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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晨自看见宣宣出来的那一刻,眼睛就已经湿润了,听到他这句埋怨的话,百感交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抱着宣宣一个劲的亲。宣宣乐了,又象没事一样的搂着洪晨的脖子在他怀里叽叽喳喳的说在长沙的趣事,很骄傲的告诉洪晨他是那的孩子王,所有小朋友都听他的,跟他学说北京话和英语,他还教会了那些小朋友玩北京小朋友玩的游戏。

    陈小虹在旁插话:“大人们也好喜欢他,有人来咱家作客,走时,他还跟着我们一起去送,招着手要客人明天再来。”

    洪爱国为了宣宣,早就开始偷偷的跟着电视学说普通话,进步很快。他和钟凯站在一旁聊天,陈小虹见钟凯一口一声爸的叫的既自然又响亮,凑到洪晨耳边小声笑道:“我觉得这样子其实也蛮好。你不知道,我们那儿都离了五对了,都是因为婆媳关系不和闹的,你那个小学同学王海呀,今年正月十八结的婚,结果不到两个月就离了,两口子打得天翻地覆,那个媳妇呀真的不行,天天泡在牌桌上,什么都不管,还把婆婆骂得三天两头心脏病发住院。”

    洪晨看了钟凯一眼,将母亲耳边散乱的头发别至耳后,笑道:“他最大的优点就是孝顺,当初跟他,也是觉得一个孝顺的人再坏也坏不到哪去。”

    刘斌夫妇已在后海的“小王府”定下包间为洪晨的父母接风,林雅欣夫妇也早已在那儿恭候。席间,陈小虹见琳琳和林雅欣都跟洪晨很亲热,忍不住叹息,自言自语道:“我儿子要找了你俩中的任何一个我都好开心,我这个婆婆最好相处了,不会和你们住在一起,讨你们的嫌。”大家先是一愣,接着都笑开了,琳琳搂着林雅欣对陈小虹说:“干妈,我们也想啊,可是他不要我们,真的是他不要我们呀。”洪晨嗔道:“妈,您怎么老实一会儿一个想法呢?您忘了您刚才在机场怎么夸钟凯的了?”钟凯起身给陈小虹碗里夹了块飘香排骨,象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妈,您对我有什么不满的尽管说,我一定改。”陈小虹也不好意思了,摆了下手,笑道:“我们女的,不就是爱说两句么,我说我的,你别听。”又突然想起一个人来,“那个小许呢?”又沉浸在了个人世界当中,“多好的姑娘呀,要样子有样子,又温柔又‘‘‘‘‘‘‘‘”“妈!”洪晨连忙打断,赵雪梅笑着揽着陈小虹,指指钟凯,“大姐,你可别那没用的了,钟凯都吃不下啦。”

    席间,王磊提起在公安局工作的宋鑫待遇好,油水也足。刘斌就连声说那是个肥差,洪爱国插言道这都在于个人,也不是赶公检法的都捞。陈小虹说:“那确实,他在长沙还算是个官,手里有权,但他死脑筋,只拿着自己那点死工资,这个家要不是我呀,小赵,你也是当家的,你了解吧?”赵雪梅连连点头。陈小虹见洪晨一脸无奈的摇头苦笑,意识到自己又说过头了,但还是找台阶下,“你笑什么笑?难道我说错了么?如果不是我这个外科大夫奖金高,你哪有条件学钢琴学舞蹈学声乐学英语‘‘‘‘‘‘‘上的都是最好的课‘‘‘‘‘‘‘”

    “没错,没错,妈您是咱家的大功臣,您是天,您是天。”钟凯笑呵呵的给陈小虹杯子里倒饮料。

    早上七点,洪晨洗漱完下楼,陈小虹和洪爱国一个在厨房准备早餐一个在看报子,洪晨跟他们打了声招呼后又回楼上去给钟凯熨衬衣,给他选好相配的西服及领带。本来这些事通常都会在前夜做好,可是昨晚宣宣粘得太厉害,要洪晨又唱歌又讲故事,好晚才睡。

    当陈小虹给宣宣穿好衣服牵下楼来时,看见洪晨正在给钟凯檫皮鞋,于是又发起牢骚:“堂堂男子汉,读那么多书,结果坐在家里做家务!”

    洪晨好脾气的说:“谁让他挣的钱比我多呢。”

    “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我还觉得不安全,尤其是宣宣,我真不放心把他放在这里,怕他被绑架。钟凯也是,太张扬了,你们两个人,买三辆车开,北京两套房,上海一套房,居然还买到大连和青岛那边去了。”

    “妈,买房也是种投资。”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洪爱国插嘴,“婆媳关系难处很大的原因就是婆婆干涉的太多,什么都看不顺眼。”

    陈小虹换了个话题,“这么大的屋子,那么多间房,你搞卫生都累死了。”“平时我只是简单收拾一下,周一和周四都会有保洁员来定期清理。家里来的客人多了,我也会打电话给物业公司请钟点工。”

    “你毕竟是个男人,又年轻,应该有自己的事业。”

    洪晨脸上一热,低声说:“我是打算下半年回律所工作的。”

    次日潘淇来了,终于把老公何以庭也一并带了过来,春风满面的。洪晨和钟凯设宴为他俩接风,宋鑫和林雅欣夫妇请了假赶过来。

    何以庭此行另有目的,他想拉钟凯入股他的公司。这个钟凯早就态度很明确的拒绝,他不愿意和人共事,而且,据他所知,何以庭前阵有批货在海关被扣,公司副总又涉嫌挪用公款,新开发的楼盘因为资金不到位而搁置。他可不想趟这浑水,若不是看在潘淇是洪晨好朋友的份上,这顿饭局他都不会出席。

    正文 第四十六章玫瑰与百合

    何以庭见谈不拢,愤然离席而去,洪晨怕潘琪生气也跟着走,忙拉着她道歉。潘琪毫不在意,起身夹菜吃,“我才不管呢,我来是看你,他是他,我是我。”钟凯称赞道:“好!明事理!”潘琪反过来安慰洪晨,“你别多心,我和他已经分居了,只等他开口谈离婚的事,孩子我要,财产也一分不能少我的,咱好歹学法律的得学以致用不是?晚上我上你家住去,省点是点。”

    出饭店,洪晨开车载潘琪及孩子回住处,钟凯则直接去公司,晚上得参加一个明星慈善晚会。

    晚会上各路明星云集,钟凯拍下一个洪晨喜欢的香港男演员的名牌包,在与该男星合影留念之后用手机将照片发给洪晨,喜滋滋的等着洪晨的回复。不一会儿,洪晨发来了短讯,“为什么把戒指摘了?如果不立刻戴回去,我就把你那根指头剁了!”

    次日,洪晨随钟凯应邀去了钟凯刚结识的客户家。而那个客户就是钟凯去长沙时遇见的“尤物”,她叫何悦,是英籍华人。她住在京城最高档的豪宅区,在机场苇沟出口附近,法式建筑。洪晨早听说那里的房子2000万起价,室内还有电梯,今日得以身临其境果真不同寻常。

    他见何悦第一眼就从对方眼神中感到了敌意,他也对她起了戒心——她确实太漂亮了。钟凯硬拉他过来,就是为了避嫌,如果他从别处得知钟凯有这么个客户,私下往来,他真的不会无动于衷。

    何悦带他们去了后院,里面种了很多玫瑰。佣人端来饮品和点心,给何悦准备的是玫瑰花茶。何悦和钟凯简短的聊了几句生意上的事后,问洪晨,“你喜欢玫瑰吗?”

    “我喜欢百合。”

    “那你会用百合来表达爱意吗?如果情人节收的是百合而不是玫瑰,”何悦耸耸肩,看着钟凯笑:“有些怪。”钟凯可不敢笑。

    “追求对方应该投其所好才是,对我而言,百合代表爱情。”洪晨不卑不亢的回答。

    “在古希腊神话中,玫瑰是从垂死的美少年阿多尼思的鲜血中生长出来的。阿多尼思是爱与美的女神阿弗洛伊德爱恋的对象。所以玫瑰成了爱情的象征。”何悦手持一支怒放的红玫瑰看了看钟凯,笑着问洪晨,“你知道这些典故吗?”不待洪晨回答,她又说:“罗马巫术中有这样的记载:采白色,粉红色,红色,黄色四种玫瑰各100朵,撕下花瓣撒到床上,这叫‘爱的忧伤与沉迷’若和心爱的人同睡上面,可以得到他忠贞不渝的爱,若单独睡在上面则会沉睡至死。”

    洪晨轻描淡写的说:“罗马神话中,丘比特用一只玫瑰贿络沉默之神,从而阻止了关于维纳斯不忠于种种流言蜚语,因此,玫瑰又表示沉默和保密。由此可见,它并不是绝对的爱情之花。圣母玛利亚被称为天堂的玫瑰。圣母画像中常出现红白两种玫瑰,白玫瑰代表她的纯洁谦逊,红玫瑰代表她的仁爱。”他仿佛又回到了法庭,向对方律师提出质疑。“把玫瑰用来做为旁门左道的工具,这是否有违天意呢?”钟凯低头看着手指头,悄悄的叹了口气,心想:这可好,两个针尖对麦芒,干上了。两个长得漂亮的人没法和谐共处。

    “在中国古代,由于百合花开时,常常散发出淡淡幽香,此把它和水仙、栀子、梅、菊、桂花和茉莉等合称七香图,深受人们的喜爱。在西方,有许多关于百合的传说,圣经里则记载百合花是由夏娃的眼泪所变成,为纯洁的礼物,因此世人认为百合花为纯洁清新之意的代表。”何悦冷笑,“我倒不觉得它纯洁,依你的说法,我喜欢红玫瑰,我也可以把它当成是纯洁。”

    洪晨微微一笑,“看来你不是个合格的基督教徒。在中世纪的许多圣母画象中,百合花都画成既没有雄蕊,又没有雌蕊,意味着没有任何性的邪念。”何悦脸上一红,暗暗捻碎一朵清丽的白玫瑰,转身问道:“你去过英国吗?到了那儿你就会懂得玫瑰的魅力了,玫瑰是英国的国花。”

    “百合是智利的国花。在遥远的古代,智利的百合花只有蓝、白两色。公元16世主己,印第安人阿拉乌加诺部族,与西班牙殖民者进行了不屈不捕的抗争。在民族英雄劳塔罗的领导下,阿拉乌加诺人把尔侵者打得落花流水,狼狈逃窜。正当义军节节胜利之际,却由于叛徒的出卖,仲塔罗和他的3万名爱国将士误中殖民主义者埋伏,经过浴血奋战,全部壮烈牺牲。第二年在天,爱国爱国志士捐躯的地方,漫山遍野绽开了红艳艳的百合花——“戈比爱”人们认为这是烈士们今血浇灌过的蓝色、白色百合变成的。因此,在智利获得国家后,人们一致赞成将“戈比爱”定为国花。智利国构思奇巧的国徽国案上,有一族美丽多姿、质朴可爱的花束,它就是一束红色的野百合花。”洪晨索性和那个何悦斗起知识来,滔滔不绝,“关于法国国花,另一种说法是百合花。相传当初统治法国的克罗卑鸟斯王是以青蛙作徽章的。有一次一名隐士在他家显灵,吩咐他献一只美丽的盾给皇后,盾上雕一朵百合花。以后,克罗卑斯麦持此盾上战场交锋,每战告捷,从此以后定百合花为国花。”洪晨顿了顿说:“我喜欢百合,并不因为它代表什么,也不因为喜欢它的名人众多,而附庸风雅。喜欢就是喜欢,第一眼就对上了眼,再看其它的花时,进不到心里头去。”

    钟凯站在一旁偷偷檫汗,心里暗暗庆幸——幸亏是洪晨站了上风。

    正文 第四十七章玫瑰本无刺

    浴室水雾袅袅,聂淡如面无表情的对着镜子梳头。李栋在她身后淋浴,镜子被水汽蒙住,聂淡如的双眼也渐渐被泪水迷蒙。

    “小如。”李栋清清嗓子,低声说:“你后悔了吧?”聂淡如的手猛的一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哽咽道:“你呢?”

    “我知道我让你受委屈了,对不起‘‘‘‘‘‘你明白的,其实我也不想那样‘‘‘‘‘‘”李栋从后拥住聂淡如,把下巴支在她颤动的肩上,轻轻地叹息。“我只有你了。”聂淡如无助而脆弱的哀声哭道,她转身紧紧抱住李栋,泪水夺眶而出。直到这一刻,她才让那受委屈的自怜心情从被压抑的内心地层浮升上来。

    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轻松的自然的享受幸福,不必再担心什么。可李栋始终如天气——变幻莫测。有时,他会象个最温柔浪漫的好情人,让她感动到落泪,觉得夫复何求,死亦无憾;有时,他对她怒目相向,仿佛她是他的仇人;而更多的时候,她能很清楚的感受到他在把她当成一个可以随时发泄愤怒与的对象。她就象只不知何时会被宰割的羔羊,惶恐不安的,小心翼翼的去观察他,讨好他,绝对的服从他。

    晴天越来越少,她还没有来得及细细品味阳光就又一次的被越来越频繁的“梅雨季节”笼罩。那天,他们一同享用完充满温情的午饭,他说他得去剧组试戏。他那天很高兴,他许久没对她笑过了,她感激涕淋。他说他一定会红,兴奋的展望了自己的未来,可是并没有把她梢带进去。

    他走了,没有回来也没给她打电话,手机一直关着。她在租住的小平房里等着他,心一天天的灰了。抽他抽的那个牌子的香烟,穿着他的衣服,在不到六平米的“牢”中昏天暗地的熬着。一遍又一遍的听着李惠敏的《你没好结果》。

    她觉得自己离发疯不远了。她恨透了他。怨恨的歌声在房间里回荡着,狠狠地刺激着她。“伤了的女人别走这样近

    被抛弃的女人残忍

    全都怪你离开我临走也继续伤我

    见我粉身碎骨还点上一把火

    可以死了心但忍不住恨

    但求天会追究这男人

    仍相信有场好戏命中已注定等你

    报应日渐临近来清算你罪行

    今天淌血是我心

    即将痛在你心

    身份对调发生

    来让你一生最喜欢和珍惜那人

    也摧毁你一生完全没半点恻隐

    等欣赏你被某君一刀插入你心

    加点眼泪陪衬

    来让你清楚我当初尝到的折磨

    也亲身试清楚如凡事亦有因果

    这算不算狠我抚心自问

    无人想变得那么残忍

    如果见你离开我日子更快乐的过

    我会伤得更深余生也不甘心

    将当天那自卑感当天那无依感

    都双倍回赠你

    来让你清楚我当初尝到的折磨

    也亲身试清楚如凡事亦有因果”

    她摔着,砸着,踩着,撕咬着他留下的东西,面目狰狞的自言自语:“你来啊!你回来啊!你敢来?我把你的皮扒了,一口一口的吃你的肉,啃你的骨头!连你的头发,脚趾甲牙齿我统统都吞进肚!让你永世不得超生,叫你再也害不成人!”下一秒钟,她又一脸凄楚的哀求:“求求你回来‘‘‘‘‘‘打我,骂我都好啊,只要能看到你,知道你没事‘‘‘‘‘”

    她几乎崩溃,在床上扭曲着身体,双手揪着床单,绝望的哭嚎。女房东在外拍着门,扯着喉咙嫌恶的咒骂:“还让不让人活了?有病啊!”她笑了,终于有人“理”她了,她还以为自己死了呢。她坐起来大声朗诵:“我已心力交瘁,奄奄一息,无法承受这样的折磨。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我爱的比他深呢?”她神经质的象个舞蹈演员似的优雅的下床,缓缓转着圈,舞动双臂,“爱人是痛苦的,被爱是幸福的。神啊!您看看我,这个善良而伟大的新世纪女性,我的生活多精彩,一点也不单调,总有那么多的事情发生!我活的多艰辛!一直在前行中忍受忍受那个一半是禽兽一半是情圣的家伙的不断伤害和温存。还要走多远才能到达幸福的彼岸?走到现在,我俨然是回不了头了,您是在考验我吗?”她被椅子撞到,倒在床上,她双手掩面痛哭,“他可以让人很开心,也可以让人很痛苦,就是让人恨不起来‘‘‘‘‘‘‘我想恨他,离开他,我受够了,我受够了‘‘‘‘‘‘”

    女房东被她打败了,弃家而逃。粗暴的关门声令她获得了些快乐,她继续用朗诵的语调高声道:“我明白我的人生在遇见他的那一刹那就扭转了方向,他就是那传说中的灯塔海妖‘‘‘‘‘‘‘‘我这个自以为是的笨女人居然还以为自己面对的是场伟大浪漫的爱情,独自不屈不挠‘‘‘‘‘‘真是荒谬啊,老天爷,您这时应该电闪雷鸣狂风暴雨的应应景才对啊。给我些眼泪!”

    次日中午,男房东敲着聂淡如的门。聂淡如穿着睡衣开了房门,倚着门有一眼没一眼的看着他。“小聂,你大姐想让你搬‘‘‘‘‘‘‘”男房东顿住了,两只眼睛钉在聂淡如的胸前,视线随着她的手而游移。柳红云左手的食指勾拉着领子,往下,往下,露出了大半个。男房东身子晃了晃,顿觉呼吸困难,吞咽着口水。

    “看够了吗?”聂淡如冷冷的问。“啊?”对方已是神魂颠倒,汗流满面。“好看吗?”她说着缓缓提起右脚不轻不重的踢了一下男房东的腹部,对方如团烂泥瘫在地上。门在他眼前重重关上,惊得他悚然一抖。

    “你怎么还在这?”李栋烦躁的进了屋。

    “我在等你。”聂淡如双手抱膝的蜷缩在墙角,目光空洞。

    “我来拿东西。”李栋看也不看她,或许是因为尚存一丝愧疚。他从床下拿出皮箱,“我得去厦门拍戏‘‘‘‘‘‘‘你,你还是回你家吧。”

    她足不出户半死半活的等了他15天,等到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李栋胡乱的装了些东西,很干脆的拉上拉链。他拎着行李,看着地板,“你应该很清楚我们早晚会有这天。我没有欺骗过你,我没有说过我爱你,也没给过你任何承诺‘‘‘‘‘‘‘我爱上了一个女孩,她很完美‘‘‘‘‘‘‘别恨我,小如,你身上有我难以忍受的毛病。你性格偏激,做作,报复心重。其实你在跟我之前就已经有过性经历,可你却还装处女,你明明在享受,却还要装做疼痛难忍一装就是3年。你动不动就翻旧帐,固执的认为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认为我玩弄你‘‘‘‘‘‘‘我希望你能改掉,那样你才会幸福。”

    “临走,你还要捅我两刀。”聂淡如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她起身走到窗口,打开窗户,风吹干了她的泪。她冷笑道:“我问你,你难道真的反感吗?我越痛苦,你越亢奋。不是吗?我是为了迎合你!是你先贱的!是你这个贱男人让我不得不成为一个贱女人。即便是不能好聚好散但也实在没必要相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