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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室谋略第22部分阅读

来,软软的贴在夜狂澜的身上,声音软软的低诉道:“妾身可是盼了好久,今日终于等到相公垂怜了。”

    夜狂澜顿时有些僵硬住身体,听着陆尔雅那充满欣喜的声音,竟然感觉自己再无一丝动她的念头,现在她的这幅媚样,不正是她第一次给自己递送情书时候的模样么?

    又听陆尔雅满脸掩不住的娇羞道:“柳姐姐跟妾身说,做女人的不该那么的主动,便是怎么样的喜欢相公,也不能那么明显的表现出来,那样会显得轻浮,会叫相公反感的,所以妾身这阵子实在是忍得难过,明明好几次见着相公,都想靠在相公的怀里撒撒娇的,可是一想的柳姐姐的话,妾身不得不作出这么道貌岸然的样子,若是今日相公不主动提出来,妾身还不知道要等上多久呢。”

    陆尔雅一面低头满脸羞红的说着这些话,一面开始伸手给夜狂澜解带宽衣。

    夜狂澜此刻很明确确定,陆尔雅从来没有改变,现在就是最好的证明,还有她的话,觉得身上有些痒,低头一看,她竟然主动在解自己的腰带,顿时只觉得一阵恶心,将她狠狠的推开,犹如避蛇蝎一般的避开陆尔雅,“原来你?你……哼!”

    拂柚一甩,顿时酒意完全消散,大步走去门口,一面心里忍不住后悔刚才自己竟然想跟她行夫妻之礼。

    待确定他已经走远,陆尔雅这才敢深深的吐了口气,脚跟有些发软的跌坐在地板上,发现自己的心跳得好快。

    差点她就真的失身了,看来得早点提前出轨计划。

    何寡妇见夜狂澜拂袖而去,满脸的厌恶之色,想必刚才没发生什么事情,赶紧向西厢跑去,却见陆尔雅的房门开着,进去一看,只见陆尔雅抱着膝盖坐在那地上。

    不禁有些心疼的放慢脚步,慢慢的走到她的身边,只见她脸色有些苍白,蹲在她的身边劝慰道:“姨娘,身为人家的媳妇,就是这样不由自主的,夫是天,我们女人家哪里还能说什么呢?更不能说不,你今天是躲过去了,可是后面的日子还长着,你能躲得过初一,那十五呢?所以你还是慢慢的接受吧!”

    说着,何寡妇忍不住的叹气,当大户人家的侧室,倒不如他们这些穷人家的平妻,说来贫穷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若是当真自己的夫家是个大富大贵的人家,自己的男人不知道都纳了多少房小妾,如今他去了,还不是留下一个烂摊子给自己,整日里的妻妾暗斗。

    不过,幸亏他们是贫穷的人家,即使自己男人走后,家中老小都要她来照顾,外面里面前是她来做主出主意,虽然贫穷,虽然累,可是儿子孝敬她,婆婆也心疼她。

    哪里像是陆姨娘,上面的长辈们一会儿喜欢,一会儿不喜欢的,疼时是宝贝,不疼时连个丫头都不如。

    还有这个四爷也是,从来没给姨娘一个好脸色,似乎当真是姨娘巴着要他一般。

    “何嫂子,那你说我以后怎么办?你也看见了,四爷的哪一个小妾是有好下场的,游姨娘不明不白的死了,小镯的孩子也怎么不明就里的小产了,虽然说是那个嬷嬷压着的,可是我就不相信天下有那般巧合的事情,为何那嬷嬷刚刚压着她的肚子呢?”陆尔雅眼神有些可怜兮兮的看着身边的何寡妇问道。

    虽然信任何寡妇,可是她是个遵守三从礼教的女人,自己若是把想法流露给她,那她还不知道怎么看自己,所以此刻便探着她的口风是怎么样子的。

    何寡妇为难的叹了一个气,“姨娘,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你要是真的无心四爷,眼下的办法就是让他休了你,可是你也要想清楚,被休的女人是无法再有立足之处的,只得是绞了头发,去庙里面当姑子,那一世的青灯古佛,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能受得了呢?所以啊,我劝你还是安安心心的,放宽些,试着去接受四爷罢了。”

    “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么?”陆尔雅已经肯定她接受不了自己的这种作风,心中已经决定一定要瞒着她。即便她跟自己也算是亲近的,可是有道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何寡妇摇摇头,“没什么办法可行了,既然四爷有心宠你,你就好好的接受,毕竟上面老太君和柳太太还指望着你生个一男半女,就算你有法子叫四爷休了你,可是她们目的没有到,固然也是不同意的。”

    “她们又不疼我,只把我当是二房传宗接代的工具罢了。”陆尔雅想到二人,不禁有些愤愤道。

    何寡妇听见她如此说,吓了一跳,可是又觉得她说的是个理,只得开导道:“你怎么能如此想呢?这生孩子本来就是女人家的事情嘛,得了,这话以后可是万不能当着长辈们说的,若不然她们会不高兴的。”

    陆尔雅跟何寡妇面前相扶着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像个没事人一样问道:“今天晚上吃什么?我想吃些辣的,做个宫爆鸡丁行么?”

    何寡妇有点没有反应过陆尔雅的话来,“好,好,可是……姨娘你确定你已经没有事了么?”

    “你看我像是有事的么?”陆尔雅对着有些发愣的何寡妇笑了笑。

    “既然如此,我也就放心了,这就去做。”何寡妇见她笑得也不假,便放下心来,高高兴兴的去了厨房。

    天变着法的闷,陆尔雅好不容易睡着,却觉得身边旁热热的,懒洋洋的睁开眼睛来看,身旁竟然睡着一个人,还没来得及张开大叫。便听那人说:“别叫,你想所有的人都知我们同床共枕么?”

    这声音,好生熟悉,陆尔雅立刻反应过来,“你怎么来了?下去。”说着,用脚边踢着他。

    “许久没见,我可是想你想得紧,却不曾想,才刚刚见面,你就这样对待我,你可是忍心?”黑暗中,陆尔雅只听那人喃喃低语,有些不满的抱怨道。

    陆尔雅眉头皱成一个‘川’字,有些不习惯他用这样的口气说话,从床上站起身子来,跨过他的身躯跳下床去,“你给我起来,我们还没熟悉到这个份上。”

    “你的意思是,若是熟了的话,可以了?”羽冰夜有些偏冷的剑眉微微一振,笑着问道。

    陆尔雅不理他,穿上绣鞋,自己去桌旁倒了一杯水,顺势靠着桌旁坐下,对于这个三番四次夜闯自己深闺的男人,她已经没有什么排斥感了,反正就是觉得他怎么着也不会对自己不轨的。

    见她不再理会,羽冰夜也觉得无趣,再无睡意,那窗外闪电交加,屋中却是沉静如寂。

    “我竟然想你了!”他站在陆尔雅的身边,有些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桌旁的陆尔雅,有些像是在疑问?

    “哦,是么?”陆尔雅不以为然,想她?想利用她?羽冰夜这个人她大概已经知道是谁了,靖州的定南王羽家,听说是现在所有公侯伯里最强势的一个门阀,同时也是朝廷最忌讳的一个门阀,当然也是最防备的,而且无时无刻都在想着法子削夺定南王手上的权利呢。

    虽然不知道羽冰夜与定南王家有什么关系,可是在她想来,和从这个人的气势来看,绝对不是定南王家跑腿的,想她一个小小的刺史府千金,若是跟着这样的大人物有了关联,以后定南王家若是想反朝廷,到时候害她一个人倒是不要紧,怕的是连累家中父母兄长。

    此刻不禁有些后悔,上一次说与他结为朋友的事。

    “真想把你抢走。”羽冰夜突然从她的身后抱住她的腰身,弯腰伏在她的背上,闻着那发间的馨香,仍旧像是自言自语般的说着。

    陆尔雅不管他这话是说着玩还是真的,可是都把陆尔雅给吓了一跳,而且他们这个姿势,“你放开我,你不要无理取闹。”

    身后的人不动,“我没有无理取闹,是真的,说来我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的,你既然不如我府上的美人们,更不是那绝世惊才的才女,可是这一阵子,我心里却时常的想你,想你在做什么?笑了?生气了?恼了?哭了?”

    “你……”陆尔雅无语,她可是没有漏听他的那句话,‘他府上的美人们’,从这句话可以判断,这羽冰夜更是自己招惹不得的人物,看来自己这里是不能待下去了,不止是夜狂澜那个变态狂,还有他这个半夜访客。

    听见她若有似无的叹息声音,问道:“怎么了?”

    “你太重,压得我透不过气来。”陆尔雅有些微喘着气回道。

    羽冰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全身压在她的身上,她如此瘦小,连忙站起身子来,坐到她身边的凳子上,很认真的问道:“我带你去靖州吧!”

    陆尔雅心头一颤,“你为何带我去?”

    “我喜欢你,想天天看着你。”他觉得这个回答已经是超脱了他向来对女人的最好态度了。

    可是,却没有发现陆尔雅是如何的喜悦,却只是听她淡漠的口气回道:“那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若是不喜欢我了,不想见到了我,到时候我怎么办?”

    羽冰夜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他身边的美人很多,他甚至都记不起她们的名字,更没有想过当自己把她们忘记了的时候,她们会怎么办?片刻才回答道:“你跟她们不同,我可以专门为你建造一个别苑,你不必担心生活。”

    陆尔雅清冷的笑了一声,放下手里一直抬着的茶盅,站起身子来,面向着那窗外不停闪烁着的电光,“你会错我的意思了,我要的不是你保证我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那些不过是过眼浮云,有无没什么重要的,何况我是个正常的人,知道怎么来养活自己,我要的是可以和我相濡以沫的长相守,若如你给不起,最好不要轻易的来招惹一个女人。”

    羽冰夜沉默,在他的眼里,作为女人,就是该让男人来养着的,她们负责的,只是需要取悦男人,给男人传宗接代就可以了,他喜欢陆尔雅,可能是因为第一次认识她的时候,被她身上的新鲜感给吸引了,可是这并不代表就是长相守。

    一辈子,他保证不了,他倒是可以保证她一生的荣华富贵。

    听见他沉默,陆尔雅已经知道他的答案了,便道:“你不能保证,是吧。所以我们还是做朋友的合适。因为我这个人很贪心,对待男人,心我要,人我也要,但是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来跟我分享!”

    她的字字如金,直坠他的心中,不曾想,这个看似如此娇弱的女子,心却是如此的霸道,可是怎么可能呢?男人三妻四妾,哪个能少得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那夜雨缓下来,闪电雷鸣声静,羽冰夜便离开了。

    这个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男人,注定是在陆尔雅的生命中留不下什么痕迹了。

    三更将至,陆尔雅却再也没有睡意,掌起灯来,下定决心就在荷花节那天开张,只是这荷花宴都用哪些菜色做为主菜呢?最好是能让大众喜欢的菜色。

    “莲子鱼汤,荷花羹、藕月丝、荷花闷虾……”

    待写完这些东西,陆尔雅又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来,自己的运气不是每次都能那么好,刚好自己出去的时候没有人来找她,想了想,怎么才会叫人不会来她的院子里呢?

    伤寒复发,这可是个会传染的病。

    于是,第二日,陆尔雅的伤寒病又来了,复发的原因是昨夜下了整夜的雨,她有些受凉了。

    一切水到渠成,陆尔雅正欲换衣服出去,消失了许久的夜婳竟然这个时候来探望她。

    “你怎么来了?”陆尔雅刻意的坐在屏风后面,不与夜婳面对面的,免得自己的‘伤寒’传染给她。一面偷看着夜婳的似乎有怀疑她,却见夜婳的眼眶红红的。

    只是因为有了夜瑾娘的教训,陆尔雅已经不再去管夜家的事情了。

    却听夜婳有些像是因为哭的太久,因而沙哑的声音道:“嫂嫂,对不起,前阵子被母亲守着,你几番不好我都没有来看你,今日我母亲出去了,我才偷偷来的,却听丫头们说,你的伤寒病发了,你还好吧。”

    原来是这样,难怪自己好久都没有再见到她了,“没事,现在不过是有些发热发软而已,养养应该就没事了,你也不必担心,若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就赶紧回去吧,若不然你被我传染了可不好治的。”

    夜婳沉默下来,但是却也没有走。

    陆尔雅不由问道:“你有事?”

    “恩!”夜婳的声音变得有些细微,一面轻微的抽泣起来。

    “你怎么了?”陆尔雅就是天生操心的命,心里明明想着不去管了的,可还是忍不住了的去问她。

    夜婳的抽泣声越来越大声,随之哭出来道“我娘给我定了亲。”

    “这是好事啊,何况女大当嫁,你也是早过了及笄之年的,若是再不定人家,闲话该起了。”陆尔雅试着安慰道。

    “可是以后再也见不着嫂嫂了。”夜婳连带哭着说道。

    “难道对方不是东州的么?”陆尔雅又问。

    “嗯,是金城的王尚书家,母亲说经过瑾娘害人的这件事之后,上官家是断然不会再与夜家联姻的,所以她也不指望,就按原来父亲中意的王尚书家定了,正好那王尚书母子也来东洲赏荷花会,她们前日就给定下来,荷花会一结束就来下聘,婚期在九月。”夜婳一面止住哭声,一面道。

    “既然是你父亲中意的,定然不会是什么差劲的人家,你也算是命好的啊,那家王公子既然来了,那你可见过他,为人怎么样?”

    夜婳要说的正是这王公子的作风,满是委屈道:“父亲是因为他们家的家世,可不是因为他家的为人,这个王公子更是跟澜四哥一个德行,而且如今那家中已经有了两个妻妾,我若嫁过去,就算是正妻,可是也不见得有什么好日子过,而且……”

    “而且什么?”陆尔雅听到对方跟夜狂澜一样,顿时也不禁为她惋惜,夜婳不管怎么说来,目前还算是好,只是怎么会摊上这样的一个父亲呢,不过将她与她的那个姐姐一相比,她显然是好的多了。

    夜婳突然走到屏风后面,红红的眼圈紧紧的盯着陆尔雅,像是珍珠一般泽亮的贝牙深深的咬住下唇,挣扎看到底要不要告诉陆尔雅。

    “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们姑嫂之间还能有什么不能说的。”陆尔雅是看出了她的疑虑,但是看她的表情,似乎是遇到了什么特别难的事情,自己终究还是不由自主的问她,想去关怀她。

    夜婳一面拿纤纤十指绞着自己的白色绣帕,脸蛋突然间有些晕红道:“嫂嫂不要告诉别人可好,如今这家中,婳儿不敢去相信谁了,虽然你是嫂嫂,可是婳儿却将你当做是闺蜜来看待的。”

    听了她的这一番话,陆尔雅不禁觉得自己刚才的那种想法太独断了,因为瑾娘的事情而打翻一船的人。便道:“好妹妹,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先前竟然如此的疏远于你。”

    夜婳也知道陆尔雅先前是有意疏远自己的,可是却能理解,瑾娘差点害死嫂嫂,也难怪嫂嫂会对自己有所防备,当下也不怕陆尔雅的风寒传染自己,“嫂嫂不必如此想,这也是人之常情,何况错在我们家的姑娘身上,嫂嫂若是连经过这件事情之后,还能从刚才就如从前对婳儿那般的亲近,婳儿倒是会顾忌嫂嫂了。”

    “同是一家人,却是千百种心思,你生得虽然有些调皮,可是心眼却着实的好,妹妹如今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来,即便是我不能给你解决,却也能陪你一起分享这一份苦楚。”

    夜婳闻言,顿时眼泪止不住的流,问道:“嫂嫂可曾真的喜欢过一个人?”

    陆尔雅摇摇头,貌似没有。

    夜婳继续说道“可是婳儿是真的喜欢上一个人了,也许在第一次见到就喜欢了,可是那时候婳儿不懂,直至时光转移,不再相见,婳儿这才发现,自己却早已经把心遗落在了人家那里。”

    从来没想到,夜婳竟然要跟她说的是这初恋之事。“那他可是知道你的心思?”

    苦苦一笑,“恐怕他都不曾记得有我这么一个人吧!其实那人嫂嫂也认识,婳儿还是因为嫂嫂见到他的。”

    夜婳这般一说,陆尔雅顿时猜出了夜婳喜欢的是何人!震惊中却是为夜婳惋惜,她恐怕是寄错了情罢,正巧是月鸣自己讲的那个故事,明珠的绝恋,说的不正是她们俩人么?可是不知道怎么的,陆尔雅却觉得月鸣心中另外有人,而且还是和自己亲近的人,但是绝对不是夜婳。

    半响不语,姑嫂两人都沉默了下来,最后还是陆尔雅先开口道:“婳儿,我虽不是那种在乎门第之人,可是此刻却不得不劝你一句,你们的身份是天差地别,我劝你还是情根未深种,早些抽身出来。”

    “我也知道我们不可能,只是以后的日子我都会在自己的园子里学习怎么样去做别人家的媳妇,加上我的女红厨艺都不好,以后定然是连来看嫂嫂的时间都没有了,所以今天来,给嫂嫂带来了两份礼物。”夜婳一面从自己腰间的荷包里拿出两件玉器。

    一件是玉簪,一件是金瞻坠?br />免费电子书下载shubao2</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