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错,但是这个题记是什么?什么叫我要暂时告别读者,什

    么叫我要专心做个好妻子,好妈妈?本姑娘什么时候写的这个题记?!

    就在我双眼圆睁,抬起头来准备问个明白的时候,颖人姐仿佛是知道我要说

    什么一样,葱白的时候指了指天花板,“这个题记是罗姐给我的,说是从你家拿

    来的哦。”

    “……”我用力的合上样刊,头的不回的冲出了房间,直奔五楼。

    一定是罗佩瑶那个女人,一定是她和那个混蛋合伙来弄我。她也不想想,她

    的发行部主任的头衔还不是靠本姑娘书热销给她赚来的,这个该死的合集要是出

    版了,不就等于告诉读者我要封笔了吗?!

    跑到五楼,我一眼就看到那个黑门的房间,就应该是这里了。咚,我一把推

    开屋门,“罗。佩。瑶,你……嗯?”我发现不大的屋子里空空荡荡的,淡绿色

    的墙上还贴着那个大号销售表,只是上面没有了我的名字。

    不在,没关系,我拿出电话,找到她的号码按了下去,里面传来了移动公司

    熟悉的客服声,“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居然关机了,好吧,我推门进屋,几步走到她的桌边,绕过黑色的办公桌,

    一屁股坐在旋转的圈椅上,决定就在这里等她回来。我要好好的问问她,那个该

    死的题记是什么意思?

    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手中的样刊都被我翻了好几遍了,她还是没

    有回来。我无聊的打量着这个看过无数遍的老房子——左手边是面对北边的窗户,

    一年四季都不用担心被阳光晒到。右手边的墙上,除了那张大大的销售表就是几

    个锁着的白铁皮柜子,透过玻璃门能看见里面满是牛皮纸的信封。

    办公桌的对面墙角是一座老旧的座钟,黄铜的表盘已经有些斑驳掉色,但那

    个沉甸甸的钟摆还在一下下的履行着自己工作。

    “啊……”我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心中的怒火也快被磨的精光了。这时外

    面突然传来了一个我熟悉的声音,由远及近,“好啊,我知道了,你不要再说了,

    好,我挂了。”

    随着尾音的结束,屋门也被打开,一个干练的女人走进了屋子,四十多岁的

    脸上已经被岁月留下了一些痕迹和褶皱,但是眸子里依然放射着精明的光芒。

    “格,格格?”她先是一愣,然后又露出了招牌式的笑容,“哎呀,你怎么

    来了?想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