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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

人的致命弱点是容不得女人对你好,一对你好你就糊涂了。你想想,第三者的事当得吗?”

    “我知道,身不由已的。”我只得灰心地说。多多指着我坐的地方,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你坐在这里吗?这里是原来我女朋友坐过的地方,每次我们都这样面对面坐着的。”

    “不是分开好几个月了吗?”

    “是啊,但事情好像是昨天一样。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没死。我很早就知道了。”多多坐到我的边上来,把头放在我的肩膀上,说:“我知道你不恨我,可是我恨自己。”

    “其实也没什么,恨你自己干嘛呢?”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推开她,说:“不习惯这样子的。”

    多多擦了眼泪,坐正,说:“我也不习惯呢,男人的肩膀还真让我不习惯。”

    我说:“是啊,特别像我这样和n多女人发生过关系的男人。灵魂已经脏了。”

    “别瞎说,我看你比谁都纯洁。唉,第一次就这样给你了,还亲了你的脖子,你说怎么回报我吧。”

    “无以回报,给你一个笑得了。”我朝她笑了笑,然后又把笑容收回,说:“扯平了。”

    多多说好虚伪的笑啊,令人毛骨耸然。我笑称卖的笑,哪有那自然,那纯真呢?多多还是到对面坐下,把腿放在小茶几上,说:“跟我去深圳吧。我从来没有向一个人提几次建议。另外你还真得把脸上的疤去掉,有些吓人的。那么帅的寞寞成这个样子了,上帝真是容不下人。”

    我也把腿放在茶几上,摆弄着自己的手指,说:“挺好的,你慢慢就习惯了。这么天然的疤世界上难得再造出第二个。再说,认识的人习惯了,不认得的人也不认识我,也不和他们打交道。这样蛮好的。”

    “随你了,呃,你到底去不去深圳?问你几遍了当耳边风吹啊?”

    “再说吧。”我无奈地说。

    “什么都是再说吧,都成了口头禅了。不能再说了,你得陪我去。”

    我看着她,问:“是因为亏欠吗?你觉得心里不安?然后想带我走?”

    “有一些吧,但我觉得目前你的处境是不是很困难?工作是不是丢了?”

    “工作丢了可以再找。”

    “唉,不是我打击你。现在找工作也讲外貌的。只怕得多碰几次钉子了。你要是想碰试试我也没办法。还是跟我走吧。”

    我摇摇头,说:“我不能丢下他们。”

    “谁?”

    “李凡和他的孩子。”

    “别人的老婆别人家的孩子你这态度算什么玩意儿?你糊涂了吧?要是人家老公知道了,恐怕不是脸上多个疤了,怕是连命都没有了。不过我看李凡人是不错,你在她面前也拿不出什么注意,但你真得为自己想想了。还有那个孩子,我倒是真想见一见。上回说过,可惜出了他妈的这事给耽误了。”

    “有机会的,但不是现在。你别c心我了,你还是c心你自已吧,你说你这些日子都干嘛了?”

    多多喝了一口咖啡,点着一支烟,淡然地问:“你真想知道?”我点点头,她说:“闭门思过。回想了自己所走过的这二十几年,反思一下自己。”

    “你没有什么要反思的,何必把自己搞得那么累?”

    “你也知道我累啊?我真的很累,我想让自己更累,但无法达到累的极限。”

    ……我们就这样无聊地谈着话,世界就像包间一样,只剩这狭小的空间。可是在我们的意识之外,还有众多的人群和我们互动着,还有我们的过去,也在交谈中,慢慢地稀释,慢慢地变得模糊起来,如果能永远这样,忘记外面世界的烦恼该是多么舒服的人生。多多看起来一下子也习惯了我脸上的疤,她甚至过来,用手轻轻地沿着那条疤扶摸着,说那条疤是她的,任何人不能动。我觉得好好玩,又好好笑。一切都很轻松,多多也时不时常地流露出纯真无邪的笑容,那笑容令我感动,感觉整个世界变得温柔起来。最后,多多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说是再来个第一次,第一个亲一个男人的脸,但我脸上有汗味,她说影响了以后她幻想的这种亲密的浪漫程度。

    我想一想也是。

    “晚上你回哪里?”多多问我。我把放在茶几上的腿放下来,说:“我还没想好呢。”

    “要不到我那里去?我想让你尝尝闭门思过的味道啊,如同当一个佛家弟子,无欲无念。”多多自豪地说。

    “你做到了吗?”我好奇地问她。

    她叹了一口气,说:“没有,所以我觉得和尚也好,尼姑也好,他们的世界也未必那么纯洁。可能也是我修行太低吧。”

    “难怪呢,把自己弄得瘦兮兮的。何苦呢?”

    “心疼我啊?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只自己心疼自己,还没习惯别人心疼我,你少花这方面的心思,是不是想泡我?呵呵,你努力吧。看哪天姑娘我心情好,说不定一下就答应你了的。”我正准备说话,多多把我的肩膀拍了一下,说:“你到底去不去我那里?你到底去不去深圳?用化骨掌啊?拖一天是一天,拖一分钟是一分钟的。我可没耐心老是问来问去的,革命要靠自觉。”

    我叹了一口气,说:“再说吧。”

    我和多多来到街上,霓红灯闪烁着,已经快十点钟了。我们并排走着,没有言语。街上人很多,多多干脆牵着我的手,我们的手轻轻地握在一起,不敢有任何的多余的动作。我们在人群中人撞人地走着,还不时有横在我们面前的电线杆之类的。人群越来越少,灯光越来越暗,可我却一点不感觉到孤单,感觉到黑暗。直到李凡打来电话,我才看清我们已经走得很远了。李凡问我在哪里,问我今天到哪里过夜。我说我一个人回家的,有什么事再联系了。我知道她很想清楚我和多多会不会住在一起,我相信,她见到了多多,和她说了话后会变得恐慌起来。可是我不能在多多面前告诉她一些真实的东西。

    电话挂了后,多多说:“曲终人散了。”

    “什么?”我大声地问了一遍,虽然我听得很清楚。

    “我是说你今晚肯定不会和我一起去汉口的,现在我们得分开了。你把你的手机号告诉我,我会和你联系一起去看看孩子,反正你也没工作。你也尽量地找一份工作,不然会空虚无聊的。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你没开车来?”我问她。她说开车来了,在咖啡厅外面的停车道上。我说那我送你回那里去。多多把她的手从我的手心抽出来,把我推开,说:“不用了。我自己走过去就行了。你该去哪就去哪吧。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和面容,只知道她转身的时候喃喃地说了四个字:呵呵,男人。她走了,没有回头,我看着她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淡黑色的夜里。

    我给李凡打了电话,说我一个人回家的,就不到她那里去了,太晚了。然后心虚地问她:“大伟在旁边吗?”她嗯了一声,说那你早点回去好好休息。没事过来玩。我答应了,挂了电话。我像一条鱼,游行在人群越来越少的街着。任何事情都有解决的时候,比方说多多,这次见面也让我少了很大的压力和精神负担。走着走着,才发现自己感觉到的不对劲,来源于自己的腿伤,一感觉到腿伤,一种痛疼就在腿间漫延起来,向上爬行。我不得不放弃当鱼的想法,打了辆的士回到家中。

    第二天早上起床后,我在网上搜索着各种招聘的广告,寻找着自己适合或适合自己的工作。我并不慌张,因为我手上还算宽裕。找到了几家认为还可以的公司,然后把自己原来存放在电脑里的简历,照着邮箱地址,发了出去。然后就在网上一些地方闲逛着。我发现世界其实并没有变,在原来每天关注的一些新闻网站上,各种新闻还在上演,不过是换了个名字罢了,换了主角换了地点而已。而这一个月来的世界对我来说,一切好像都没有发生过。发生过吗?没有,我没有参与。看新闻原来是这么无聊的事情。

    守株待兔,等待那些公司的回应。

    下午,李凡过来了。她说要给我商量一件非常正经非常严肃的事情。我看她坐在我的旁边,身体却和我保持一定的距离。她说:“寞寞,你应该主动些和鱼儿一起的,看得出她对你挺有好感,但毕竟她是女孩,有些含蓄。人又勤快,又有工作,我觉得你们是很好的一对!”

    “是吗?再说了。不是她配不配得上我,而是我觉得我配不上她。你看我现在的样子,丑死了。都不好意思出门。”

    “这有什么?你说这话好像是贬低我一样的。女人是不太在意男人的相相貌的,你要相信这一点。一个男人最重要的品德就是有责任感,诚实,孝心。就这三样。我觉得你一点都不缺。不过事先提醒你,她的父母是很挑剔的,特别是她妈妈,我熟悉得很。不过我会做工作的。”

    “你这是没事找事,我都说了不行了。”我不想看她语重心长的脸,外面下雨了,打得雨蓬上叮铛之响的。让我们之间的谈话氛围更显得沉重,而且毫无意义。

    李凡扳过我的肩膀,说:“你看着我,你到底听不听我的?”我感觉到她的怒气正在生长,她接着说:“这次我作主了,明天晚上开始,我就真正地当红娘,为你跑腿。”

    “没有必要!”我一字一顿地说。

    “你?”李凡扬起手,准备打我的架式。我说你要打就打吧,这些事已经够复杂的了,你就是想让这些事缠死我,让我早死早投胎!

    李凡的扬在半空的手缓缓地放下来,然后轻轻地吁了口气,说:“你怎么能这样想呢?难道我会害你吗?你想一想,你和鱼儿结婚,各人找一份工作,贷款买套分期的房子。你没有钱我可以借一部分给你,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可以结束,以后就像当亲戚一样走走就行了。你过得幸福,这才是最重要的。”

    我站起身来,走到窗户边上,望着外面,雨中的一切都显得很宁静,然后轻轻地说:“你不明白,我不会幸福的。我妈没有遗传给我幸福的基因。我这样做,只会让更多的人不幸福。”

    李凡走过来,从后面抱住我。把头靠在我的背上,说:“你可以试一试的。”

    “试什么,怎么试?”我恨恨地说:“我对鱼儿根本就没感觉!没有那种男女之间的感觉。我把她当我的妹妹一样看待,而你要我去和她做a?这不是犯罪吗?再说她那么纯洁,单纯,我这样子不是害她吗?你这个人太自私了。当然,因为我你才自私的。你要顾及别人的想法。我根本和她就睡不到一张床上去!”

    “试一下好么?你就当我在求你了。男女感情是可以培养的,慢慢地你就接受了。”李凡轻轻地说,如同窗外的雨点,轻轻地落下来。

    我点着一支烟,用李凡给我的那把火机点上,一股煤油的清香。半晌我才说:“好吧。”其实这不过是我的推辞之言,没有办法的事。李凡说:“回答一点不诚恳,肯定是应付的。不过我不会让你应付的,我会让事情变得可能。”

    我呵呵一笑,说:“随你了!”

    我把烟抽了几口,扔到地上用脚一踩。李凡说:“瞎丢东西,一点不乖,呆会又要我给你做卫生啊?”

    “你喜欢做就做吧,不做我自己做。反正现在闲着没事,没事就多创造点事来混下时间。”

    “可是我想做a。”李凡怯怯地说。

    我转身,想把她抱起来,才发现自己的腿一下疼痛起来。我急忙放下她,说:“忘了腿伤了。”

    然后我弯下腰去,和她热吻起来。她把我的舌头吸进她的嘴里,如同要生吞一般。我们慢慢地移到床边,然后离开对方,开始脱各自的衣服。然后赤条条地搂在一起,再次亲吻起来,我把她压在身下,然后又去亲她的乃子,柔软的茹房上面可以看得到几条青筋,我也狠命地吮吸着。我抬起身体,试探几下,一下c进去。李凡轻轻地啊了一声,然后闭上眼睛。我躺在她身上,并没有动作。感觉只剩窗外的雨点声了。

    然后我们就是一阵暴雨似的激情……正在我们沉迷于性a中的时候,门突然被咚咚地敲得乱响,然后外面就是大声吼叫:开门!开门!

    我听出来了,李凡也应该听出来了。那是大伟的声音。

    是大伟!我们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外面的门还是被敲得砰砰响,还有大伟那粗嗓门的声音……这两种声音好像足以置我们于死地!李凡的脸吓得惨白,我说快点穿衣服。然后我们的身体分开,赶紧胡乱地把衣服穿上。

    门外的声音由不得我们整理得像进门时的样子了。我走到门边,把牙一咬,打开门。大伟一下窜进来。我闭上眼睛,准备迎接他的拳头。我不会躲避也不会反抗,虽然被打的暴力不能让我赎罪,但至少会让我心里舒坦些,可是一切都那么平静。

    我睁开眼睛,看到大伟愣在那里。

    李凡手里则拿着我刮胡须用的刀片,放在自己的颈子上。

    李凡的脸还是苍白的,手微微在发抖,她恶狠狠地说:“你要是想把寞寞怎么样,我就死给你看!不光是今天,以后也是。只要寞寞有什么意外我都算在你的头上!让你成为孤人,你的孩子成为孤儿!我早就准备到有今天了。”

    大伟一下瘫坐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我也一p股坐在地上,然后轻轻对李凡说:“把刀片放下,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情,你别瞎掺和。”

    李凡没有动,还是那种姿势,我火了,说:“你到底放不放?不放你就自杀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我们两人都拿命来赔大伟!”

    李凡把刀片丢在一边,然后过来抱着大伟的头拼命地摇着,说:“你不能伤害寞寞的,你要打打我好了。是我在勾引她,我是个放荡的女人……”大伟的头被她摇来摇去的,大伟只是流着泪。

    “我说你有完没完?”我对李凡说:“你先回去,这里的事我和大伟之间解决。”

    “我不!”李凡大声说,然后也坐在地上,说:“你们之间怎么解决?我要亲眼看到才行。”

    大伟站起来,停止了哭。然后坐在我们刚才y乱的床上,无奈地说:“呵呵,我他妈今天怎么就鬼迷心窍地就来了。我早就知道你们之间的事了。我不该来的,我怎么就来了呢?呵呵,你们倒还好,你为着他他为着你,我们那家里还有谁为着我?天下的男人就我最窝囊。我就是他妈一个窝囊废!老婆给我戴绿帽子,儿子大了不说话,老头老娘只顾着自己舒服,老子一个人在外面累死累活的养家糊口,我算是明白了。有钱又怎样?又能怎样?”

    我说:“大伟,是我对不起……”我还没说完,大伟恶狠狠地打断我说:“你闭嘴!”我只得闭嘴,我说再多的对不起又有什么用?也许这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伤害。即使我死也让他难解心头之恨的。我倒真希望大伟能打我几下,把我揍得趴地上不能动,住他一个月的院,我也丝毫不会怨他,即使那样,我也无法摆脱对他的愧疚感。

    大伟对李凡说:“你回去吧,家里还有孩子呢。我和张寞好好谈谈。你放心,他一根汗毛也不会掉的。”

    “我不信!你会伤害他的。你就打我好了。”李凡固执地说。

    大伟冷笑一声,说:“李凡,你跟我这么多年,我有说谎过吗?什么时候骗过你?我看你也是鬼迷心窍了吧?”

    “李凡你走吧。”我淡淡地对她说:“不会有事的。”

    李凡说:“好吧,但是我得说清楚,一个小时够不够?我在楼下等一个小时。如果你们不是完完整整地走出来,我就说话算话。”她说完站起身去捡刚才她丢在地上的刀片。用指甲抠了半天也没拿在手上,当她拿着刀片在手上的时候,我看到她的手指头在流血。我想递一张口袋里的纸巾给她擦干净,但是我不能做,我想叫她下去包扎一下,但是我不能说。李凡摇摇晃晃地出去了,然后把门砰地一声关上。

    屋内剩下我和大伟,空气像凝固了一般,外面的雨也停了,屋檐下的水一颗颗地落在铝皮做的雨蓬上,一声声的确响。响一声,我的心脏悸动一下。

    半天,大伟才看着我说:“寞寞,你爱李凡吗?”

    我不做声,我说任何答案都是无意义的。如果我说爱,那么肯定会刺痛他,如果我说不爱,更会刺痛他。

    “你不说是吧?我知道你不会说的。我看得出来你还是爱她的。是不是?”

    我还是不做声。

    大伟说:“有烟吧?给一支我。”他是从来不抽烟的,我手颤抖抖地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递给他,然后颤抖抖地用火机点上。

    大伟狠抽了一口,然后咳嗽起来,咳完了,然后说:“我们做个交易。”

    我疑惑地望着他,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交易。

    他缓缓地说:“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外人,我知道你很喜欢我家的孩子。我很感动,也是我很苦恼的地方。”

    我打断他说:“这和孩子没有关系的,与他一丁点关系没有。”

    “你听我说完。不是因为孩子,我真的会杀你的。实话告诉你,我不会要你死,我会让你有脸变得很难看,比现在更难看。但是我没有,我知道你也是个善良的人,有些事情也是身不由已。李凡跟我这么多年了,自从有了这个孩子以后就很少笑过,但我看得出来,你在我家的时候她真的很开心。这也是我拿你们没办法的原因。她也是很苦的。”

    ……“我之所以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个交易。不然我也不会这样冷静地跟你说话。交易是这样的,我和李凡离婚。房子什么都给她,孩子也给你。家里的一切都给你们。你和她结婚,前提条件是你要待孩子和李凡好,然后你们不可以再要孩子,这是唯一的要求。我相信你们的能力也可以维持这个家了。你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