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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部分

    那舞哥先告辞了,袁少傅当真要好好吃药哦!”舞哥临走还不忘叮嘱一句。

    袁子清看着舞哥远去的背影,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有说,而是把药瓶子送到子敬手里!

    “听到小舞兄弟的话了吧,以后要监督我吃药,每日一粒!”他柔笑着,却是有股说不出的忧伤来,末了也不知道是在和子敬说,还是径自自言自语,“也不知道还有几粒。”

    子敬还真的打开瓶子往里猫着眼看,只见瓶子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瞧不见,他只能作罢,只是摇了摇药瓶:“听声音,大概有十来粒吧!”

    “原来只有十来天了!”袁子清的忧伤越发的盛,子敬木头木脑的问了句:“少爷,什么十来天?”

    “没事,回去继续洗浴吧,受伤后都不曾好好沐浴过。”就算只有十来日了,但是他也不想自暴自弃,太过邋遢,他生来爱干净,就算是去阴间,也想做个干净的鬼。

    子敬自然不知道主子的这些心里,还讨好道:“少爷要不要按摩,子敬刚刚给你擦背,发现你背部肌肉有些紧绷,是在床上躺太久了吧!”

    “好吧,你按摩的手艺,谁都比不上!”袁子清嘴角一勾,笑的柔美。

    蓝天心口一紧,总觉得袁子清那有些忧伤的笑容里,好像包含着什么?但是那紧紧一瞬的怀疑,也因为看到子敬的手没有经过棉布的阻隔,直接抚摸上袁子清的后,而化作了盛怒。

    他的子清,身上居然游走着别的男人的手,虽然知道子敬对袁子清并没有非分之想,但是蓝天依然醋意滔天,都能把整个太傅府给淹没了。

    子敬熟稔的手法很是舒服,靠在浴盆边缘的袁子清,居然享受的微微打起盹来,怕主子泡水里睡着了着凉,子敬提议:“少爷,身体也洗干净了,不如你到床上,子敬再为你效力吧!”

    床上!什么!这个该死的小书童,居然胆敢把他的子清拐到床上。

    “嗯!”

    更可恶的是,他的子清居然答应了。

    这,这,这,这让人怎么忍受,蓝天处于爆发的边缘,再低头看去,袁子清已经擦干出浴舒服的趴在床上享受子敬的伺候,不一会儿,尽然沉沉的睡去。

    子敬又按摩了一会儿,而后或许是有什么事,悄悄替袁子清拉高被子盖到肩膀,然后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几乎是在子敬退出房间的那一瞬间,蓝天便从后窗窜入了房内,小心翼翼的控制着脚步声,走到袁子清的床头,他在屋顶隐忍了这么久,身子因为看到袁子清的身体而疼痛了这么久,醋意浓烈这么久,想念袁子清这么久,这个死男人,他居然一点都察觉不到,反而顾自己睡的如此香甜。

    天晓得看着他裸露在被子外的细化肩头,蓝天是多么想扑上去狠狠的咬一口,以惩罚他对自己的“不知不觉”。

    只是大掌抚上他的肩膀,却化作了一片柔情,粗糙的指腹划过袁子清肩头的雪白的绷带,然后往后,再往后,落在他光洁的颈项上。

    轻轻的摸索着,蓝天喉头随着这一阵阵的摩挲,不断的翻滚着。

    “我好想你!”他这一句一语双关,既是想念袁子清这个人,也因为看着他的身子却吃不到他,在想念他的身子。

    熟睡中的袁子清,没有被背上突如其来的粗糙触摸惊醒,反而很可爱的扭了扭脖子,蹭了几下蓝天的手心。

    这一阵蹭弄,蓝天再也忍不住,俯下身,轻轻的压在袁子清身上,从背后含住了袁子清肉嘟嘟的耳垂,轻轻吮吸吐气:“你想我吗?”

    第七十五章 晓楠威武

    梨花斋,筵席已经设下,紫晓楠命人再给自己取了四个三两装白瓷酒壶,一盘子今年初夏新摘下腌制了的青梅。还有一只小木盆,一把木水勺,一桶温水,全部准备就绪后,她才不疾不徐的拆开一坛两斤装的女儿红,对着李菊英比了下:“长辈,可要检查下这酒有没有弄虚作假。”

    “凭你也没这个胆子!胆敢在老太婆我眼皮子底下耍花招,就只有死路一条。”李菊英斜睨着紫晓楠,嘴上是戏谑一句。心里却是开始大惑不解,不就是喝个酒吗?用得着弄这么许多的排场?她这个酒,到底要怎么个喝法。

    如果换做是寻常人,为了怕酒劲上来支持不住,所选择的方法肯定是瞬间抱起酒坛子,咕噜咕噜把五斤全部灌下去,她这个架势,看样子是要慢条斯理的解决这五斤酒,她就不怕酒劲上来后,醉死过去?

    紫晓楠见她并没有要检查酒的意思,倒是自己起了品酒的兴致,她早些年为了做菜特地还去学了品酒,因为在这方面有绝佳的天赋,嗅觉更是比一般人都敏感,所以当师成之后,几乎光用嗅的,就能闻出酒的实际年龄。

    这酒一打开,屋子里就溢满了酒香,甘醇香甜的味道,惹的紫晓楠贪婪的连着呼吸了好几口,然后赞不绝口懂啊:“好酒,二十一年陈酿女儿红,果然是香。”

    二十一年的陈酿女儿红有多么难得紫晓楠最是清楚,黄酒不同红酒或者白酒好保存,一旦尘封,很容易变质,而一坛能珍藏这么多年的黄酒,那便是浓香醇厚,入口甘甜,绝对的上品。

    “龙夫人,您怎么知道这坛子女儿红有二十一年之久?”一边送酒过来的小宫女,不敢置信的看着紫晓楠,她并不记得她和紫晓楠汇报了这是一坛酿制了二十一年的黄酒啊!

    “呵呵,光用闻的就能知道了!”这点小技术都没有,那她那三年跟着品酒名师学的功夫,不就是白费了。

    李菊英吃惊,她自认酒痴,却也没有达到光用闻就能闻出酒年份的地步,不由对紫晓楠多了几分好奇,但是更多的依然是排斥,因为紫晓楠离他心目中的徒媳妇形象,当真是差的太远了。

    倒是同样好酒的韩尚,见紫晓楠小小年纪对酒如此有研究,不由兴奋起来,热络的道:“徒媳妇,想不到你这等厉害,老头子我前几天买了一坛字花雕,卖酒给我的人说这是极品花雕,已经有八十多年历史,老头子我去房间里拿,你等我,帮我闻闻!”

    “站住。”李菊英见韩尚被紫晓楠“勾搭”了过去,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小丫头她是有什么本事,让自己的爱徒和爱人都对她这么亲昵?

    韩尚瘪瘪嘴,不敢再动作,而去取白瓷酒壶,青梅,小木盆,木水勺,温水的宫女也拍着一字队伍,井然有序的进了房来,把这些器皿放到紫晓楠面前。

    “长辈,现在计时可以开始了,一个时辰,我保证解决掉这里所有的酒。”紫晓楠无畏的指着地上的酒坛子,嘴角挂着淡定的微笑。

    李菊英板着脸点点头:“开始吧!”

    却见紫晓楠温吞吞的动作优雅的将女儿红分别装入四个瓷瓶子里,接着她又将小木盆里头装了多半盆子温水,然后将四个瓷壶依次搁在一个木盆里,取了小木水勺,一勺子一勺子的舀起温水,轮流往四个瓷瓶身上避开壶嘴,往下浇淋,动作细腻娴熟,看着都是一种享受。

    “徒媳妇,你这是在做什么?”韩尚不明就里,看着觉得像是在温酒,可是温酒哪里有这么麻烦,直接往铜壶里一罐,往火炉子上一搁,马上就能温热,这慢吞吞的浇热水,还是用不传热的瓷酒壶,这可得多久啊!

    紫晓楠抬头柔笑的看着韩尚:“师傅,我在温酒!”

    什么?居然真的是温酒。

    以为紫晓楠不懂得温酒,韩尚还好心的提醒了她一句:“徒媳妇,你这温法太慢了,不如命人取个烧水的铜壶,再抬个火炉子进来,往火上一烧,马上酒就热了。”

    紫晓楠笑起来,这些古人难道不知道,用铜壶温酒,最是糟践好酒吗?

    什么东西该配什么器皿,在美食学里是非常讲究的,紫晓楠大学时候学的专业就是烹饪,当时专门有一堂必修课,是教大家食物和器皿的搭配,从花色,从营养,从感官等多个角度出发,每一道菜都有其特定的搭配。

    其中有一节课专门讲到了黄酒,紫晓楠也是从那时候知道,用铜器温热黄酒,是对黄酒的一种糟蹋。因为升温后,铜器会和黄酒里的某些物质产生化学反应,直接的改变了黄酒原本的纯正的味道。

    自然紫晓楠是不肯能告诉韩尚,我怕产生化学反应,酒不好喝了。只是换了个方式:“师傅有所不知吧!那样温酒最是糟蹋黄酒,黄酒里头有一种成分,以触碰到铜器,就会变质,所以真正想要喝到完全纯正的黄酒,就要用徒媳妇这个法子。”

    “哦!还有这么一说,那你一会儿温好了,借老头子我喝一杯!”韩尚显然是半信半疑,他都用那样温黄酒了几十年了,从来都没有觉得酒难喝过啊!所以自然也有些跃跃欲试。

    “师傅,这五斤我可要一滴不漏的喝掉,不能分你,不然长辈可要生气的!”紫晓楠故作为难,说实话能有人帮她分担个几两酒,她倒是乐意的很,只是这个长辈那么严肃的站在边上,恐怕没有这个空子可以钻。

    却不料!

    “免你半斤,老太婆我也从未听说过还有这样的温酒法子,必须尝尝,看你这个死丫头是不是在这故弄玄虚!”馋嘴就馋嘴呗,说什么故弄玄虚,而且她这光明正大的温着酒,怎么就算是故弄玄虚了。

    紫晓楠心里嘀咕一句,笑意却是已经泛上嘴角了:“那如此,这第一批温好的,师傅和长辈都坐下一起尝尝吧!”

    本来是打算自己一个人默默的喝掉这五斤酒的,但是现在,嘿嘿,看来绝对有人帮她喝光了,而且长辈也不会说半句指责,因为这个有人,就是长辈本人。

    紫晓楠早就看出来了,师傅和长辈都是好酒之人,好酒之人,怎么可能有这个定力眼睁睁看比人喝,自己干看,关键是这酒闻起来还香的要命。

    而且,紫晓楠会让这酒更加的香,香到就算你是柳下惠,我都让你变成陈世美。

    温了几旬,酒气才慢慢的散出来,由此可见这绝对是好酒中的好酒。

    懂得品酒的人都知道,黄酒贮藏多年,就会有沉淀出现,这是酒里蛋白质的凝固,这些凝固的蛋白质颗粒,在摄氏五六十度左右的水中温热,就会溶解,而凝聚在蛋白质内的酒香,也会渐渐的释放出来。

    故以新酒的酒气散发的快,而老酒的酒气则是像一朵含苞的鲜花,会随着花瓣的打开,慢慢的释放出来。

    这酒温了这许久,才散出香味了,显而易见是上乘之品,如若不是步骤没有完成,紫晓楠当真有些迫不及待含一口入喉。

    “好有完没完啊,就不是已经冒热气了,你这还没好!”李菊英闻着香气,显然已经按耐不住了。

    “长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有些东西,历久弥坚,长辈活了这么大把年纪,难道不知道这个道理?”紫晓楠无意冒犯,只是觉得自己说的是一个理字,对方却怒了。

    “死丫头你拐着弯骂我呢?”李菊英咬牙切齿的看着紫晓楠,要不是韩尚在桌子底下死拉着她的手,她早一个如来神掌拍死紫晓楠了。

    紫晓楠额间一滴冷汗,她可以指天发誓,她是半分这样的心思都没有,只是想让长辈再稍微有点耐心,等一会儿。

    只是怎么到长辈嘴里,就给曲解成这样了呢?是她口拙表达能力不抢,亦或是长辈太过多心了?

    算了,怎么的对方是长辈,她只有道歉的份儿:“对不起,长辈!”

    本来还想替自己解释几句,说我真的无意冒犯之类的,到那时怕被理解成欲盖弥彰,紫晓楠还是简短利落的说了个对不起,然后又低眉顺眼的顾自己温酒,不敢再和李菊英对话。

    和这老太太简直没有共同语言,三句就能惹人肝火旺盛,关键是还发做不了,憋着憋的蛋疼,乳酸,腿抽筋!

    “徒媳妇啊,你这还有多久啊?”哈喇子都快到给胡子洗澡了,韩尚终于也忍不住问了一句。

    见时机已经成熟,紫晓楠便从小盘子里,取了七八粒腌制好的青梅分别投入壶中,继续往瓷壶上浇灌。

    李俊英这次难得的语气平静的和紫晓楠说话了:“这梅子为何要丢到酒里?”

    紫晓楠想到先头李菊英说自己没有学识,所以听闻她这么问,忽然脑子里跳出了一首古诗,好呗,说她没有才情学识,也不就是说她诗词歌赋无一精通吗?

    那她就来显摆下,她怎么说都是个现代人,就算小时候语文学的不是特别好,但是几首喜欢的古诗词,那可是信手拈来。

    于是清清嗓子,优雅的开口:“迎春岁岁迎春俏,含笑花含笑。杜鹃啼血杜鹃花,蝴蝶兰开蝴蝶戏东风。桃花艳映桃花水,鸢尾瞻鸢尾。柳腰翩若柳枝飞,觅得青梅煮酒忆青梅。长辈,青梅煮酒,味道绝美,你到时候不要吃一惊哦!”

    事实上,她这一首流畅的诗句出口的时候,李俊英已经吃了一惊,有些呆愣的看着紫晓楠,许久才回神:“这诗你自己做的?”

    紫晓楠很不要脸,大言不惭的点头:“嗯!”

    李菊英眼底闪过一丝狐疑,但是她自幼饱读诗书,倒真是没有听过这样的名言名句,而且看紫晓楠的样子,也不可能是骗她的,因为那种理直气壮的姿态,明摆着在向她宣告,随便你去查,这诗就是我做的。

    韩尚趁机大大的鼓起掌来:“徒媳妇,当真是深藏不露啊,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这首诗,就是当今的文状元听到,都要甘拜下风。”

    “信手拈来而已!师傅谬赞了。”紫晓楠不要脸上瘾了,居然还来个信手拈来,这诗的原创若是知道了,估计能给活生生气活了,从棺材里爬出来掐死她。

    说话间,屋子里的香气已经浓郁到让人沉醉,透出壶嘴的袅袅酒气里,多了几分青梅的酸甜气味,这酸甜的香味,与本市清香醇厚的酒气互为衬托,相得益彰,顿时让李菊英和韩尚这两个老酒鬼眼睛一亮,陶醉的深深呼吸一口,整个人都醺醺然微醉了三分。

    “师傅,长辈,这酒已经温好,小蝶,多添两个白玉酒杯。”紫晓楠动作轻柔的取了其中一个酒壶出来。然后站起身,双手托着酒壶,礼貌的温顺的给李菊英和韩尚满上大半杯酒,笑着请道,“师傅,长辈请用。”

    李菊英和韩尚只感觉一股浓香的酒气,顿然扑鼻而入,犹未饮用,人却醉了。

    只见那外烧白底青花,内力一片莹白的瓷盏,流动着晶莹剔透毫无杂质的黄色液体,犹如琥珀般玲珑剔透。

    酒香酒色俱是迷人,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李菊英想的先头紫晓楠说了用铜器温酒糟蹋了好酒,会让黄酒酒香不再纯正,于是将信将疑的把酒杯放到口边,尝尝到底什么是纯正的黄酒,只一口,她眼里就闪出了精光。

    情不自禁的赞道:“好酒,当真好酒,酒入喉头,清甜微酸,暖人心脾,更为难得的是,这酒入腹内,却是走而不守,暖而不涩。”

    听她这一番夸赞,紫晓楠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而且也笃定,长辈是个品酒爱酒好酒之人,看来这五斤酒,绝对不愁没人帮她喝了。

    韩尚也是两眼冒光,连着感慨:“老头子我喝酒近六十载,却从未想过,这黄酒居然有如此的喝法,当真是人间极品啊!好酒,好酒!徒媳妇,还要!”

    说完,尽然像个小孩子一样乞讨起来,真是个老顽童!

    “这两瓶子,刚好半斤左右,是晓楠孝敬师父和长辈的,身下的四斤半,晓楠一定不会食言,绝对会喝完!”紫晓楠使一招欲擒故纵,挑了两个瓷瓶的黄酒分别放到李俊英和韩尚面前,然后拿了剩下两瓶放在自己身侧。

    韩尚一双眼睛,贪婪的为难的贼溜溜的不舍的看着紫晓楠身侧的两个瓶子,然后不住的在桌子底下拉李菊英衣摆。

    李菊英瞪他一眼,然后也偷偷摸摸的,舔着嘴角看着紫晓楠身边的两壶酒!

    她多想说死丫头把那两壶给老太婆我拿过来,不许你独藏,但是奈何规矩是她自己定的,她不能给打破了,不然显得太没脸了,她现在只求有个谁给她台阶下。实在是这青梅煮酒,味道好的不得了。不喝个十壶八壶怎么够。

    小蝶是个聪明丫头,一眼就看出来了紫晓楠这是故意为之,也看出来了李菊英一直在觊觎更多的青梅煮酒,于是乎,恐怕是碍于面子才不好开口和紫晓楠讨。

    所以小蝶故意装作一副哀求可怜的样子,走到李菊英面前噗通跪下:“老妇人,您饶了夫人吧,她这几日身体都不好!”然后稍微凑近了下李菊英,告诉她紫晓楠葵水在,接着带着哭腔道,“四斤半黄酒,可是要把夫人喝坏的,老妇人,奴婢给您磕头了,您饶了我们夫人吧!”

    “不可能……”李菊英还在死撑,敢情是这个台阶不够顺,她不肯下,好呗,紫晓楠给她铺个更顺的台阶。

    “小蝶,不用求了,长辈是龙龙是师娘,也算是半个母亲,就算我身体再不好,长辈的命令怎么能违拗,好小蝶,谢谢你替我求情,你起来吧,我喝的了的,别担心!”语气里,也是悲悲怆怆的。

    李菊英故作不耐烦:“身体不好死撑什么?喝死你了我们家龙凰小子就要守寡了,别喝了,乖乖在那温酒就行了!”

    嘻嘻,搞定,果然李菊英是在等紫晓楠给她台阶下,这样她才能走到更痛快些。

    暗自和小蝶比一个成功的姿势,她故意梨花带泪的抬起头:“那怎么行,这可是长辈你第一次要求我做的事,我怎么能以身体不好为由推脱呢,放心,我会喝完的!”

    李菊英急了,死丫头都说了不让你喝,你别不知好歹,敢和老太婆我抢酒喝,不想活了吗?

    “你怎么这么烦啊,闭嘴,从现在开始不许说话,就在那温酒,听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