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竟会是个吃人白食的主啊。」

    本想充回善人,好在雪儿、诗儿心中再次壮塑形象,谁知竟要摆去我十四两银

    子,不免肉痛难当,却无奈面子至上,还是从钱囊中掏了十四两银子递给了门夫。

    那门夫满脸堆笑的接过了银子,伸手去解那爷两的木牌,冷笑道:「你两狗运

    不赖,快快滚了吧。」

    谁知那白发老头却紧紧护着胸前那块吃人白食的木牌,用极其哀怜的声腔道:

    「这顿咱们便跪着,那钱算咱们今晚的,等跪到了晚间,咱们自个进去。」

    那孩童抖了抖肩,身后那大葫芦依然紧缚其背,点了点小脑袋郑重道:「前时

    那「冰梅猪手」还凑合,晚间得上它六份。」

    门夫好不容易捞回了钱,岂肯让它打了水漂,哼了一声,一把扯下那两块木牌

    ,没好气道:「给老子滚远了去,否则打断你两的狗腿。」

    爷孙两人不依,竟一左一右的抱住了门夫的双腿,涕泪俱下的求着。门夫紧紧

    扯着裤头,深怕被他两一把拉下。这时店中冲出数人,忙将三人分了开去,门夫怒

    火中烧,上前一脚,正要往白发老头身上踹去。

    谁知却被诗儿上前一脚,先给踹到了地上。诗儿见他倒地,又在他腿上给了一

    脚,厉声道:「不是给了钱了吗,你怎还打人,信不信我先把你的狗腿给打断了。」

    众伙计瞧出势头不对,匆匆扶起门夫便往店里去了。诗儿拂袖一甩,不再去睬

    那门夫,却冲我摊手道:「拿一百两来。」

    我隐有不祥之感,想来诗儿是嫌那十四两的水漂打的还不够响亮,得添个三位

    数她才乐呵。若在平日里,她便是向我要一百万两,我也不能皱下眉头,可这回却

    有种呕血的冲动。

    诗儿见我磨磨唧唧,易燥的心性再次显露无遗,伸手往我袖内一掏,拽着两张

    银票放进那白发老头手中,豪迈道:「老爷子,这些银子你直管花去,将来若再有

    人敢欺辱你爷孙,你便报咱南盟少主林轩的名头,我相公定会为你们做主。」

    白发老头呵呵直笑,兜着那两张银票放入怀中,一语未谢,便与那小童一起往

    人群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