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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阅读

想要……”

    「想要的话,必须自己争取。」

    ──这是父亲说的。

    「但你的身体是我的,所以,你不能自己碰,想要的话,就求我。」

    ──父亲还这样说过。

    因此,他是不敢自己碰的,他只能像宠物一样乞求主人。

    “爸爸……右边的乳头也想要……想要舔……”

    果然,秦瑞君听了很是愉悦,在重重的吸了一下左边的乳头後,移至右边。公平对待这两颗小红果是很重要的,要让它们对称,不管颜色还是大小。

    几分锺後,乳头已经完全红肿了,麻痹,胀痛,秦砚有一种有什麽东西要从里面涌出来的错觉。

    切肤之爱5 继续h

    两腿间的玉柱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硬,翘了起来,在睡裤上支起一个小小的帐篷。

    “真可爱……”秦瑞君也许有乳头癖,每次都会好好的折磨它们一番,当然,这也是秦砚最敏感的地方之一,看着红艳艳的乳头挺立在单薄的胸膛上,热意更甚了。25c这个最舒适的温度终於变得过高了,两人的身上都泌出一层薄汗。“要不然,帮小砚穿个乳环吧。”

    漫不经心的话语,似乎是玩笑又似乎是征求意见,听得秦砚一阵哆嗦。

    秦瑞君很久以前就有这个念头了,但秦砚一直很怕痛,而且他也不喜欢在这具漂亮的身子上留下洞啊疤啊之类的,最多拿那些大头针扎扎手指头,过几天也会消,用鞭子的话也是那种专用的鞭子,绝对不会留下疤痕,最多红肿个十来天,慢慢变浅。

    不过,前几天偶尔在网上看见一个广告,上面是各式各样的乳环,阴茎环,那些当模特的肌肉男很是恶心,乳头是深褐色,那里更是又紫又黑,狞狞不已。但在心里幻想成小砚粉色的乳头和玉柱的话,似乎还不错的样子,可以增加情趣。

    “呵呵……放心,现在是夏天,很容易发炎的,要穿也不是现在。”

    以後我也不想啊!

    秦砚小心的瞄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锺,居然己经过了半小时了。

    光是玩弄乳头就用了半小时,做完估计己经天亮了吧。明天还需要上课啊。

    秦砚咬咬牙,脱下裤子翻身跪在床上,用自己的唾液润滑了一下手指,开始为自己扩张。白皙细长的手指挤进粉色的後蕾,缓缓的抽插。

    “啊……嗯……”感觉差不多了,抽出手指,掰开双臀,粉色的花襞一张一合暴露在秦瑞君的眼里。

    秦砚很明显感觉到父亲变得粗重的呼吸,於是再下一剂猛药。小小的扭动了一下腰肢,回过头轻声道:“爸爸……进来……啊──”

    “来”字的尾音未曾收完,一个粗大的热块便急急的冲了进来,几乎把後蕾撑裂。

    虽然知道儿子是想快点结束性事,但十次里也不会有一次主动的儿子突然主动起来,还是让他很激动。早已怒张的巨龙,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便深深楔入後蕾。

    之前的润滑并不够,肠道还是有点干涩,稍稍一动便听见秦砚的呼痛声。

    “活该。”秦瑞君笑道,随即以双手禁锢住少年不盈一握的细腰,开始抽插。

    “啊──痛……爸爸……嗯……”秦砚被那撕裂的疼痛痛得脸色发白,扭腰想躲开那凶器,却只能让他更加深入。

    总算明白什麽是自作自受了,男人紧握着自己的腰恣意地冲剌,翻搅,似乎要把自己捣坏一样,原本兴奋的欲望也萎靡的垂着。

    这就是父亲说的惩罚麽?

    正当秦砚以为自己会一直痛下去时,男人大发慈悲的,火热和肉棒开始擦过一点,背脊窜起一阵电流一样的快感。

    “嗯啊……爸爸……爸爸……”快感如潮水般铺天盖地袭来,秦砚抱紧枕头,高高的蹶起屁股,让男人进入的更深。

    炙热紧窒的粘膜紧紧的咬着热块,在男人抽出时被带出艳红的媚肉,再重重的塞进去。

    秦瑞君喘着粗气,更加用力的撞击着那一点,让身下的人发出更甜腻、更娇艳的呻吟。

    肉体碰撞的水渍声和淫靡的呻吟缠绕在一起,刺激着男人的理智。秦瑞君感觉自己像个在沙漠渴了几天的人一样,在绿洲里贪婪的汲着水,要一次过被充流失的水份。

    “啊……小砚……小砚……太棒了……”

    “啊啊啊……嗯嗯……啊……”秦砚只能发出沙哑、淫乱不已的呻吟,充血的乳头磨擦在枕头上,再加上後蕾前列腺强烈的快感,几乎无法呼吸,原本萎靡的玉柱也重新精神起来。

    体内的肉棒似乎要把五脏搅烂,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在那一点上,干涸的喉咙依然无法抑制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喘息。

    切肤之爱6 继续h

    “不……不要了……爸爸……饶了我……”太过强烈的快感让他有点支持不了,然而後穴却不知恬耻的索要更多,紧紧的绞着肉棒,取悦着他,肠道分泌出更多的液体让巨龙更加顺利在体内做活塞运动。

    “真的不要吗?”秦瑞君邪笑着趴下,在少年的耳边轻声笑道,带着情欲的声间更加媚惑了。“真的不要的话,我就停下吧……”说着,居然真的慢慢停下来,轻轻的擦过那一点,开始抽出肉棒。

    “不……不是的……”父亲一停下来,肠壁上传来更难受的痒意,不等肉棒退到穴口,後蕾便像有意识般紧紧的咬住,往里吞。

    “哎呀……真是口心不一的坏孩子……”秦瑞君一口含住那薄得几近透明的耳朵,吐出舌尖钻进耳窝舔舐,任那花穴慢慢的吞绞着自己的肉棒。

    秦砚悄悄的往後退,试图让那火热填满空虚的身体,减缓体内的麻痒。

    “啧……不可以作弊哦……”就要秦砚扭腰要动的那一刻,秦瑞君快速的抽出自己,“想要什麽,必须自己说出来。忘记了麽?”

    “想要爸爸……的肉棒……”後穴的痒意折磨得秦砚快疯了,想也没想,便说出这种粗鄙的话,心里正懊恼,後穴却马上被充满了,秦砚抱着他转了个身,敏感充血的粘膜与火热的欲望重重磨擦,泌着蜜汁的玉柱由始至终没有被碰过,却差点射了出来。

    下身裤子早就脱了,原本撩到胸口的上衣滑了下来,扣子却不知什麽时候被扯掉了,於是黑色的丝绸睡衣就这样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露出印着点点红痕的胸膛。

    秦砚双腿紧紧的环着父亲精壮的腰身,十指发白抓着父亲的背,迷茫的双眼下意识的看着在大片白色中刺眼的黑色木门,突然惊恐的发现,门是开着的!虽然只是一条小小的缝隙,但门的确是开着的。

    秦瑞君感觉到原本无力的瘫在自己身上的身体变得僵硬,淫靡的呻吟喘息声也突然停了下来,立即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不禁挑起一抹得逞的、邪恶至极的微笑,更加用力的撞在那一点上。

    门……开着……

    为什麽,会开着?

    秦砚几近疯狂,双腿间的兴奋又软了下去。

    旁边,就是大哥的房间啊!大哥发现了麽?

    自己刚才那麽大声的叫着,说着那麽不知廉耻的、淫荡的话语,都传入大哥的耳朵里了麽?

    不用担心,已经那麽晚了,大哥早就睡了。家里的房间隔音都很好,虽然房门开了,但只要大哥的房门不开,就不会有问题。

    秦砚不断的安慰着自己,却发现恐惧不停的涌进体内,大睁着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那条小小的缝隙。

    突然,一个黑影忽闪,隐约看得出是个人,原本吊在嗓子眼上的心似乎跳了出来,耳边与父亲肉体交合的声音消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啊──”秦瑞君发出一声低吼。受到惊吓的秦砚在晕过去之间收紧了肠道,体肉的巨龙终於吐出浓稠的热液。

    “啧……居然那麽不经吓……”秦瑞君抱起瘫在自己身上的少年,就着交结的姿势下了床,用踢开房门,秦清正铁青着脸站在门口。

    “啊……居然真的在啊。”秦瑞君看着大儿子,似乎毫不意外。不,应该是意料之中,毕竟,那条缝隙就是他故意留下的不是麽?

    “怎麽样?小砚的声音,很好听吧……”平时有点怯怯的沙哑声音在做爱时就会变得甜腻不已,让人欲罢不能。

    “什麽时候开始的事。”秦清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冷冷的问道,紧握的拳头关节泛白,指甲深深的陷进肉里。

    “大概……从13岁开始吧。”秦瑞君回忆, “也就是,你离开去美国留学的之後。”

    看着儿子与自己有七成相似此刻却煞白的俊脸,不禁露出一丝阴恻恻的浅笑。

    “他是你的儿子。”秦清咬牙切齿道。

    秦瑞君点点头,笑道:“我知道,我对dna还是持相信态度的。”

    “你这是乱伦!”

    21岁的秦清早已不是青涩无知的少年,经历过家族洗礼的他散发震慑人心的气势,但在身为父亲的秦瑞君看来,他不过是只张牙舞爪小雏狮,不足为惧。

    “背德的快感,远比你想像中的更甜美。”又是一阵轻笑,略显无情的唇露出如恶魔餮足的表情,性感而诱人,“亲爱的儿子,你不也想尝试这禁忌的果实麽?”

    秦清的毫无血色的俊脸更难看了,就像被大人拆穿谎言一样,慌乱而不知所措。

    心底最深的秘密,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放到阳光之下。

    打开心底黑暗深处的大门,是对胞弟龌龊无耻的欲念。

    秦瑞君没有理会大儿子,换了个姿势抱好怀中的人,用手臂托着少年的臀部,相连的地方因为这不小的举动“噗”的一声分开,发出,白浊的欲液从艳红的穴口流中,滴在木质地板上,发出闷闷的“嗒”声,显得如此淫靡。

    秦清就这样呆站着看父亲抱着少年离开,地板上的几点白浊如此刺眼。

    和他一样对小砚别有居心的大儿子啊。

    识破自认清高的天使的肮脏欲望,让恶魔无比欢愉。

    他绝对不会告诉大儿子,秦砚是因为把他错认为心里暗恋多时的大哥才会与他发生关系。

    如此美味的猎物阴差阳错之下跑到自己嘴里了,自然不会松口。

    他要用尽一切办法,让猎物离不开他。

    今晚,不过是个开始。

    ……

    酱油瓶:先放到这里~~过两天再继续……不过,这种没文笔又米内涵的东西大概没人看吧……

    先说好~这是h练笔文,h为主,剧情为辅~不喜请安静离开……

    就是写清水写疯了才跑来写h滴……

    so……不接受亲们关於剧情的批评,接受h的指导与批评!俺要脱离h无能人士!

    一切都是为了菊花和黄瓜的和谐!欢迎提供h方案!

    切肤之爱7 微h

    虽然只是早上第一节课,但秦砚却实在没有办法集中精神。

    早上是和父亲大哥一起吃的早餐,大哥并无异状,就像以前一样对他微笑。

    他没有从那双与父亲相似却温润如水的眸子里看出任示屑或厌恶,只有满满的爱怜与关心。

    但是,这大概是不能信的,因为大哥曾对朋友说出讨厌他这只跟屁虫这样的话来,当时他也并没有看出任何不妥。要不是亲耳所闻,亲眼所见,他绝对不会相信。

    也对,被按照秦氏未来继承人标准培养的大哥又岂是他这个只会死读书的书呆子能轻易读懂的?

    昨晚,他的确看到门外有个人影。

    父亲不喜欢有陌生人走动,因此偌大的别墅只有锺点工,在晚餐过後所有佣人都会离开。也正因这样,父亲才会大意没关门吧,这个随时都能发情的父亲甚至常常在客厅就把他扑倒。

    左思右想却始终不能心安的秦砚最後只能叹了口气,趴在桌子上。

    “秦砚同学……秦砚?!”

    “是!”名字被叫的秦砚条件反射的直起身子,紧张的看着物理老师,而班上的其他同学也纷纷回道看他,旁边的王业不停的朝他挤眉弄眼,秦砚不禁暗恼怎麽会在课堂上走神,若是班主任大概又要被训了。

    物理老师是一个稍微有些福态的中年女人,平时都是和颜悦色的,很得同学喜爱。此时,她正担忧的看着秦砚,温声道:“你的脸色不太好,是身体不舒服麽?”

    睡眠不足,被重重蹂躏了一个晚上的後穴隐隐作痛,但这种事哪里能告诉别人?但这个像母亲一样温柔的老师的关心还是让他觉得有点鼻子酸。

    身体和精神都相当疲惫的秦砚决定休息一下,反正他这个状态也听不进课,不如补个眠好了。

    “老师,我不太舒服,我想去一下保健室。”

    身为乖宝宝的秦砚要请假是轻而易举的,老师只是叮嘱了他要好好休息又拒绝了纯粹想偷懒说要陪同的王业後便允了。

    保健室离秦砚的教室不远,就在综合一栋後面那栋的一楼就是了,值班的是两个保健老师中的男老师林逢。

    “林老师,我有点不舒服,我可以在这里躺一下麽?”秦砚眨眨眼,问道。

    林逢习惯性的推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淡淡一笑,问道:“当然可以,不过,先让人帮你检查一下。”

    秦砚点点头。

    先前他有低血压晕倒过,就是林老师照顾他的,後来每次来林老师都会帮他探热、量一下血压。因为最近似乎有不少人热感冒,因此也顺便测了一直体温,好在是电子体温计,不用夹在腋下,也快些。

    “嗯……血压有点低。”

    “可能是晚上没睡好吧……早上起来都是这样的。”

    “吃过早餐了麽?”

    “吃了。”

    “你睡一下吧,精神会好些。”

    “嗯,麻烦老师了。”

    保健室的环境还不错,但被单透着一股消毒水的味,秦砚没盖。被折腾了一晚,身心俱累,学校可以说是他唯一的庇护所了,至少在这里不用见到父亲和大哥。这样想着,没过多久便沈沈睡去。

    紧绷的神经得以放松,秦砚睡得很香。

    秦砚习惯侧睡,睡觉时总会下意识的咬着大麽指,有心理学家说这是缺少安全感的表现,多数是缺乏母爱,因此在最放松时会表现出来,褪化成婴儿,蜷缩的睡姿也说明他在寻求在母体内被羊水包围的感觉。

    睡梦中,隐约梦见十三岁时第一次被醉酒的父亲强暴时的情景,撕裂的痛苦、腥甜的血液、野兽一般的低喘、少年嘶哑的求饶声,还有那充满着口鼻以及那个即使是自己也不曾碰触过的私处的麝香,就像深海中的旋涡,不断的将自己卷入深不见底的黑暗中。

    场景蓦的一转,变成自己赤裸着坐在父亲身上,後穴塞满了情欲的白浊,随着自己一上一下的动作可以看见父亲狰狞的巨兽。

    秦砚为自己作这样的梦羞耻不已,但那种快感却如此真实,梦中不停的摇着腰的自己尖叫一声,抵在父亲腹上的欲望喷薄而出,就在这时,紧闭的门扉“砰──”的一声被踢开,一个震惊的男声把那呻吟压了下去,“你们在干什麽!!!!!!!!”

    “啊──”体内的巨兽重重一挺,秦砚发出一声呻吟,随即转头,俊美斯文的青年站在门口,脸上是难以置信的表情。“大……大哥?”

    “荡妇!贱人!居然勾引自己的父亲!”

    “不……不是的……”秦砚看着愤怒的大哥,羞愧无比,想要拉起床单遮住赤裸的身躯,却被父亲一把扯开,道:“怕什麽,你大哥说的是事实啊,你就是一个淫妇,勾引了自己亲生父亲的婊子啊……嗯……你的淫穴正咬着我呢,再夹紧点……”

    秦砚急得哭了,想要从父亲身上下来,却被父亲紧紧的禁锢着纤腰,强迫着左右摆动,难耐的呻吟声和水渍声混在一起更显淫靡。

    “唔……啊──不、不要……呜呜……快停下──”最敬爱的大哥紧紧的盯着他,眼中尽是不耻与鄙视,像利箭一样朝他射来,在他的身上扎出一个个伤口。

    “真恶心!”

    真恶心!

    “不要──”

    “怎……怎麽了?”林逢被吓到了,急忙走到秦砚床前,发现这个温和的少年泪流满面,身上上濡满了汗水。保健室内开着空调,即使穿着两件衣服都不觉热,这汗流得有点怪。

    “老、老师?”意识到自己刚才只是做梦的秦砚松了口气,闭了闭眼睛,不停的喘着气。

    “做恶梦了?”林逢柔声问道,用手背探着探,温度高得吓人。怎麽会突然发起烧来了?用电子体温计一量,居然烧到38。4c!“不行,要去医院。”说罢拿起一件外套裹住秦砚,拿起车匙向停车场走去。

    切肤之爱8

    秦砚烧得迷迷糊糊,脑袋像团浆一样,眼皮又重又烫,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再醒过来,已经躺在医院里了。

    啊,好像是林老师送自己来医院的。

    秦砚闭上眼睛,想起那个梦,眼泪又流了下来。

    自己,真是很恶心呢。

    居然和亲生父亲做那种事。

    一定,会被大哥讨厌。

    说不定,大哥四年前会突然离开去英国,也是因为发现了这个吧。

    “小砚……你怎麽了?很难受麽?”被父亲告知弟弟发烧进了医院,便急急放下手里的事情冲了过,看到心爱的弟弟正惨白着小脸躺在床上,心疼得不得了。好不容易退烧了,得到医生的出院许可便出去办出院手续,才十几分锺,想不到一回来就看到他在哭。

    “大哥?”听见大哥秦清的声间,秦砚心里一震,苦涩与恐惧涌进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