看到,下意识采取了一种鸵鸟姿势,屁股向外,面朝

    大树,头垂的低低的,紧张的想回头观望,却又不敢去看。

    人生不如意的事情十之七八,我听到了谈笑的声音,竟然是晓云,晓云男友

    和我的男友!

    「把你家贞贞看紧一点,她可是个大美人」。晓云说。

    「说什么呢,咱这兄弟不红杏出墙就算看得起她了」。晓云男友说。

    「嘿嘿」。我男友傻笑道。

    今天我的男友帮着晓云小两口搬家,他们都喝了酒,声音里带着醉意。

    「你们快点回宿舍吧,我去我姨妈家了」。晓云离开了。

    「这个姑奶奶可走啦,实在憋不住了,我去那边放水」。小云男友说。

    「可不是吗,我也去」。我男友说。

    我吓得快窒息了,他们向我藏身的地方走来,我把头埋在双膝之间,动弹不

    得。

    「怎么这么臭」。晓云男友说。

    「不是有人在这里拉屎吧,太没公德恶心了」。我男友义愤填膺的说。

    「咦,怎么有块白石头」。小云男友踢了我屁股一脚,「怪了,还软绵绵的」。

    「哈哈,你的酒量太差了,石头怎么会是软的」。我的男友大着舌头说,一

    只大手在我的屁股上拍了又拍。

    「操,谁这么缺德,在石头上拉屎,弄了老子一手」。他大呼小叫着。

    「哈哈」。

    「我们给它洗洗干净吧」。我男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