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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部分

  紫晓楠故作被吓到状,怯懦懦的点头,当真是没敢开口说一句话,其实是怕开口,就忍不住大笑出来。老太太真好骗,就上套了,不过有人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估计老太太也是让那一壶子甘醇的青梅煮酒给迷晕了。

    温顺的小媳妇样的给两位老人家温酒,期间小蝶还很是与与眼色的不停的给两人布菜,这一顿酒,吃了整整一个下午,紫晓楠因为不能说话,差点没给憋死过去,总算两人酒足饭饱了,李菊英才给她解禁了。

    “这青梅煮酒,是你发明的?”

    “是!因为我本身是个厨娘,所以对于美食都有研究。”靠奶奶的,又不要脸了一次,曹操大淫,你不要从棺材里爬出来掐死我哦!

    紫晓楠心里不停的祈祷着,着青梅煮酒,早在三国时代,曹操童鞋就和刘备童鞋煮酒论过英雄了,她又拿来用,果然道古代的一个极大的好处,就是可以随便不要脸,反正没有古籍任人考证。

    “那首诗,也是为了青梅酒写的?”李菊英对紫晓楠的语气,已经比之前的恶劣要好了许多,虽然冷冷淡淡的更像是老师再提问小学生,但是好歹没那么可怕,动不动就死丫头,动不动就杀了你,动不动就凶巴巴。

    “嗯!”紫晓楠决定,将不要脸进行到底,“我写过很多关于酒的诗,这只是其中一首而已。”

    “哦,徒媳妇,念几首来听听。”韩尚这是故意给紫晓楠铺设展示才能的台子,因为他是极度了解自己的这个老太婆娘子的。

    这个老太婆娘子生平最讨厌三种女子:一爱哭,二一无是处,三不会武功;但是却也有最喜欢的三种女子:一漂亮,二懂酒,三会作诗。

    如今紫晓楠占了讨厌里的两个——虽然说爱哭这一点真的是很冤枉,是因为太担心龙凰小子了才哭成那样子但是他都不敢给紫晓楠辩护,不然他老太婆肯定又要打他娘子出奇,说他胳膊肘往外拐。

    所以就且算两个吧,如此一来如果再喜欢这三个里也占两个,岂不是打成平手,懂酒这一点,显然紫晓楠已经征服了他家老太婆。至于漂亮,这……好像太牵强,算来就剩下第三个会作诗。

    方才他听到紫晓楠一首青梅煮酒诗,他就知道这丫头肯定不弱。

    如今让紫晓楠再多吟一首诗出来,就能加高她在他家老太婆心里的地位,或许对于紫晓楠,就没那么反感了,韩尚自问,这个徒媳妇,人真的是万里挑一的好啊,因为好会做菜。比起绾倩那丫头,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因为自己喜欢紫晓楠,所以他很希望自家老太婆也能喜欢紫晓楠,他认定,这丫头是个心灵手巧的好孩子,配龙凰小子简直是天造地设。

    李菊英看穿了韩尚的这点小心思,伸手止住了要开口吟诗的紫晓楠:“我不相信之前的诗是你做的,此案在唯一一证明的办法,就是我出题,你即兴来一首,如何?如果你真有本事做得出前头的诗来,即兴作诗,也不会成什么问题。当然我不会苛刻的要求和前头这一首一样好,但是只要是押韵有调,我就算你过关。”

    靠,老太太真能刁难人,即兴作诗,要是她出个刁钻的题目,紫晓楠一时间搜罗不到什么好的诗歌来,岂不是会死的很惨?

    不过都到了这份上,岂容她打退堂鼓或者随便搪塞,只能认命的笑道:“长辈出题便是!”

    “这一声声长辈也怪不好听,生生把我叫的老了,这样吧,我给你出三个题目,你若是答的上来,我就承认你是我徒媳妇,你可以叫我一声师娘,答不上来,我就……”

    “要我的命是吧!”又来了,这个长辈很血腥,和暴力!

    “知道就好!”李菊英冷笑一声,看的紫晓楠寒毛直竖,一遍遍祈祷,这老太太口下留情啊,千万别出什么太过刁钻的,不然她这条命,就得这么活生生送出去了。

    “听好了,第一题,我要你诗不像诗,但是却又是诗!”李菊英完全是故意刁难,绝对的,肯定的,百分百的,紫晓楠听到这个题,已经有把脑袋送过去给她切的冲动了。

    诗不像诗,可有是诗,老太太,您老人家真是人不像人,可又是人!

    有这么为难人的吗?紫晓楠想哭,可又怕挨骂,这老太太之前骂她就知道哭哭哭,最讨厌一天到晚哭哭哭的女人,她铭记在心,有泪也往泪腺里塞。

    “怎么了?救难住了?”说实话,李菊英想他也答不出来,因为这题,实在是她喝的有些醉了,随口说的。

    这不坑人吗?对,这就是坑人。

    “那个,能稍微给我点点时间吗?小蝶,你帮我取文房四宝来,我得用写的!”紫晓楠让小蝶取文房四宝,完全是为了拖延时间。

    小蝶也故意慢吞吞的去取,回来后慢吞吞的给紫晓楠磨墨,李菊英火了,看出了紫晓楠在故意拖延时间,一把从小蝶手里夺过墨砚,疯狂打圈圈磨墨:“要你们糊弄老太婆我,我给你磨,笔握好,你给我赶紧写!”

    “我……”

    紫晓楠想说我认输!可是在看到李菊英不停打圈磨墨的手,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她这辈子运气都很好,尤其是到关键时刻,紧要关头,那小脑袋瓜子,总会有些出其不意的东东跳跃出来帮忙。

    比如此刻,比如现在,她面露喜色,简直问思如泉涌!

    挥毫在纸上写下一窜龙飞凤舞——其实是螃蟹——的大字,大功告成,她大大的一挥手,把纸张送到李菊英面前:“给,这样可算过关?”

    “什么乱七八糟的字,一个都没看懂!”李菊英蹙眉看着这比狂草还要狂草,没笔锋没劲道没有形状的一张鬼画符,板着一张死鱼脸道。

    “额!”紫晓楠倍受打击,只能一个个字耐心的给对方解说过去:“鸟鸣春晓柳风薰草沁人欣曙色。”

    “死丫头,你是没听懂我的题目吗?我让你作诗,不是让你写个读都读不通的句子给我看!”李菊英看着紫晓楠折翼手螃蟹字就来气,再知道她居然用这些乱七八糟的拼凑字来糊弄自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眼看着她要发作了,紫晓楠忽然手执毛笔,风度翩翩的起身,摇头晃脑道:“长辈莫急,你要我做一首诗不像诗,却又是诗,我这一手收尾诗,你且听我慢慢念来:鸟鸣春晓柳风薰,晓柳风薰草沁人。薰草沁人欣曙色,人欣曙色鸟鸣春。”

    一屋子震惊,一屋子寂静,紫晓楠自顾自念完,这是她在杂志上看到过多,当时杂志社举办一个活动,让读者踊跃稿,参加首尾诗比拼大赛,当时的示例诗便是这一首,紫晓楠虽然不记得名字了,但是因为觉得好玩所以还特别的背了一下,没想到能派上用场,当真是知识就是力量啊!

    在脑袋要被摘掉,徒手又打不过的情况下,知识的力量抵挡被杀的惨剧。

    半晌,屋子里陡然爆发出一阵猛烈的掌声,俨然是韩尚:“徒媳妇,师傅我都要被你征服了,你简直就是天才,天才啊,老婆子,你可服,可服!”

    韩尚那胳膊肘子推着边上看着紫晓楠的螃蟹字体依然在发呆的李菊英,猛胳膊肘子被大力捏住,他不设防没有提前用内力护体,差点胳膊被捏断!

    “果然是绝句,绝句啊!”她情不自禁的欢跳起来,年纪一把活力无限。

    只可怜了被她借力的韩尚的老胳膊,差点废掉。

    “老婆子,好痛,好痛!松开松开!”韩尚吃痛的一根根手指掰开李菊英的小手,不停的倒抽冷气。

    李菊英却完全把她当做空气,小手一松开后,猛一把用力拍在他手臂上:“好句,好句,越是看越是好,丫头,有点本事吗,就是这字真的太难看了,糟蹋了这好句,老太婆我帮你临摹一遍,这一副句子要是那去参加文状元考试,礼部尚书不让你当选,老太婆我就剖开他脑袋,看看他里头装的是不是稻草。”

    紫晓楠心里得意开了,乐坏了,也感觉到了老太太对自己的改观,高度肯定自己的诗的同时,她也不再开口闭口喊自己死丫头,而是去了那个死字,听着果然舒服很多。

    可她面上却装作宠辱不惊,微微福身,谦虚有礼道:“长辈过奖了,晓楠献丑了。”

    “没想到你这个丫头真有两把刷子,趁热打铁,我就给你出第二个题目,这回我不考你作诗,你作诗的本事我已经见识多了,这回我考你算账,銮寿山庄基业盛大,龙字号商铺涉及各行各业,全国大小商行共有万余家,虽然说这些有王胜他们管着,但是作为銮寿山庄的当家主母,你多少要懂点管账事务,你说我说的有理吗?”

    一万余家,天呢,这是个什么概念,全面垄断吗?自己是嫁了个比尔盖茨吗?不,应该是嫁了个比比尔盖茨更加比尔盖茨的比尔龙凰。

    “没听到我说话吗?我在问你呢,你觉得我说的有没有理?”见紫晓楠就是张着嘴一脸白痴样看着天花板不回话,李菊英不耐烦的再重复了一下问题。

    “是,是,有在听,长辈你说的很对,很对!”紫晓楠忙点头哈腰狗腿子一样应和,心想无论是什么刁钻的题目,首先一点就是不能惹毛了老太太,好不容一首诗能让老太太对自己稍微改观点,她还是继续卖乖。

    虽然说算账这东西,紫晓楠很不精明,前世对钱也不感冒,本着够花就行的心态,赚的银子都是老爸老妈代为保管,但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老太太无论出什么题目,她都做好了接应的准备。

    “我问你,銮寿山庄有多少下人,每个人的月俸都是多少?”李菊英一眼扫向紫晓楠,紫晓楠直想翻白眼。人很多,她又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会去一个个数。再说像影子和黑白无常这样的,她是见都见不着的,怎么数?至于每个人的月俸,除非她真的闲的发霉了,不然谁会去注意。

    这第二题,她看来是要失败了!诚实的摇摇头,她开口:“没注意过,只知道很多。至于月俸,这些我更没注意过。”

    “嗯,应该是很多,我也不太了解,我们就先假设庄里有二百五十个人!”二百五,要不要假设的这么好?

    而且从李菊英这句话来看,显然她要问紫晓楠的问题,不是刚刚那个刁钻的问题。

    “这二百五十个人里,一百人领三等月俸,二两一个月,五十人领……三十人领……二十人领……最后算来,龙凰小子每个月要付给这些下人多少银子?”李菊英自认把问题说的很是复杂了,就算是算盘珠子打的很好的人,估计也得重复听一遍题目才能算出来她要的结果,但是没想到她说完没多久,紫晓楠酒脱口而出一个数字。

    加减乘除法而已,而且数字都是整的,100,50,30,20,这还不好算?

    估计小学六年级的学生都能心算出来。

    “你不会是胡说的吧!”怎么可能,完全无法置信吗!

    “师娘你自己算一遍就知道了!”紫晓楠说完还顺便把纸笔送到了李菊英跟前,李菊英当真兢兢业业的算了一遍,事实证明,紫晓楠的答案完全正确,然后,她晕了,不单单是酒劲上来,更因为,眼前的紫晓楠,太可怕了!

    本以为是一个一无是处只会做菜做饭的干瘪酸菜,没想到,才能却比她见过的江南第一才女还要略胜一筹,她终于知道,为何龙凰小子和自家老头子,会对她如此倾心,这个丫头,不简单!

    其实她应该不知道,龙凰小子喜欢她,并不是因为这些才艺,事实上除了那段黄梅戏,紫晓楠从来没有在龙龙面前展示过任何才艺,龙龙爱她的善良,爱她的好欺负,爱她的一手无与伦比的厨艺,更爱她的可爱和娇羞。

    而韩尚则是喜欢她的单纯,喜欢她能把自己徒弟从绾倩的魔障里挽救出来,当然更喜欢她的早膳和这一壶青梅煮酒。

    完全不需要任何多余的才情技艺,紫晓楠就能轻而易举的,让人打心眼里想和她亲近。

    因着李菊英喝醉晕倒了,所以这第三个问题也就被搁浅了,看着韩尚和小蝶驾着李菊英下去,她起身去关好房门,然后猛松一口气!

    “呼!这个长辈,还真是让人无语!徒媳妇的三大标准,汗死,不敢恭维。

    有武功怎么了,又不是街头卖艺的,靠武功能赚钱花?要真是赚钱,我这一手厨艺,这御膳房的王御厨都得退休;

    漂亮又怎么了?嗯……其实漂亮点也不错的,但是又不是春花楼的妓女,要脸蛋干嘛,自家相公喜欢就行了呗;

    至于那劳什子才情,还好我有老祖宗和老师们罩着,不然今天脑袋估计要被她摘掉了。”

    她自顾自言语着,一手抚摸着已经空空如也的酒瓶子,真是郁闷啊,闻了一下午酒,手都温的酸死了,结果一滴没喝上,呵呵,不过这老头老太,倒是很尽兴,算了,当孝顺长辈了呗!

    太傅府,蓝天手指轻轻抚摸着还在熟睡中的袁子清,忽见袁子清眉心稍微皱了一下,睫毛轻轻的扇动着似乎要醒来,他忙恋恋不舍的抽回了自己的手,而后一个箭步闪到了屏风后,然后留恋的看了几眼内室,终究是忍下了冲进去抱住袁子清的强烈欲望,打开窗户飞身离去了。

    迷迷糊糊中,袁子清只感到身上有一双温暖的大手在轻轻的游走,很熟悉的味道。

    好像多年以前,也曾经有那么一个夜晚,有一双这样的大手抚摸过自己的身体,从敏感的耳垂,到奶白的脖颈,再到胸前的梅花,然后是平坦的小腹,最后停留在自己温热的胯间摩挲。

    而这次,这大手则是一直游离在自己的背上,从浑圆的肩头,到淡薄的背心,再到双股之间,他以为是在梦游,有些不愿意醒来,但是那大手忽然摩挲起他的眉宇,这种真实感,让他心头一惊,莫名的觉得,他来了!

    只是蓦的睁开眼睛,屋子里却空荡荡的,只一股香醇的牛奶气息,萦绕在每一个角落,他起身搜索了一遍房间,却一无所获,难道真的是做梦吗?真的只是梦到他来了而已吗?

    心头莫名的失望,惆怅感让他湿了双眼:“对啊,他怎么会来,上次我不从他之后,他怕是对我彻底死心了,都亲自给我赐了婚,有什么比这更决绝?

    我到底在期待什么?我又在失落什么?这样的结局不好吗?本来我们同是男人,就不可能在一起的,我是个正常人,我喜欢的是女人,怎么可能是他。

    可是为什么?这里,会好痛!”

    自言自语着抚上自己的心头,自从接到圣旨后,他的心口一直好想犯病了一样,不时的就会抽搐疼痛起来,甚至有一次半夜醒来看到那明晃晃的圣旨,胸口痛的差点晕厥过去。

    他告诉自己这是因为受伤的缘故,但无非也是自欺欺人,伤在肩头,又不在心头!

    “殿下,我该拿我自己如何是好?莫不是,我真的对你动了心?不,不可能的,我是个男人,怎么可能会有这样龌龊的思想,袁子清,你是个男人,你要娶妻生子,你要报效朝廷,你不要再有这种疯念头了!”

    第七十六章 春事被撞

    约莫傍晚的光景,龙龙醒了过来,一眼看到躺在自己身边呼呼大睡的紫晓楠,他轻扯了一个笑,伸手揩去她的哈喇子,然后俯下身轻轻的吻了下她的额头。

    稍微运行了一下体内的气息,让真气走一个小周天,他顿然感觉血脉顺畅了许多,只是却不能强行运功,怕又引得气血逆流。

    他知道是因为输出太过功力给佟战的缘故,心里惦记着佟战,打算趁着紫晓楠还在熟睡的时候,去看看佟战那怎么样了,只是步子才走到门口,就听到了身后紫晓楠的一声含含糊糊的嘤咛:“咦,牛,你怎么醒了?”

    “娘子,你也醒了?”龙龙听到声音,便也折回了脚步,走到床边坐到紫晓楠身边,肉乎乎的小手轻柔的触碰着紫晓楠的脸颊,感觉到她脸色的潮红,他柔笑一声,“上午那会儿,为夫吓到你了吧!”

    说到那一口血,紫晓楠现在还心有余悸,如若不是师傅说了没什么大碍,她肯定要急疯了,也便是如此,她才知道龙龙在自己生命里的地位何其之重。

    “是吓到了,现在又没有哪里不舒服?”紫晓楠

    安慰的亲了亲紫晓楠的红唇,他柔笑道:“没有不舒服,娘子,为夫现在要出宫去一趟,晚些就会回来,你要不再睡一会儿。”

    一日不见了,好不容易能见上,紫晓楠一听他又要出宫,满脸都写上了不高兴,有些无理取闹起来:“你说,你是不是在外头藏了个小情人,天都要黑了,怕你小情人等急了,急着去见她?”

    龙龙那叫个无奈啊,别说他没有小情人,就算是真有,他现在这样子又变不回大人的样子,去会小情人干毛,喝茶聊天赏月去啊,他没这么闲。

    “娘子,别耍小孩子脾气了,乖,为夫约莫一个时辰就会回来!”

    当一个三岁的小孩子和你说别耍小孩子脾气,这场面当真让额间一滴汗。

    这忽的让紫晓楠想到了n多年前看过的一个笑话,一个五岁的小男孩亲吻了一个四岁的小女孩,小女孩娇羞道:“你会对我负责吗?”小男孩拍拍胸脯认真道:“放心吧,我们又不是两三岁的小孩子。”

    虽然不尽然想通,但是有异曲同工之效,都是一个小毛孩在装老气横秋,虽然她家的小毛孩,实际上骨子里是个大色孩。

    看着面前老气横秋的小子,她就忍俊不禁起来:“牛,算了去看佟战吧,你快去快回哦!”说到最后,满语气里都是不舍。

    “娘子知道我是去看佟战。”不把佟战受伤的事情告诉紫晓楠,是龙龙怕紫晓楠听到佟战受伤了,到时候那紧张担忧的眼神,会刺伤自己的心。而且最重要的是告诉紫晓楠了,她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