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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2 部分阅读

姥姥!摆果酒,时辰还早,您老人家放心,皇上不会这么早来的!」李师师的话对李姥姥来说,并不亚于宋徽宗的圣旨,即使冒点风险,她也只有答应。

    李师师的闺阁里,李师师接待了燕青。酒间,李师师突然觉得一阵鼻酸,哽咽的说:「燕大哥,自从那日你不告而别后,我……我……」李师师觉得两行热泪滚下腮边,竟说不下去了。

    燕青不知所措的面对着李师师,他知道李师师要说甚么,也想自己这些日子以来,不也跟李师师一样的思念着对方。燕青叹道:「李姑娘!我知道妳的心意,耳且我这些日子以来,也是无时无刻不惦记着妳啊!只是……男儿志在四方,又逢国难当前,只好将儿女私情暂置一旁……」

    李师师一听燕青表示也是惦记着自己,不禁微微一笑。燕青继续说道:「……况且,我燕某一向浪迹江湖,过着舔刀口的日子,每天都有性命之虞,我怕辜负了妳的情意……」燕青的嘴突然被两片柔软的樱唇给封住,后面的话也断掉了。

    别看燕青在道上混了多年,年逾双十了却未曾亲近过异性。这回李师师突然投怀送抱、献上热吻,倒让燕青受宠若惊,也不禁羞涩得脸红心跳。燕青本来自然的反应缩了一缩,但只觉得一股脂粉幽香直钻入鼻,不禁一阵心神荡漾。

    李师师的朱唇紧贴着燕青的嘴唇,灵蛇般的柔舌也伸进燕青的嘴里搅着,而竟然还能从鼻子里发出娇俏的声音说:「…燕哥哥…嗯…抱我……抱紧我…」

    燕青彷佛受催眠似的,双手紧紧一围,便将李师师抱个满怀。燕青只觉得李师师柔若无骨的紧靠着胸膛,而且还像水蛇一般的扭动着,隔着衣裳还不断传着肌肤磨擦的热度。「沙!沙!」燕青觉得跨下正在骚动着,不由己的双手紧紧扣住李师师的后臀,让李师师跟自己的下身密密地贴着。

    李师师摸索着燕青的腰带,解开活结,让燕青的下衣自然滑落。李师师一蹲身,张嘴便含住燕青正充血挺硬的。「喔!」燕青觉得的部份,被温暖、湿润的小嘴包裹着,一阵舒畅感直冲脑门,双腿几乎一软站不住脚,连忙伸手扶靠着桌角,这才稳住,可是双腿却不听使唤的颤抖着。

    李师师「啧!啧!啧!」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一会儿吸吮、一会儿舌舔、一会儿吞噬、一会儿唇磨,弄得燕青气喘嘘嘘的摇头晃脑。李师师嘴里虽忙;手底下也不闲着,熟练的扭着身体,把身上的衣物脱得半缕不留。

    突然,燕青紧紧的抱住李师师的头,喉咙不断的低吼着,下身一阵乱甩,「嗤!嗤!」一股股积蓄多年的浓精,随着跳动的激射而出,全射进李师师的嘴里。「咕噜」李师师毫不犹豫的全吞咽下肚,还贪婪似的舔拭着上沾着的精液。

    燕青觉得有一种前所未遇的酸麻,全身百骸关结彷佛在嘎嘎作响,似乎要就此解体一般。燕青觉得在射精后,有一点萎缩之势,可是李师师却熟练的又把它给唤醒,让还来不及软化,却又擎起有若钢棍。

    李师师起身,将一只腿搁在椅子上,一手搭在燕青的肩上;一手扶着燕青挺翘的。李师师轻一踮脚,让顶在潮湿润滑的穴口,只稍一松身「滋!」应声而入,「啊!……」两人同时呼叫一声,声音中充满着满足、喜悦与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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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夜里,樊楼仍然灯火通明。

    宋江委婉地向李师师表达了,农民起义军愿以抵御外侮为重,到边关御敌以报国的心情。

    对于宋江表白心迹的陈述,李师师没有用心去听,她的心思都在燕青身上,那双明如秋潭的眸子,始终不离燕青的脸。燕青只是脸色凝重,百感交集。好在李师师理解自己的处境、身份,还没有「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叹想,却有「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喜悦于曾经拥有」的满足。

    李师师感叹的说:「妾身也曾经跟皇上提过宋大哥的事,可是皇上却听信奸臣高太尉之谗言,硬说宋大哥是占山为王、图谋叛变…」李师师不禁热泪盈眶:「…想来宋大哥及梁山泊诸英雄的一片古道热肠都要被辜负了……而妾身只是一名青楼弱女,只苦恼无力帮宋大哥的忙,还请宋大哥休怪……」

    宋江长叹一声:「唉!可怜大宋江山、百姓……」

    突然,一阵骚动打断宋江的话。「师师…我的儿……宫里那边…有灯烛光……怕是……」李姥姥喘喘地爬上楼不知是急的还是累的,说话有些不连贯。

    宋江、燕青立即起身向李师师告辞,当海棠带领他俩下楼时,李师师无限幽怨地对燕青说:「燕大哥,天涯浪迹,要多保重,妾身虽污,素心尚在,相见有日,莫忘……」说到后来,已经是泪湿粉颊了。

    燕青回过头来,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说什么好,他含着热泪望了李师师一眼,只说了一句:「善自保重!」就转身追赶宋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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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形势变化很快,宋徽宗的太平梦很快就破灭了。西元一一二六年冬月,宋徽宗满腹心事地来到樊楼,三盏两盏几杯闷酒喝过之后,对李师师说:「师师,金人攻入内地,不肯讲和,我已下了罪已诏,准备让位太子。唉!我当个不操心的太上皇,与你在一起的日子就长多了!」听得出来,宋徽宗的话里,并没有什么高兴的成份。

    李师师没想到局势竟这么快就变得这样不可收拾,她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口不应心地接着宋徽宗的话说:「但愿如此……」

    就在这一年的十二月二十六日,宋徽宗正式退位,太子宋钦宗继位。不到三天,传报金兵将渡黄河,东京城内,掀起一股大疏散,大撤退的狂潮。

    尽管宋徽宗反覆劝说,李师师始终坚持不随皇室转移,如实在要走,就随她自己的意向到乡间,找一小庵,削发为尼。开始,宋徽宗老大的不高兴,觉得堂堂明妃,流于民间,成何体统。后来又一想,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再说她本是青楼女子,散淡惯了,也只得听任她疏散到民间。

    一年以后,金兵攻破东京,宋徽宗父子都做了浮虏,在北上的浮虏队伍里,除了两个亡国之君外,还有赵氏王室和男女百姓共三千多人。

    在吱吱嘎嘎向北而去的马车里,宋徽宗回首往事,那宫廷辉煌,衣食的精美,特别是明妃李师师的笑靥,历历在目,懊悔之馀更添悲苦。

    在燕山南面一处颓败的寺庙壁上,留下了宋徽宗那“瘦金书”的手迹,记载了他当时的心情:《九叶鸿基一旦休,猖狂不听直臣谋;甘心万里为降虏,故国悲凉玉殿秋。》

    至于李师师,这位名噪一时的汴都名妓,自离开樊楼以后,就销声匿迹了。若干年后,有人传说在湖南洞庭湖畔碰到过她,据说她嫁给了一个商人,容颜憔悴,已无当时的风韵了。

    红拂

    ……………    红拂

    红拂本姓张,名出尘,吴越一带人,原生于蒲柳人家。幼时,因父母酷信道教仙术,将她交托给了一位姓许的天师。

    师傅一见出尘,便说:「这一女孩子,我也不教她什么老君经典、道术教义的,我只传授她一种辨才识人的奇术!」

    出尘及至长成,出落得精明灵秀、光彩照人,在那端庄持重的神韵中,别有一番超凡出俗的仙姿雅态。

    一日,师傅赠授出尘一把火红的拂尘,对她说:「我这洞天窟地,已容不得妳了,这把拂尘,为师赠与妳,以后遇事则轻扬红拂,为师的教诲定会了然于心。」出尘自此便得了个「红拂」的外号。及至她拜别师傅,归回故里,父母却早已双双亡故。这时红拂才十六岁。

    在举目无亲、颠沛流离之中,红拂被官府送进了陈朝的后宫,作了妃妾的侍女。后来隋文帝,又将她赏赐给越公杨素,作为越公府里的家妓。

    但是,在百员女官中,杨素却独独看上容颜姣好、举止大方的红拂。杨素单独跟红拂闲话家常,只觉得红拂才思敏捷、言之有物,甚至连朝国局势,也了若指掌、对答如流。杨素赞道红拂可真是红颜才女,让他爱不释手,遂以正式纳妾之礼,将她纳为姬妾。

    吉日,红拂头簪鲜花,身穿合领对襟礼服;腰合月华裙,薄施脂粉、轻描淡写,却更显得优雅飘逸,彷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杨素更是整天笑逐颜开,迎宾送客间不住掩不住内心的喜悦,夸耀不已,恍似平白年轻了许多。

    待宴罢席散,宾主尽欢后已夜近三更,婢仆们扶着微醺的老少新人进入洞房,便各自退去。杨素见得醉态可掬的红拂,在红烛的照映下,柳眉杏眼、朱唇半点、面如桃花,光看就让人再醉一瓮。

    杨素温柔的帮红拂宽衣就寝,红拂有娇羞之貌,却无畏涩之心,理所当然的也帮夫君宽衣。看着红拂玉体横陈、毫发毕露,一副如雕似琢的,杨素欲抚摸的手,敬然怀着三分不敢玩亵之心,而微颤起来。

    杨素爱怜的抚摸红拂的脸颊,红拂微震一下,腮颊又添了些许红热。红拂媚眼半开、朱唇微合,紧张、喜悦、幸福的感受,让她心跳急遽,惹得胸脯双峰上的蓓蕾也一阵颤动。杨素略粗的手心,摩挲着柔嫩细致、吹弹可破的肌肤,让红拂觉得酥痒入骨,还微微有点粗糙的刺痛。红拂彷佛听得自己内心在呻吟着。

    杨素轻轻挪开红拂掩住胸口的双手,轻柔地抚摸着她胸脯乳根的部位,掌缘刷过乳峰,让红拂原本欲醉的思绪,更陷入一种舒畅的晕眩中,酥痲骚痒的感觉,竟然从胸口窜向头顶,并延伸至小腹以下。红拂觉得丹田彷佛燃起一把火,那热度正慢慢地漫延散开,使她的额头、鼻尖渗透出点点汗珠。

    杨素的手掌抚摸的范围越来越大,甚至指尖时而轻触着,红拂耻丘上的绒毛边沿。未经人事的红拂,只觉得一阵心神荡漾,一种异样的刺激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双腿,磨擦起来。

    杨素的眼光投射向红拂那一对雪白粉嫩的,仔细看着她的胯间妙物,只见她的绒毛茂盛又卷曲,从耻丘上延贯下去,一直布满胯下的上;肥厚的中间,一条细长的肉缝,浅浅的小缝里夹着一粒嫩红的阴核。

    杨素用手指剥开红拂的,只见里面肉色桃红,桃红的肉膜上,还含着黏腻湿液。红拂娇羞满脸,呻吟声宛若黄莺轻啼。杨素的手指再轻轻滑进红拂的细缝,并顺着滑腻之势塞进,只觉得里面窄紧、滑润、热烘烘的。杨素顿时觉得周身血液沸腾,潮涌般的热流注向下体,令他原本挺胀的,又跳了几下,似乎又肿胀了许多。

    「呀啊,痛!」当杨素的手指插入洞口时,微微的刺痛让红拂娇吟一声,但随即又觉得混身酥痒,不由得玉股轻轻地晃摆了几下。杨素用手指再深入一点,只觉得紧凑凑的,毫无回旋之馀地,及至把一个指头伸进,红拂已疼痛得颤抖起来。杨素将手指抽出一看,只见指头湿润晶亮。

    此时杨素已是心痒难忍,忙着一翻身压上红拂,认准了口,使力的一推,才刚进得一个,红拂便往后一缩,叫道:「痛!……轻…轻点…呜……」红拂已是珠泪滚滚。

    怎奈得杨素实在欲火难消,一阵阵箍束的快感,直从传来,忍不住地又往里挤入一点。红拂被这一插,像锥心刺骨一般疼痛难忍,连叫了几声疼痛,又冒了一身冷汗。

    杨素这时才起了怜惜之心,忖道:「红拂的窄小,不能急进……」便说:「妳把腿撑开一点,放轻松,比赛不会疼痛!」。然后杨素再把缓缓抽动,红拂果然觉得不甚疼痛,而杨素也不把全根插入,只止于二寸来长的缓出缓入。

    杨素这么抽送几十回,弄得红拂遍体发麻,津液激增,不但刺痛渐消,还觉得酥痒至极。红拂觉得窄小的里被塞得满满的;热烫的彷佛炮烙着壁,让她又麻又痒,四肢无力,反倒是子宫里骚动不已,阵阵的热潮,有如万马奔腾,急涌而出。

    杨素抽送间带出汨流的淫液,也顺着润滑之助渐入渐深,磨擦的快感也越来越舒畅,由不得使劲一顶,把五寸多长的全插入红拂的里。「喔呜……」红拂咬着下唇,混身打颤,只觉得小腹发涨,却也涨得舒服、涨得妙极,虽然还有些微痛,却已抵不过淫欲的高张,而扭动腰肢配合起来。

    杨素虽然年过半百,但却是武将出身,纵横沙场锐不可当,而至今仍身强体健,区区房事倒也难不倒他。既然红拂已渐入佳境,杨素更是有如冲锋陷阵般的奋力抽动着,看来并非一时半刻,就能让他卸甲弃兵的。

    只苦得红拂被弄得婉转莺声,如泣如喜之呻吟,随着急促的呼吸越是高亢,最后简直事沙哑的呐喊着。红拂阵阵的,使壁上的蠕动、收缩越来越有劲,越来越明显,最后几乎是在吸吮、咀嚼着杨素的。

    杨素只觉得腰眼、阴囊在酸麻;在跳动、膨胀,便知阳精将泄,遂把红拂抱紧,将下体贴个水泄不通,改抽送之势为磨转之动,随即一股股的热精,冲泄而出。

    红拂的子宫被阳精一烫,只觉得通体舒畅、神情渺然,脑筋一片空白,便晕眩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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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月如流,杨素日渐老迈。一天,西堂丹桂齐开,越公请幕僚宴饮,身后姬妾成行。席上,众人讲了许多谀词媚语,独有李玄遂说道:「越公齿爵俱尊,名震天下,所欠者,为老君一丹尔。」

    杨素懂得他的意思,知道自己蒙宠,恐怕再也不会长久。杨素略一思忖,微微笑道:「老夫想,老君丹是不必用的,后庭之事,自有法处之。」

    第二天,杨素坐在内院,将内外锦屏大开,集聚了众姬妾,说:「我念妳们在此供奉日久,只怕误了妳们的青春。今日众姬妾若有愿意离去择配者,立左;不愿去者立右。」大家一听这话,如开笼放雀,数百人躲躲闪闪,站到左边;几十个挨挨蹭蹭,站到右边。

    这时,却有两位女子站到杨素身后去。越公扭头一看,其一是捧剑的乐昌公主,另一位是执拂的便是红拂。杨素叹了一声,说:「妳两人也站出来吧!或左或右,是应该有个去处。」

    乐昌公主只是涕泣不语,红拂则开口道:「老爷隆恩旷典,让众妾出来择配,以了终身,也是个千古奇逢,难得的快事;但我听古人言:「受恩深处便为家。」况且,我不但无家,视天下并无亲人,既不站左,也不站右,乃觉得老爷身后,是最佳去处也。」

    杨素听后,不觉开怀大笑,点头称善。接着,杨素吩咐总管领事,开了内宅门,任那些站左的粉黛娇娥自寻方便,她们一一感恩叩首,泣谢而去。

    这时,杨素心中反觉十分轻松自在,此后,自然将千般宠爱,都加在红拂和乐昌公主身上了。谁知她们却也未能久留杨府,各自也以不同的方式,寻到了最终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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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扬素酷爱下围棋,当年戎马生涯之中,在军帐里他尚且要寻一对手,小试几局。自从遣散众姬妾后,更常要着红拂陪他对弈。

    这日,朝阳倾泻在落虹馆里,在宽敞的听堂之上,杨素正与红拂对奕。

    「老爷,此局您又输给我五个子儿了,您近日是心绪不定吧,还来不来?」红拂一双深潭般的大眼睛斜望着主人。红拂看上去不过二十,丰姿绰约,娇娜无比。

    杨素乾笑几声:「再来,再来!老夫几日不与妳对弈,妳倒长进不小,莫非有高人面授机宜?」

    「哪位高人能赵过您这位国手呢?不过……」红拂继续说道:「若要说长进,那还得感谢老爷您啊!」

    「我何曾教妳?」杨素不解。

    「老爷请看!」红拂从身后拿出一本发黄的书,封面上写着《弈律要旨》,说道:「是在老爷的藏书阁中寻到的。」

    「原来如此,这是我多年前摹得的孤本哪!」

    「老爷,我再陪一局,不过,我若能连胜三局,您当以何赏我?」红拂歪着脑袋,那手举棋不落,一副憨态先叫杨素醉了三分。

    杨素隐约知道红拂欲求何物,便回答:「妳说便是!」

    红拂说:「就是前日我向老爷索要过的……」

    果然不出杨素所料!杨素不待红拂说罢,插着说:「……是那本魏武帝亲手疏注的《孙子兵法》原本吗?…妳一个女子要它何用?」

    「有用!」红拂坚定的说。

    「好,就依妳的!来,摆棋!」

    俩人棋兴正沈,不觉红日当顶,杨素已连输两盘了。忽听侍者来报:「老爷,有客人到!是播州刺史薛大人。」

    「啊!薛大人,请见,请见,就请到这落虹馆来吧!」

    薛道衡这位襄州总管,播州刺史,论官职还同杨素攀附不上,可是论才情,他是当时最富盛名的诗人,他的《昔昔盐》中的名句「暗牖悬蛛网,空梁落燕泥」,杨家歌妓均能弹唱。杨素也喜欢同他切磋诗艺,其边塞诗也无不受他的影响。

    薛道衡来到落虹馆,杨素已到门前迎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