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剪刀上的蘑菇 > 第 25 部分

第 2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涝谏砗螅佣己炝似鹄矗骸赣小15惺裁春眯Φ模沂呛苋险娴囊 埂 ?br />

    knob回过头来,他抓着椅把,手还因为忍笑微微发抖着,他望着罐子渐转严肃的神情,咳,呃,我……我不是在笑你,他看着罐子漆黑的眼睛,又闷着唇笑了一阵,笑得苍白的颊上染上一抹微红:

    只是……为什么,这么突然?

    罐子低下了头,犹豫了一下才开口:

    我……听女王说了,关于你母亲的事情。

    他本来以为knob会脸色大变,甚至跟他翻脸。但是knob却只是点了点头,

    喔,你已经知道了啊。竟无多大反应。

    那是真的吗?罐子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就是……你母亲你做的事情。

    嗯,如果是虞?师老?跟你说的,那应该都是真的吧。

    knob安静地说着。罐子蹲到他身边,伸手挑起他的下颚,那双像星晨般美丽的双眸中,没有一丝眼泪,也没有一点激动,只是温驯地看着他。仿佛在陈述的是别人的事,knob的眼神,平静得令罐子心悸:

    为什么……都不告诉我?

    他望着他的眸一会儿,伸手把他单薄的肩拥进臂弯里:

    为什么,什么都……不跟我说?

    因为说了,你一定会问我很多问题,我已经跟很多社工讲过这些事了,其实也没有他们想像中那么受创,他们却会把我当作很可怜、很受伤那样,一直安慰我,事实上就算我很难过,也不见得想和每一个陌生人大肆宣扬。我不希望你听到之后,也和那些社工一样,因为我还是原来的我。

    knob好像有点疲倦似地,卧在罐子的怀里,抿了抿苍白的唇:而且……上次发生那种事,如果我说了,好像在跟你辩解什么一样,我不喜欢这样。

    他简短地回答。罐子忽然觉得心酸起来,又满心愧疚,比起knob,他是如此粗心大意,上天明明把小猫送进了他的掌心,他却总是不懂得控制力道,看清自己的虚妄,只固执地以为,只要双手握紧,就能永远保护着他。

    然而knob不只是小猫,他是精灵,是真正的精灵。有着自己翅膀,没有人能够捕捉得了他。

    那,所以你真的要让我上?

    他忽然转过身来,望着罐子的双眸放出亮光。罐子愣了一下,别过了头,

    嗯,嘛,我是这么打算。

    knob凝视着他,罐子也被他的视线抓住,两人的唇在静宓声中逐渐靠近。 唇接触的刹那,罐子才发觉自己有多么想念knob的温度,如此温暖、如此柔软,仿佛光是身体一个小小的部位,就能吸走他所有的心思,美好得几乎令他落下泪来:

    knob……他低呼着:于越,我的精灵。

    他在地板上躺了下来,knob倒在他身上,刚分开的唇又贴了上去,继续下一轮的舌战。罐子的舌qg色地滑过knob的口腔,捉住企图逃跑的舌腔,然后就是一阵强取豪夺,knob被吻得来不及换气,发出?议抗?的呜咽声。

    罐子就捉着他小巧的后颈,蓦地翻过身来,带着笑意把他压在身下。同时手顺着大腿往上摸,解开了knob的戏服。仿中古世纪的绳带裤,轻松就在罐子的指尖下丢盔卸甲,大掌接触到男人光滑的肌肤,罐子像是也醉了般凝视着情人的眸,凑唇又要吻上:

    等、等一下!等一下,罐子……罐子!

    knob连忙游鱼似地,从罐子的脥下钻了出来。 罐子错愕了一下,knob马上说:

    你说过的,要让我在上面!他不满地嘟着嘴。 罐子愣了一下,掌心才从knob的大腿上放开,呐呐地抚了抚后颈:

    啊……对不起,一时太兴奋了,就忘了。

    他抬起头来,对视到knob望着他的目光,一副就是跃跃欲试的表情,刚才的浪漫旖旎也消失了大半。罐子不禁有点懊恼起来,自己苦思出来的方法到底对还是不对,该不会这个富有实验精神的死小孩把自己吃干抹净后,从此就撇一边不认帐吧?

    这样他岂不是亏大了,本来罐子打得如意算盘,是让knob慢慢藉由主动的性a克服心里障碍,然后再慢慢抢回主导权的。

    要他辛维被压一辈子,比要他放弃舞台剧还不可能。

    正在天人交战间,knob的唇却再次靠了过来,这次吻在他还带着些许胡渣的侧脸上,既轻且柔,令罐子不由得转回了头,

    辛维,罐子从未听过情人用这种语气说话,knob的声音,比舞台上还淡然,却像针一般扎进他肌肤、再深深刺入心底:

    谢谢你,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

    罐子怔愣地看着knob闪动的眸,伸手想捧住他的颊,却蓦地被knob压倒在地上,力道大到几乎把他给撞飞。

    嘿嘿,那就开始吧。放心,罐子,我会好好疼爱你的。knob扬起唇角。

    knob闪亮着双眸,两手抓住他厚实的肩,仿佛怕他再反悔似的,一下子跨坐到他膝上。细滑的大腿接触到罐子的敏感部位,让他有种去天堂探个头又跌回地狱的感觉,他只好咬着牙应付这个欢天喜地的笨蛋:

    你不要乱来,你到底会不会?

    厚厚,本人经验可丰富了,绝对比你这个后辈厉害多了。我和男人上床的时候,你还在掀隔壁班女生的裙子咧!

    他很意外knob会这样自我调侃,然而下一刻,他却从他微微扬起的眉间,看出一丝深沉的、悲哀的自嘲。那是已然莫可奈何、走到尽头,不知该用什么表情面对,而当隐瞒和强颜全都不再管用,唯一剩下的就只有不在乎。

    只有说服自己不在乎,才能抓住那一点点随时都会从指缝中流失的尊严。

    想到这里,罐子忽然有些鼻酸。但又不能让knob看出来,他只好放松四肢,让自己像待宰的鱼般仰躺在起居室的地上。

    没错,不要担心,就把自己交给我就对啦!knob笑着说,他俯下身来,解开了罐子的牛仔裤,想搬开罐子结实的腿,又想到要先脱里裤,伸手往罐子的跨间摸去,才发现那里早就涨得像座小山,不由得往罐子的脸看了一眼,

    看什么看!看到了就给我快点!

    罐子涨红着脸吼道,天知道他得用多少自制力,才能控制自己不马上跳起来,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精灵压倒,不顾一切地占有他、蹂躏他,即使他哭泣惨吟也不停下。

    而现在他竟然还平躺在这里,任由他梦寐以求的躯体在他身上摸东摸西,自己却一根手指也不能动,男人的人生最悲哀莫过于此,罐子……knob忽然细声哀求着,这声音让罐子跨下又是一阵重击:

    又干嘛了?他好想哭。

    你……可不可以自己把大腿打开?你腿好重,我搬不动……

    knob满脸无辜地说,罐子觉得自己的脸快蒸出蒸馏水了,他只好认命地打开两腿,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knob便俯在他双腿间,柔软的黑发轻轻擦着他的鼠蹊,半晌口腔的触感包覆住已在勃发边缘的性器,让罐子浑身颤了一下:

    唔……!

    最敏感的部位被knob的舌尖绕过,几乎让罐子直接发泄出来。他有些意外地看着趴在他腿间的少年,

    总不能只让我一个人开心啊,我是温柔体贴的情人,当然要照顾到宾主尽欢。

    knob一本正经地说着,罐子真不知道该正气还是发笑,但是很快他就决定了一边。硕大的性器在情人的服侍下逐渐涨大,很快就超过knob的负荷,他有些措手不及地退了一下,牙齿就重重碰在已经怒张得坚挺的分身上:

    喔,干!

    罐子忍不住骂出声,knob吓了一跳,连忙用手握住刚刚不小心咬到的地方: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咬的。罐子疼得大腿微颤,被咬到的地方还带着血痕,看到knob脸色白了一边,又不舍得真的发怒,只好咬牙忍着冷汗:

    没、没关系,我没事。我没在怪你,刚刚只是反s,你继续。knob闻言怯生生地伸出手,试探地动了动指尖,在他的性器上弹了一下,让罐子鱼般弹跳了一下:

    喂,干!你……

    见knob又小动物似地缩了一下,罐子只好无奈地躺回地板上:

    你……不要再玩那个地方,knob立时就放了手,发泄边缘的性器顿时失了抚慰,让罐子几乎发狂:等、等一下,还是先……他又制止knob,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手停在罐子的小腹上,罐子只好无奈地说,

    ……算、算了。我自己解决,你要进来就直接进来,先……用手指,我背袋里有润滑的东西,你把他抹在手指上,然后慢慢进来……不要让我解释全套!

    罐子忽然醒觉过来,咬着牙怒吼。

    knob赶紧像个好学生般猛点头,在地上的背袋里翻找了一阵,把润滑的东西倒在指尖,罐子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凑进自己,先是顺着小腹轻轻抚摸,然后一路绕下了跨间,湿凉的指尖碰触到性器和后x间的敏感线,让罐子又低沉地闷哼了一声:

    呜……他紧缩着眉头。

    怎么了,舒服?难受?

    knob紧张地问。罐子已经没力气理他了,他从来不知道教别人?爱做?比自己来还累,他打开一丝眼线斜望着情人:

    我……拜托你快一点,这样下去我真的会死……他含糊不清地哀嚎。

    罐子稍微翻起了身,让knob找得到羞涩紧闭的入口。knob双颊发红,上半身还穿着国王的戏服,眼睛微微发光,那模样让罐子看了又可惜又心痒。半晌指尖微微往前递送,触碰入口敏感的皱折,嗯……呃…… 罐子不适地扭了一下身,knob似乎慌了一下,指尖就这样硬生生戳了进去:

    啊……!

    罐子整个身体弹了一下,后x蓦地收紧,夹住了knob的手指,把knob也吓了一大跳,本能地又硬抽了出来。这不抽还好,一抽之下,指甲狠狠刮过脆弱的内壁,把罐子的眼泪都给出来:啊……痛……

    啊,对不起、对不起!knob忙连声道歉。

    好像真的很痛的样子,罐子夹着两腿背过了身去,他顿时觉得自己真的是世界上最愚蠢的情人,才会想出这么愚蠢的主意。见knob在自己的臀上摸来摸去,还用指尖戳了戳手感结实的臀r,罐子再也受不了了,他猛地从地板上翻身起来。

    妈的,先不要动!他对着knob叫道,额上已经全是冷汗。

    knob噤若寒蝉地停了下来,罐子的脸整个是红的,他口里喘着粗息,跨间的性器仍然悲哀地得不到解放,还狼狈地带着被咬伤的伤口。 他站着对knob发号司令:

    你躺下来,快点。他喘得说不清楚话,knob愣了一下,

    可是,你说……

    吵死了,叫你躺下来就躺下来!我会遵守承诺!罐子不耐烦地说。

    狐疑地看了罐子一眼,但技不如人是真的,knob迟疑了一下,只好真的在地板上仰躺下来。罐子还指挥他:

    躺平,手放下!knob只得照做。 罐子面对着他脱了t恤,顿时全身一丝不卦地展露在起居室的灯光下,

    罐子……

    knob蓦地瞪大了眼睛,瞳孔里全是闪烁的光茫,罐子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

    干嘛?

    好漂亮喔,你的身体。

    knob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罐子愣了一下,不自在地抿了抿唇:就算现在被你夸奖我也不会高兴,躺好啦!耳根子却再次泛起微红。 knob咯咯笑了起来,他看着在他身边跪下来的罐子,柔和地说着:

    罐子,你真的好可爱。

    罐子跨坐到他身上,忽然伸手往他的性器抓去,用指腹轻巧地套弄起来:啊……罐、罐子……颇富技巧的指尖,让原本就已微显昂扬的knob兴奋起来,分身在罐子掌间变硬、发红,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喂,罐子……

    knob有些诧异地看着他。 罐子把垂倒一旁的润滑剂拿起来,倒在掌心,任他qg色地流满了整只手掌,然后微微咬住下唇,就在knob小腹上跪坐起来,然后小心翼翼地、带着一丝挣扎地,把沾满潮湿的指尖,慢慢放进了自己始终紧闭的后x,唔嗯……

    似乎很不习惯这样的入侵,罐子一进入就闭起了眼睛,从knob的位置往上看,可以看见罐子淌着汗的额角。

    他深吸了口气,又把手指纳得深了一点,这次整只手指都吞了进去。knob看着他跪坐到自己勃发的xg器上,又纳入了第二根手指,

    嗯……呼……

    两根手指的份量让罐子吐出厚重的喘息,灯光下汗水淋漓的身躯,竟散发出一股不可思议的魅惑意味,结实分明的胸膛更增添几分成熟男性的气息。 knob呆呆地看着罐子自己把后x撑开,直到可以容纳男人的入侵为止。

    knob移不开视线,罐子确认自己括开的范围够大,把knob的xg器抵住自己的入口,然后带着一点不甘、却又有一丝难耐的表情,慢慢把knob的昂扬吞了进去。

    进入的刹那,两个人的身体都明显颤了一下。罐子一直到knob的分shen完全没入?内体?,才缓缓地放开了手指,感受到身体最敏感的地方紧紧贴着彼此、吸吮着彼此的体温,宛如结合成一体般,亲密到令人窒息。

    不知是情热还是憾动,罐子的眼眶微微热了起来。

    这样僵着双方都不舒服,罐子开始动起了腰,先是试探的、缓慢的动作,内壁的磨擦让两人都抽了一口气,疼痛让罐子微微拧起眉,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感受到罐子火烧一般炽热的内壁,knob忽然伸出手来,掌心贴上同样发热的胸膛:

    罐子,你这样好xg感。他眨着眼睛说。 用指尖轻捻住情人的ru尖,欣赏男人美好的胴体,在灯光下泛着辛苦的微汗,罐子打开一丝眼线:

    闭嘴……

    他用出气不多的气音说,反而更燃烧了彼此的欲望。他加快了身下的动作,knob的xg器在x口抽开,又随着罐子的体重深深探入身体的最深处,把人疯的?感快?渐渐取代了痛楚,连罐子也把持不定,他扶着knob的胸膛,喘息着开口:

    knob……你……抓、抓我的腰……

    knob就蓦地握住他的腰,接着便是一串狂风暴雨的进出,剧烈的?c抽?让罐子几乎失了重心,前端兴奋地渗出透明的y体,后x灼热得像要烧起来一般。两人同时发出苦闷的?吟呻?,罐子的头发全是汗湿的水,他低低地吼了一声,呼唤着少年的名字:

    knob……knob……

    随着knob微一挺腰,qg色的?吟呻?逸出罐子的唇间。 knob根本来不及退出来,欲望的白y顿时充满了罐子的?内体?:  罐、罐子,我……不行……啊啊啊!

    罐子几乎和他同一时间解放,白色的y体洒满了小腹和情人的胸膛,顿时整个房间弥漫着男人体味的麝香。罐子和knob都停下来喘息,罐子在情人身上软倒下来,喘息着抱住他的颈子,knob看起来有些失神的样子,半晌也回过头来,和罐子四目凝视。

    罐子没有说话,只是忽然把头埋在他颈窝里,良久没有抬头。

    怎么了?会痛吗?呃,很痛吗?

    knob紧张地问,看着罐子轻颤着的肩头。但罐子仍然搂着他的脖子,?l赤?的身体紧贴他上半身的国王戏服,双臂越收越紧,直到knob吃痛而动了一下,罐子才维持原来的姿势。 knob看见他的眼睛里,泛着些微的红丝,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knob,

    他忽然低低地呢喃起来。他用唇贴着knob的颈子,仿佛要烙下永恒的印记般,

    我喜欢你……喜欢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我不知道……自己竟然会这么喜欢一个人,也不知道……人可以喜欢一个人到这种程度,我……觉得害怕,喜欢你……喜欢到自己都觉得好害怕……knob,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

    声音微显沙哑,竟带着一丝哽咽。knob先是怔了一下,回头用唇贴住了他的颊,

    傻瓜。他仿佛也跟着眼眶微红,但很快又抿着唇笑着:

    辛维,你真的是个傻瓜。

    那之后他们又云雨了几次,当然都是罐子当承受的一方。罐子的适应性惊人,几下就把knob折磨得?死欲仙欲?,明明是进攻的一方,却像是被罐子摆布般,在各种?位体?下释放出自己白浊的欲望,又被牵引着进行下一轮的荒唐。

    实在不行的时候,罐子就把knob抱进浴室里,从后面拥着他单薄的身躯。浴室的蒸气氤氲在两人之间, knob就靠在罐子的背弯里,宛如唱摇篮曲般低声谈话:

    罐子。

    嗯?拨去情人额般的湿发,罐子低头吻了一下他的额。

    其实我……不怎么恨我妈妈。

    嗯哼?

    他低头看了一眼knob,发觉他注视着自己的l体,像孩子注视着永远无法伸手触及的星晨:

    我妈妈……她是个可怜的女人。她什么书也没念、从小就被父母卖到娼寮,也是年纪轻轻就被人当作商品卖,她……对她来讲,世界上就只有一种工作,那就是卖y,她也只知道卖y,所有和他接触的人,都是为了她的r体而来的。她对人价值的认识,就只有他们的r体而已。他感慨地说。

    但她对你做了那些事。罐子截断了他的话,严肃地看了他一眼,又惩罚似地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我只在乎这个。任何人对你做了那些事,我都不会原谅他。

    knob似乎看着他笑了一下,

    原不……原谅啊。他仿佛叹了口气,轻得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