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歌深吸了口气，狠狠压下心里那股子不爽快。
尽量温着声道：“那么，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芝兰指着自己，“我啊！我就是你得到的好处。”
自己的妖仆，是自己的妖仆，不生气，不能生气。
“我的意思是，你做我的妖仆，认我为主，我能得到什么好处？你能帮我做什么？”凤歌尽量维持平静的声调。
芝兰不懂这个，也不晓得跟了她后会过上怎样的人生，自是不知该如何回答，不过她脑子是很快的。
芝兰指着夜沧澜道：“他能做什么，我就能做什么。”
夜沧澜的脸彻底黑了，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
凤歌一愣，随即捧腹。
她这是将夜沧澜当成和她一样的妖仆了吗？
“他可和你不一样。”凤歌一面笑道。
芝兰哼了一声：“有什么不一样？他身上有的，我可都有。”说着目光从夜沧澜的脸上，移至小腹下。
夜沧澜的脸色比吃了苍蝇还难看，这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像是被人剥光了丢在人堆里任人赏观。
凤歌笑的直不起腰来。
“行行行，就冲你这份幽默劲，带你一个。”
夜沧澜气的咬牙，“听说吃了鳐鱼肉能强身健体，增长功力，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芝兰一怔：“真的吗？我母亲从未说过。”
“要不试试？”夜沧澜阴着声道。
芝兰很‘认真’的想了想，随即摇头：“还是算了吧！鳐鱼肉很难吃的。”
凤歌笑的几乎要岔气，连忙摆手：“好了好了，你们别斗嘴了，咱们还有正事要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