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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蚁新酿,红泥正好(女尊)第5部分阅读

    啦”,才回过神来。

    那声音的主人正是惹得他大半日心神飘忽的华羽衡,他很快掀了帘子,却发现那人比他更快一步地扶住了他的手:“下午有好些吗?”

    容温云飞快地点头,生怕她再问出什么话来,任由她牵着手回了房里。这半日里虽然没有十分难受,却也时常有刺痛的感觉。他也知道身下定是需要清理一下的。

    然而这一次华羽衡的动作却比他快,一回到房中就唤人抬进来一个木桶:“我下午配了些药,你下去泡泡会舒服些的。”

    说着竟自动地帮他解了衣物,等到容温云回神,周身上下竟只剩了一件单衣,连亵裤都褪了一半。

    “我……不用,我自己……”

    “自己什么自己,不许逞强。”向来温柔的人此时却分外强势,竟然蹲下身将褪到一半的亵裤褪了下来,抬手解开单衣,就要动手解他缠绕在下身的布料。

    容温云低头见那布料上果然染了星星点点的血迹,连忙伸手挡开,他坐在床上,只半搭着一件单衣,让华羽衡不由心神一荡,咬了牙才克制住,望向他的眼中却多了一丝暧昧的味道。

    被紧紧盯着的人却没有发觉,只是全力抗拒着,甚至缩起了腿:“别、别碰,脏……”

    即使是在男女平等的世界里,女子的经血仍是被视为不洁的,华羽衡也知道他的顾忌,却一点不肯放松,但语气已然柔了下来:“乖,进去泡一会儿,对身子有好处的。”

    见蜷着的人仍是坚持不动,华羽衡终于妥协:“那我出去,你自己进去泡,好了再叫我,好么?”

    容温云这才肯抬头看她,点了头看着她带上门出去。将自己打理好后埋进了热气腾腾的水里。

    “温云,好了么?”华羽衡一直在门外站着,算着时间应该到了便出声唤他:“水该凉了,药效也散了,出来吧。”

    房里传来轻轻的一声回应,不多时候便见容温云着装整齐地拉开门来,见她站在门外便有些着急:“外面冷,你,你一直在这里?”

    华羽衡不在意地笑笑,吩咐了人将木桶搬出去,又添了暖炉进来,才拥着他坐回床上,半是调侃地抱怨:“泡过了就该好好睡一觉,你把衣服穿这么齐整做什么?”

    容温云绯红了脸,见她说话间就要解他的衣服,两手胡乱地拦住:“不要,我睡到客房去。”

    “怎么?怕为妻我做出什么兽行来?”

    她原本淡薄的性子,此刻却开起了这样的玩笑,容温云呆了呆才想起要否认:“不是,我……你知道……”

    华羽衡原本只是一句玩笑,如今倒真是不解了,但被容温云绯红的脸色弄得有些好笑,便接着调侃:“夫君对为妻的要求太高啦,这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本事,为妻的还没有学会啊……这可如何是好?”

    “我……我是说我那个,所以不能……不能睡在一起……”说话间竟然已经推开了门:“我、我去客房……”

    “谁许你走的……”华羽衡手臂一捞,便将人禁锢在怀里:“这么冷的天睡什么客房,跟我讲究那些做什么?”

    “可是……”

    “没有可是,”华羽衡带着人坐到桌边,将碗筷塞到他手上:“还嫌不累啊,快吃了饭睡觉……”

    “羽衡……”

    容温云欲言又止的样子让忙着布菜的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起眼认真地看他:“怎么了?饱了?”

    被注视的人放下筷子,克制着情绪又唤了一声,却始终没有继续说话。华羽衡轻轻地拥着他,把泛着凉意的手脚都塞进了被子里,自己也跟着在他身边躺下。

    微凉的身子一触及温暖的体温便想要避开,却被她紧紧按住了手臂:“身子凉成这样,就该乖乖的……”

    怀里的身子还继续着向后缩的劲儿,容温云努力让自己与她隔开一臂的距离:“羽衡……不要……这样不好……”

    ……

    还是……继续话唠地流水……

    嗯啊……下一章至少也要写到他们进宫了……握拳。远目……

    ps……刚刚把封面放上来了……自己p的……抓头……丑不丑什么的……咱就先不管了……

    童鞋们……能不能看到图啊??该不会是红叉叉吧??

    第 19 章 值得

    第十九章 值得

    他虽然没有爹亲教导,也知道每个男子在这几天都不能过分接近妻主,女儿家是该忌讳这些秽物的。

    华羽衡在婚前被教引宫人荼毒了三个晚上,自然知道他抗拒的原因,看他努力强迫自己的样子,也着实心疼,迟疑着是否要遂了他的心意。

    然而摸到他凉凉的肌肤,还是硬下了心。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如果每个月都要这样瞧着他难受,容温云自己能忍心,她却是不忍心的。

    “温云……你知道我不顾忌这些……”华羽衡手上用力,将他环进怀里,一手在他背上轻揉:“我不喜欢你一个人睡冷冰冰的客房……”

    “没关系的……”容温云还是推她,有她如此相待,他早就满足了。即使每个月都有几天不能在留在她身边,又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我偏偏见不得你受苦……”轻轻的吻落在容温云额上,华羽衡却不肯放手,收紧了怀抱:“留在这里,嗯?”

    话虽是询问,手臂却丝毫没有松开,反而收得紧了些,容温云贴着她的身体,只觉得暖意一阵阵涌进体内,连四肢百骸都淡淡泛着暖,心里更是涨涨的酸楚。

    她是京中多少男子渴慕的妻主,却把所有的好都给了他这样一个男子,明媒正娶,百般呵护。不肯让他有一点委屈。

    “羽衡……不要这样对我……我、我不值得……”

    华羽衡的手掌在他背上轻抚,轻轻吻上他湿润的眼,扫过轻颤的眼睫:“傻子,你当然值得……”

    她要怎么心疼他才好……这个男人,从来不会把任何宠爱视为理所当然,一分一毫的好他都会收在心底。

    灵活的舌抵进微启的唇,一点点吮去苦涩和寒意,交换了彼此的气息:“乖乖的……闭上眼睛……”

    温柔的声音带着蛊惑的力量,容温云呢喃着“嗯”了一声,便真的闭上了眼,身体虽然还是紧绷,却终于不再反对。

    欣慰地将人搂到怀里,华羽衡把他的手握在掌心,来回地摩挲着:“冷吗?”

    容温云轻轻摇头,依旧闭着眼,嘴角却勾出了明显的笑意:“不冷,也不疼了……”

    再多的辛苦和委屈,如果是为了此时此刻的温暖,那真是太值得了,含笑的男人眨了眨眼,将蒸腾的雾气逼回去。

    从懂事至今,已经近二十个年头,他苦苦挣扎着支撑,终于觉得庆幸,终于可以感都是他的过往,是她没有办法为他改变的东西。

    但是她希望他知道,她对他的情意,并不会因为这些东西而改变。

    “母皇,父后……”

    坐在女皇左侧的男子一身正红锦袍,宽大的襟袖上用银线绣就了象征至尊凤后地位的图案,视线只朝底下转了一眼,便对着心爱的孩子安抚地一笑:“陛下说的是,都说幺子类母,周大人本就是我朝不多得的才女,否则陛下也不会委以礼部的重任了。”

    到底是执掌凤印多年的男子,一出口便把女皇方才的夸奖略过,话头转到了礼部尚书身上。半是玩笑地道:“礼部拟定的封诰事宜,连本宫这么个爱挑剔的性子,都挑不出一点错处来呢。”

    女皇似乎对这个结发多年的夫郎也有着格外好的性子,对他略带了撒娇的口吻也很是受用,只带了点深意地朝华羽衡看了看,便挥手道:“周尚书,宣旨。”

    “沁郡王华羽衡协华容氏接旨——”

    华羽衡迅速地扶了一把身边的人,用力地握了握他的手,两人一同跪在阶下:“臣、草民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容氏温云,柔惠贤德,册为沁郡王正君,载入玉牒,钦此。”

    华羽衡低着头,垂在身侧的左手紧紧攥住,这大概是有史以来最简短的一道封诰旨意了吧。以往听着那些之乎者也的东西,固然是十分的不耐烦,然而今日当真听到了这没有虚浮夸赞,没有训导期望的,足够简短的旨意,却也叫她心下一痛。不为自己,而是为身边面容平静到苍白的男人。

    然而不管怎么样,他们还是要千恩万谢地领了旨意,两人才刚坐下,华宇斐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今日虽不是你们的大喜之日,总也算是个正式的日子,你们妻夫二人当浮一大白。”

    宫里设宴用的自然不会是烈酒,华羽衡举杯轻嗅,放心了一些,携着容温云起身谢道:“微臣妻夫二人,谢陛下、凤后和诸位贵君、殿下厚爱,满饮此杯。”

    凤华王朝一向重文,无论身居高位还是平民百姓,都有一分自诩的风流。饮了酒,自然就离不开诗词和酒令。

    “外头似乎是下雪了,诸位就以落雪为题如何?”

    外头虽然是初春,但北方的冬天本来就长,院子里还是积雪未融的状态,天上却又隐隐飘起了细雪。

    “这倒是个好主意,”华宇斐余光看向微微垂着头的周雪飞……知道自己的母亲不会把表妹的“先斩后奏”就这样轻轻放过,必然是要为难容温云的,说不准到了散宴时,一个正君就要变成两个正君。只好有些头大地赞了一句,抢先站了起来:“女儿这里有一首,权当抛砖引玉了。”

    她说着,便举杯吟了两句,都是文辞极简单的。华羽衡一边听着,已经明白了她的用心,有了太女这个不成器的“珠玉”在此,旁人就算当真有车载斗量的才华,自然也不好超出太女太多,以免扫了她的面子。

    接下来的情况果然如此,所作的大多是应景唱和,没有什么出色的,有几位位次不高的贵君则干脆辞谢了。

    只有周尚书碍着“才女”的名头,不敢太过敷衍,端端正正吟了一首工整华采的七绝,博了一阵喝彩。

    “好诗,”凤后夸赞了一句,看着一旁妻君的脸色已经稍微沉了下来,知道她定是不悦于华宇斐屡次打乱自己的意思,便温声道:“雪飞可有什么好句子?”

    周雪飞微微一笑,并不扭捏作态,起身行礼道:“凤君垂询,草民敢不从命。”

    华宇斐瞧了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的表妹一眼,心里也有些遗憾,她在齐乐和闺中好友的几次聚会里见过周雪飞,也聊过几句,据齐乐说,这个周雪飞当真是一个不错的男子,文采过人,温柔美丽,虽然出身世家,却难得有一副好性子。只是不知道她这个表妹怎么就有这样倔的性子,愣是要把这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推拒门外。

    他容貌秀雅,柔婉中却也带了一点爽朗,起身只是略一沉吟,便低声咏了出来:“新年都未有芳华,二月初惊见草芽。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韩愈的韩愈的,因为很切合,所以借来用下,跟剧情和其他无关呀~周dd可不是穿越的……orz……)

    这一首诗,文辞自然没有他母亲的那首华丽,然而却正切了此时的光景,春日将到未到,姗姗来迟的景象和此刻飘飞的雪花相映,雅致精巧而不失端庄大气。连华羽衡都不由得抬头看过去。

    ……

    嘛……

    温云啊,这个~表急啊~只是看一眼罢了……

    容(低头):嗯,我、我知道……

    华(气急):该死的,你停在这里做什么!!温云,你不要误会,这素某人在挑拨!!!

    第 21 章 梅雪

    第二十一章 梅雪

    她虽然来自白话文盛行的时代,却也在这个世界待了十多年,对诗词是有所涉猎的,更何况前世读的诗也不在少数,自然品得出好坏。

    周雪飞见她看过来,也并没有显露得色,只是微微一笑。他不是什么无知的孩童,自是明白母亲和女皇的意思的,平日里对这个沁郡王的事情也有所耳闻,虽然不会仗恃才学自傲自得,此刻见到华羽衡面露欣赏之色,却是忍不住一阵心喜。

    他也不必开口,身旁自然会有懂得瞧女皇眼色的人代他询问:“郡王以为如何?”

    “自然是好诗”华羽衡不吝称赞,举杯道:“小王实在佩服。”她举杯遥敬,周雪飞当然要给她这个面子,掩袖将杯中物一饮而尽:“多谢郡王。”

    “雪飞之才果然似这空中飞雪,高华清贵。不如羽衡也赋诗一首应和?”华宇斐瞧出华羽衡眼里的赞赏,知道她并不是排斥周雪飞本人,也稍微放下心来,她其实对容温云说不上有多少好感,只是因为华羽衡坚持,才会几次出手相助,若是华羽衡自己改了意思,她自然不会为难周雪飞。

    “皇姐这却是为难我了,还是让我做个看戏的合适些。”华羽衡虽然对古诗词稍有涉猎,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上精通的,要她赋诗恐怕也就只好盗用几首当年喜欢到能成诵的来应付了。

    窗外的雪已经渐渐变大,纷纷扬扬地模糊了视线,屋内暖炉生得极旺,然而掌心蜷着的手指却不复方才的温暖,华羽衡知道容温云即使强迫自己做出不在乎的样子,却也是很难完全抛开那些心结,不由疼惜地轻抚他的手指,慢慢地张开手与他十指交握,掌心相贴。

    修长的手指上骨节分明,紧紧地握住了,便生生地硌着发疼,容温云抬起头来,不知有没有懂得她的意思,只是深深地看她:“羽衡……你不玩么?”

    “有什么好玩的,不过是把一些字词堆砌在一起罢了。”华羽衡又看了几首新挂上的诗词:“看似华美,却不一定有什么意义。可取的没有几句。”

    容温云稍显疑惑,却认真地听着她用正常甚至略显粗陋的话将几首诗一一解说,终于忍俊不住,低头轻咳了一声。

    他们二人坐在下首第二张桌子,声音也压得很低,众人只能看到他二人不时低语,却不知两人话中内容。不一会儿便听齐乐笑道:“郡王,独乐乐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