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异常地笑了笑,点了点头,她看出来我在想什么。

    不是吧,看来这次真的不是吃饭这么简单,也不是吃完饭舔舔盘子肏肏屄那

    么简单,要出事儿,出大事儿。宴无好宴,古人诚不欺我。

    「吃饭,别怕,呵呵。」静湖拿起筷子给我夹了一条青菜,然后就不再说什

    么,还是那么平静的看着我笑。

    「那——咱啥时候去领结婚证?」我没有慌乱,迎着她的目光,只停顿了三

    秒钟,就问出了这个问题。我说过我情商不低,最好的防守是进攻。

    「我下午请了假。」静湖是教语文的,情商也不低,而且深知中国话应该怎

    么说。

    「我不用请假,我也带了身份证,也知道我们家户口本在哪放,很容易偷出

    来。」我表面轻松,心里叫苦。

    「你玩够了没有?」她脸上仍然波澜不惊。

    「我说够了,你信吗?」我也装着风轻云淡。

    「你自己信吗?」她反问,又给我夹了一条青菜,她一定把我当实验室的兔

    子了,表面是喂我,其实是在解剖我。

    「你信就是好了,女人的直觉不是最好的也是最准的测谎仪吗?」我努力的

    在她伸过来的解剖刀前左挡又躲。

    「呵呵。」她笑了,笑得很妩媚,「说真的,我挺喜欢你的,跟你在一起我

    很开心,我想我要是老了,有你陪在我身边说说话,应该是件不错的事儿。当初

    我就是被你……」

    舌头呀舌头,成也萧何败萧何,我心里懊恼,表面却还要配合她:「是呀,

    那时候咱们可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高山流水,伯牙子期,阳春白雪,下里巴

    人。」

    「行了,快吃吧,我等着刷碗呢。」她说完,又停了,把我晾在高台上,她

    在旁边笑。

    我低头扒饭,以不变应万变吧。说实话,以静湖的条件,就算她离过婚,比

    我还大几岁,对于我这种底层瘪三来说,还是不失为很好选择。可以让我一劳永

    逸,堂而皇之,理直气壮的吃软饭。只是就是像是冬天里的第一场雪,来的未免

    太早了一些。养老计划提前了,提的太前了。

    吃完饭,静湖让我移步到沙发上,还给打开电视,拿过烟灰缸,然后收拾碗

    筷去厨房洗碗了。她一走,我用最快的速度消灭了一根烟,第一口就抽了半根。

    一会儿,她从厨房出来,我严阵以待等着她继续解剖我,她却去了卧室,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