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自己在哪儿,第三句是「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爱人」,所以她恳请石康不要来

    农场找自己。

    多亏瞿卫红对自己有这样清晰的认知,并写下这封求助信,他才能掌握瞿卫

    红唯一的软肋——亲情,他对瞿卫红的调教才能如此顺利,这可能就是所谓命中

    注定的缘分吧。

    然而,孙德富亦深知,这世间没有一朵玫瑰是不带荆棘的,要将瞿卫红这朵

    四处招蜂引蝶的野玫瑰上的荆棘砍掉,移种到自己的花盆里,只供他一人饲养把

    玩,光靠暴力是远远不够的,上善伐谋,攻心为上,必须要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方才能真正驯服她。

    正因如此,在瞿卫红被他以养病为由强行关在宿舍的第三天深夜,他再次走

    进那个满载着美好回忆的屋子,对瞿卫红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劝说瞿卫红接受

    现实,从今往后安心的做自己的情人,忘了过去烦忧的生活。

    瞿卫红再次拒绝了他的善意,还义正言辞的控诉他的「暴行」,并宣称要将

    他的「罪行」公之于众,他要是再敢碰自己一下,就当场死给他看,好一个贞洁

    烈女的壮烈形象,只可惜,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当他拿出那封求助信时,

    瞿卫红着急了,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急不可耐地扑到他的身上,想要从他的手上

    把信抢走。

    孙德富当然不会让瞿卫红把信抢走,他着把那封信撕成了碎片,还用嘲讽的

    语气告诉瞿卫红,她所心心念的那个花花公子石康早就忘了她,和别人的女人结

    婚了,人家的老婆是不会允许石康把她生的两个「野种」带回家的。胸大无脑的

    瞿卫红显然把他半真半假的话当了真,尽管嘴说着不信,心里的精神支柱却已崩

    塌了,竟然又跟他玩起了那天晚上同归于尽的戏码。于是,孙德富没收了瞿卫红

    手上的玻璃片,抡起拳头打得她连声叫痛,扒光她身上的破衣烂衫,用绳子把她

    绑在椅子上,拿毛巾堵住她的嘴,开始了对她的第一次捆绑调教。

    他是按照从前听来的法子捆的,那是一种对任何一个人女人来说都是无比羞

    耻,无比淫荡的姿势。

    瞿卫红的双臂他被反剪在椅子背的后面,上身紧紧贴着靠背被五花大绑着,

    丰满白嫩的浑圆乳球被绳子勒得格外突出,雪白丰满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搭在椅

    子扶手上,茂密浓盛的阴毛从白皙的小腹下直蔓延到股沟里,一大片密密麻麻的

    乌黑芳草将大小阴唇全部覆盖住了,甚至还遍布到了纤巧的肛门周围,看上去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