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以性的名义

    2012年/1月/10日发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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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赠人玫瑰,手留余香。宁卉出得门后,留给宁煮夫满屋子弥漫在空气中的淡

    淡的香水味道。

    但宁煮夫其时有点重感,鼻塞得紧,嗅觉失灵——可惜了那混搭着老婆迷人

    气息的香水,还是Dior的哦。你说宁煮夫今晚把老婆都赠出去了,一点余香

    也无福消受,冤还是不冤呐。

    宁卉这一去,我知道除非她自个回头,已经没有什么力量能阻止我老婆即将

    委身在别人……的鸡巴下了。

    这时候想着鸡巴这个秽词儿我还是销魂的紧。

    期待我老婆此刻回头像期待地球自转改变方向一样是一个不可能的奇迹。我

    感到自己呆立的身体像一台空转的马达,身体哒哒的震动如麻却挪动不开脚步。

    我理智地不去想那个不可能的奇迹,我冷静地想更有可能我老婆激动得像个

    新媳妇似的头不是回了,是继续向前一头扎在王英雄山一样伟岸的怀里。

    这时候,宁公馆出奇的安静,像漫天的烟花突然消停下来。

    我摩挲着房间要找什么东西——我想找一根针,我想把这根针从我手中滑落

    下去,然后听听这根针掉在地上的令人回肠荡气的空谷足音。

    但是我只找到一根牙签,我仍然把它高高举过头顶然后让它像砸在牛顿头上

    的苹果一样做自由落体——牙签在空中坠落得很优雅。

    「砰——」当牙签碰击到地面的一刹那,哪里是啥子空谷足音,分明是一声

    如同闪雷的巨响传来,让我的耳膜都差点震坏了,差点就成了一根牙签制造的惨

    案。

    这宁公馆真他妈的静啊!

    奇怪的是那巨响一直不绝于耳,我才明白它跟牙签没什么关系。

    我的手机响了。

    「你小子在哪里?」是乔老大的声音,「出来陪我喝酒完了咱们斗地主,我

    朋友听说你斗得好特地慕名要会会你。」

    接到这个电话我当即内牛满面,不然,这一大晚,我连鼻子都闻不出老婆留

    下来的气息了,我怎么过啊?

    我驱车前往一家羊肉汤锅店,乔老大说天气冷想吃羊肉——这乔老大吃羊肉

    还真会挑时候,把身子吃得热乎乎的让我何处消受去?不晓得我今晚回去没得老

    婆抱只有老婆的抱枕抱啊。

    今晚老婆要抱别人。

    乔老大见我坐下,便很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