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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狂第13部分阅读

    坐到了黑风的腿上。黑风一声抽呼,清晰的传入了血千叶的耳中。

    “如若,大当家的真心疼我,那就替我喝了这杯啊,来吗,大当家的才是海量呢!”

    娇的入心,媚的入骨的声音,让黑风喉结滚动,熊目火苗窜动,那双脏爪子已然爬到了血千叶的小腰上,如此暧昧之机,黑风竟然向后仰着头,皮笑肉不笑的,说什么也不肯喝血千叶越送越近的酒。

    “唉呀,看你,成心不领人家的情呢!”不知是女人手颤,还是男人激动的坐不安稳,那酒竟然全数撒了出来,黑风到是笑了起来,轻松的笑。

    “算了,我再亲自为大当家的斟上一杯,就用我跟前的这个酒壶!”

    “不不,还是喝我的吧,我的酒烈!”

    “烈酒哪有女人家的柔情似水醉人啊,来,我给斟上!”

    未待血千叶移杯,酒杯口已被黑风捂住。

    “这个好,还是烈酒喝起来对味啊!”黑风解释着,那脸上的笑难看更假得可怜。

    “好好,就听大当家的,我就用这烈酒,来敬!”女人一手持杯,一手把壶,哗哗的酒声甚是好听。

    黑风得意的双目只顾色眯眯的看着腿上的尤物,却未看到,女人的小手指甲,全浸在了酒中。

    色,能养人,更可杀人。

    玉手持杯将酒亲自喂进虎口,正待男人闭眼狠品烈酒的冲劲时,女人瞬间闪离那令她做呕之地。怀中顿失香艳,黑风板着脸,怒目中映出的又是那夜女人噬血的笑。

    “你这是?”黑风立即问道,心不受控制的开始发寒,肚中竟有丝丝隐痛,莫不是让这妖精的笑吓着了?

    而对面的女人不言不语,端起她跟前的酒壶,打开壶盖轻闻了闻,最后,玉手轻抬,将酒缓缓倒在了地上。酒水打湿了地面,酒香逸满全屋。

    “你这是做什么!唉呀,我的肚子,痛,痛啊!”

    “痛?真的很痛吗?我都说了烈酒不好喝了,大当家真是不听话啊,早知道就喝我这壶里的酒,无非,让自己火烧火燎,饥渴难耐罢了,那也不至于死人啊!”

    血千叶说的云淡风轻,却让忍痛中的黑风瞪大双眼,伸出颤抖的手指着对面的女人,不敢相信更口锋不紧的说道,“你知道那酒里有媚药!”

    媚药?果然不出她所料,该死的男人,敢算计她,那就休怪她狠绝。

    女人笑道,“不知道啊,不过,现在知道了,我谢过大当家,让我如此长见识。为了回敬你,今晚的鬼天气,真好适合你上路。”

    “你要杀我,这酒,这酒?娘的,老子先杀了你,等,等到了地府,老子也要先,先,啊,痛,杀!”

    哗啦脆响随即轰然一声,满桌酒菜连同整张桌子,被巨痛中的黑风掀翻,凭借那股子恨意与最后的挣扎,黑风向血千叶扑去。

    一个旋身,刚躲过黑风的狠扑,血千叶急跑到门口,向门外,向这阴森的黑夜,发出了尖厉的呼救声。

    扑通一声,黑风摔倒在地,无论如何折腾也无法再起身,只有那右手仍奋力的向血千叶所在的方向狠抓着。吼吼吼,逍遥今天狠发奋,要票票,要支持,不给,就咬!!!小小威胁下,闪人,防被亲亲的砖头拍到。

    第二卷 女狂篇 第十六章 绝杀

    熊目发青,死死盯着血千叶;虎唇暗紫,断断续续咒骂;沉重的身子由抽搐变得僵硬,那伸出的右手无力摔到了地上。

    女人倚着房门撕心裂肺的呼救着,可是,眼中却满是血腥与狂笑。

    那到死也不肯闭上的熊目,好似在跟血千叶要答案,她如何当着他的面做了手脚,又是下了何种毒药,药从何而来。

    血千叶冷酷的看着爆睁双眼的黑风,她的小手指甲就往那杯酒中轻轻一泡,早已粘在指甲里的砒霜全数浸入酒中,至于砒霜何来?哈,当初到药铺筹硝石粉与琉璜时,她顺道打了些回来,还真是派上的大用处。今晚之事的答案,只要她不解释,将会成为永远的迷,一个可怕的迷。门外杂乱的脚步声,喊叫声,越来越近。

    夜狼一脚踢开了房门,其身后站满了好事之人。此时此刻一幅阴邪恐怖的画面展现在了众人面前的。

    “大哥!”刀疤惊吼,推开身前一切障碍冲了过去。

    那恐慌惊惧,惨兮兮的女人,任谁看了都想将其拥进怀里好生安慰一番,可夜狼的双眸却聚焦到了女人的眼中,那里哪有半分怕意,莫非?

    “是谁,是谁要杀我跟大当家的,给我站出来!”终见人来,而且越来越多,稍平静下来的血千叶双手抱胸,怒视着在场每一个男人,好似凶手真的就在他们中间,而她,定要揪出凶手,为大当家的报仇血恨。

    女人的一句话,炸开了全场,人看人,人问人,纷纷发誓以表清白。

    “是谁?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怎么不说是你,是你将我大哥毒死,是你要取代我大哥的位置,是你?”

    “够了,刀疤此事未查清前,谁都有可能,找人守好大当家的尸首,明日忠义堂上,此事必有了结!”夜狼冰冷更不容反驳的话,得到了除刀疤外的,所有人的赞成。

    “你这只忘恩负义的死狼,等明天?你们这对狗男女好趁夜里做手脚,休想!”

    “那刀疤兄弟亲自守护,我想大哥定然欣慰!”清淡中好似带着嘻笑之味,这便是假郎中一惯的说话腔调。

    如此鬼哭风啸的漫漫夜,谁想守着个瞪目张口满脸青紫的死人,不吓死也得晦气一辈子。假郎中的话,不但及时更得众意。

    正待众人护卫着二当家渐渐散去时,刀疤突然又是一声吼,“猴子,你给我留下来,我有话问你!”

    猴头身子猛然一顿,随之双腿开始颤抖,一双眼睛滴溜乱转了起来,哭哭叽叽的说道,大哥生前最为照顾他,此时正是他回报大哥,表孝心的时候,可是,老天不让啊,他不知吃了什么吃得他上吐下泻的,大晚上的也不给他安宁,这样不净的他怎能给大哥守夜,这不污了大哥一世英明吗,待大哥发丧时,他定要尽份孝心。说完,连叫数声痛,捂着肚子便跑,身后刀疤的咒骂声不绝于耳。

    二当家的受了如此大惊吓,理应护送回逍遥居,这份差事自然而然的就落到了夜狼头上,提着夜灯,夜狼走在前头,血千叶仍是双臂抱胸跟在后头,青丝罗裙被风揪扯着。

    “明天我该如何做?”

    身前传来了夜狼极低却足够血千叶听清楚的声音,看着那继续前行的背影,血千叶脸上微现笑意,聪明的狼,不问今晚到底发生了何事,不问这事是否与她有关,或是,就是她一手为之,却问起了明日。不错,可造之材也。

    “不知道,我心里好乱,你不是说,明日一切定有个了结吗!”

    身后传来女人唯诺胆怯的声音,回应女人的,是狼低低沉沉的笑声。

    “你笑什么!”女人那份柔弱不在,变成了此时霸气的血二当家。

    “女人原来这么可怕,尤其喜怒无常、娇美妩媚、口心不一、冷然霸气的女人!”

    “呵呵,狼现在也开始变得罗嗦了,你不如直接说我不就得了!明天很简单,既使我们不揪凶,刀疤也会死咬不放!”

    “你已有应对之策?”

    “算有,算没有,事事多变,见机行事吧!好了,我到了,你回吧!”

    “好,这灯给你!”

    接过灯,女人男人毫无停留各自转身而去,只不过,女人自语的那句,天黑风高,果然是个杀人夜啊!让男人背过去的脸上,扬起了冷酷的笑。没错,这句话果真如此。

    忠义堂的鼓声,从未有过今日这般沉闷;寨众,从未有过今日这般郑重严肃。只属于寨主的正位石椅上,却稳稳端坐着那个神采奕奕的女人,寨人先是一愣随后也默认,大当家的死了,由二当家的主持大局理所应当。可是,刀疤却疯狂的叫嚣起来。

    “贱女人,你给爷从那个位置上滚下来!你们这群忘恩负义的小人,你们全被这马蚤娘们迷瞎了狗眼,是她,是她杀了大哥,你们死的不成,拔出你们的刀,给我活剁了她!”面色赤红,双目喷火,黑大的粗手指骂着正位的血千叶。

    可是堂下,鸦雀无声,很是麻木的看着刀疤一人在那疯舞狂骂着,而被骂的女人表情始终不变,笑始终挂于嘴角,身旁夜狼如往日那般双手交叉于胸前,所不同的是,今日,夜狼的腰间多了把黑柄长剑。

    越骂越下作,越骂越失去理智,那粗重的声音,终在茶碗的破碎声下,有了停歇。

    狠狠将茶碗摔到了那唱着独角戏的刀疤脚下,血千叶收起了笑意,冷冽、傲然随之而来。

    “刀疤你傻,我可不傻,明知大当家只请我一人,明知有那么兄弟知情,我会傻乎乎的下毒自打嘴巴。我到是深信,那人不是要将我与大当家一起害死,独揽寨主大位;就是一直看我不顺眼,嘴紧心不服的,借此机会,下毒害死大当家,再将这大屎盆子扣在我头上。一射双雕,他便可独霸寨主之位。既然兄弟们都在,我们就彻底查个清楚明白。就算你刀疤不张落,我也不会就此罢休!”血千叶的话让堂下变得活跃。

    “二当家说的在理,好好的寨主怎会出这等歹事。”

    “到底是谁用毒害人?以前可绝无此事啊!”

    “这事?”

    “这事啥了?”

    “我是想说,那毒药啊,你们几时听说,寨子里有过毒药的,怎么唐官他们下趟山,不但出来毒药了,大当家反而?”

    “孙平,你说话可当心啊,什么叫唐官下趟山,我们可是一起下的山,一起采办的东西!”

    “我只是那么一说吗!”

    “给我滚蛋,人命关天,你个死小子敢胡说!”

    热议已起,血千叶看到,刀疤又怎会没听进心里,手已攀上腰间寒刀。此时,突然来的一声惊叫,力压众人,换来满堂安静,纷纷向那大叫的唐官看去。

    “我想起来了,我知道是谁了,是猴头,是猴头!”唐官大叫着,手已直指缩于角落中的猴头。

    “唐官,你胡,胡说个屁啊,我怎么了!”猴头赶紧钻出角落,理直气壮的反驳着。

    唐官不理猴头,恭敬的将自己的凭据说了出来。那日下山采办本没有猴头的份,他却硬赖去的。都是自家兄弟,去了也多个帮手,在药铺给二当家的买血燕窝时,猴头不但跟进去了,还跟小二咬耳朵,他们买药的人都出来了,猴头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出来。

    唐官想起来,其他几人也有些许印象,纷纷直指猴头,整个局势转向了猴头,而猴头与何人最近乎,一个是死了的大当家,一个正是堂上嚣张的刀疤。

    面对无数眼光,猴头越急切的辩解,越被无数灼灼目光逼视。

    “刀疤,你快说句话啊,你,你最清楚了!”

    “滚你娘的,我清楚个屁!”大吼一声,刀疤一脚将推搪他的猴头揣得老远。

    痛的喊爹骂娘的猴头,坐在地上,一手捂着大腿,一看指着刀疤大叫着,关键时刻没想到他竟然如此无情无义,那就别怪他猴头也翻脸不认人,刀疤是个什么东西,别人不知底细,他猴头可清楚,还有这次他为什么下山,下山为了何事,你刀疤敢说不清楚,去他娘的,大不了一啪两散,二当家的定会从轻发落他猴头。

    此番话虽不明,却让众人揣摩出了那可怕的事实,更逼的刀疤彻底爆发。

    “死女人,死妖精,怪不得这些猴崽子不肯给大哥报仇,定是你背地里给了他们甜头吃了。死娘们,今天我就替大哥报仇,替黑风寨杀了你这个妖精。”话落,随着唰的一声,铁刀出鞘,直奔血千叶而来。

    而堂下,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拦阻,血千叶到也不气,他们是要借刀疤之手,验看她这个二当家的是否名副其实,是否配他们死心塌地的跟随臣服,既然想看,那就让他们瞪大了眼睛看清楚。臣服于她,不仅没屈了他们,更是他们今生大幸之事。

    女人果断挥手,止住了要上前替其清理毒瘤的夜狼。扬威、服众,无人能替。手迅速摸向腿腕,瞬间一把寒光闪闪,镶着宝石的匕首握于女人手中,娇柔的身子轻盈跳起,面对扑来的壮汉不但不敝不躲,反而迎了上去。

    宝宝,容许娘妄为这一次,你要乖乖的,一定要乖乖的,娘不会有事,你更不可以有事,血千叶心中默念,右手持匕,左手迅速搂起裙摆掖于腰间,脚下步子不停分毫。

    狭路相逢,勇气最先压倒一切,快与那冲来的健壮男人冲到一起时,灵巧的女人一个急卧,地堂刀法直刺刀疤大腿动脉处,想不到女人会如此轻灵,更使出直攻下盘的古怪招式,刀疤来不及改变方向,手中大刀赶紧翻转,扫向腿前阻隔匕首,其不知,女人变的更快,刀影刚闪出,女人手中的匕首已撤离,就地一个翻转起身已站于刀疤身后,匕首朝其后背猛划过去,若不是刀疤由于挥刀向前移动了身子,那背上的刀口会更深更长,不过,那瞬间破碎的衣服、翻开的皮肉,渗出来的鲜血,二当家的先胜一式。

    “今天,我就一刀刀的放尽你身上的血!”阴冷的话刺骨刺心,持匕首之人好似魔刹一般夺命催魂。

    此时,刀疤哪还有心思叫嚣,未等消化背上的刺痛,女人似轻蛇般缠贴而来。

    近身肉捕,匕首的优势力度远胜那米长的大刀,刀势刚摆好,不等出击,血千叶钻的空子便朝刀疤的软肋上刺去,左手右手娴熟精练的倒换着匕首,出手便见血,刺破再寻下个空隙,下块完全的皮肉,刀疤使十招,而女人却能变幻出不下二十几个刀法,在其身前身后,前胸大腿处遍地开花。

    刀疤一身蛮力,招招硬式,而那娇俏的女人,好似一条滑腻的鱼,一条口溢巨毒的蛇,不停的游动撕咬着。血,真如血千叶所说,已泛滥开来,不再是滴于地面,而变成了流的甩的到处都是。

    “死女人,死女人!”血与痛逼得刀疤发疯,更让其丢弃手中大刀,抡开双拳朝女人的前胸以及小腹打开。

    已额头渗出汗珠的血千叶,顿然机灵,已经够看的了,彻底激起了刀疤的兽性,对她没什么好处。不知她这幅小身子柔韧度如何?不如腹中宝宝能否再经得住她那绝美更夺命甩转,眼前没时间给她细想,两脚瞬间分开,狠狠踏地,顺着刀疤拳头砸来的方向,身子向后仰,越来越低,在拳头马上砸落到胸口时,以双腿为重心,以腰为轴,娇柔的身子来了一个近九十度向右甩转,听得女人啊的一声,身子已起,脚下瞬移,双手合力握匕,由刀疤第三块脊骨开始,来了个后背大开膛。

    一声刺破忠义堂的惨叫,刀疤的后背鲜血直呲,摇晃着身子将正脸转向血千叶,女人噬血阴冷的笑了起来,对了,很好,这就是她要的。

    “去死吧!”狠冽的三个字未等落下,匕首刺入刀疤心窝,在那沉重的身子放低时,血千叶猛然拔出匕首,又是那个绝美的弧度,血柱从刀疤的咽喉处涌出。

    没有骂声,没有怒吼,只有扑通一声闷响,结束了,结束了!

    而在千里外的东旭,在那东旭第一楼,一头满身烈火的爆狮,将摘星阁几乎全数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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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女狂篇 第十七章 爆狮----乌龙始

    那繁星炫耀的夜,冷烈却莫明揪心,那份感觉虽是转瞬,却让机警的男人毫不犹豫,直接命冷左放飞鹰回堡,事无大小全数报来,冷总管那般人物定会明白他的心思,定知道他最想知道何事。

    谁说时间如流水逝去,谁说时间短暂转瞬而过。为何,他感觉不到时间的快;为何,他的心会越发不安揪结。人称爆狮的他从未有过无奈而笑之时,而现在不但有更时常无奈轻笑。离开,才知那可恶的女人钻进了心里;离开,才品味到何叫思念牵扯,原来思念是这般磨人,等待又是这般煎熬。

    夜,是思考的夜,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