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墙根。

    「怕啥?」解开裤子的黑骡,鸡巴从皱巴巴的打了油的内裤挺出来。

    「捱是他老婆哩。」

    「可结婚那天,是捱日的你。」

    「死骡子,姐怕他喊出去,丢人呢。」

    「他敢?」黑骡吼了一声,一把抓住了姐姐的裤腰带。

    「姐,你结婚那天,就在这张床上,捱日的你。」

    一蓬乱糟糟的阴毛从姐姐那里突出来,黑骡子亮亮地看过去,猛地撕下姐姐

    的花内裤。

    「姐,你的屄比野姑子紧呢。」

    两手抱起姐姐的白花花的屁股,扒了个精光。

    院外姐家的那群鸡咕咕地叫着,那只绿花翎大公鸡正肆意地踩着母鸡,黑骡

    看到姐夫正出神地看着它们。

    他挨上炕沿,拖着姐姐的两脚,挪过来,鸡巴抵在姐姐的腿间,只一挺,就

    进去了。

    「骡子,咋这么大?」

    黑骡就爬上去,一下子挺进去。

    「大了,爽呢。」噗嗤噗嗤抽插着,看着姐姐两个奶子乱颤。

    「要死呢,要死呢。」姐姐知道黑骡干起来就没命,他的鸡巴出奇的大。

    黑骡喜欢看姐姐的屄门夹着自己,乱蓬蓬的阴毛濡湿着,分不清是谁的。

    村子里的高音喇叭突然杂七杂八地响起来,哧哧的,伴随着嬉笑声。

    姐姐散乱的头发铺满了床,鼻子里发出微弱的呻吟。

    黑骡伸出手将姐姐抱在怀里,弄着两个奶子,嘴使劲地吸着姐姐的舌头。

    喇叭里发出尖利的声音,听的人打颤,跟着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没拿麦

    子的,赶紧到西场里拿。」

    姐姐就喘息着,「要你姐夫去拿麦子呢。」

    黑骡看着姐姐磨盘似地屁股摊在炕上,红红的屄门吸着自己。

    「早着呢,早着呢。」撮了撮姐姐的屁股,挺起鸡巴捅到底。

    似是捅到了肚子里,姐姐恨恨地打着他,「死骡子,日死捱了。」牙齿咬着

    黑骡的肩膀,咬出一圈圈牙印子。

    黑骡就隔着炕沿打桩似地,拼命地操着。

    炕床咚咚地响着,被子掉在地上,只有姐姐的身子箍在黑骡的腰上。

    「骡子,你日死捱了。」姐姐闭着眼,象是死过去一般。

    黑骡仿佛看到那日妈哩的神态,他知道爹在家,妈哩不会和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