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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英雄美人

    每一个伟大的男人背后,一定有一个同样伟大的女人。每一个英雄的人生路途上,也一定会遇到一个足以改变他一生的女人,结果可能是好,可能是坏,但不可否认,很多英雄人物都夭折在这一关上头。

    加藤大当家很幸运,因为很多英雄终其一生,都没有能够找到真心相爱的女人。但他也很不幸,因为他所爱上的那个女人,后来被证实是黑龙会间谍,与他在两军交战的时候动手。

    由于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当时的反抗军总部下达封口令,所以有关这一段往事的详情,没有多少人知道,犹如幽灵船事件一般,搞得众说纷纭。

    有人说,加藤鹰受到妖女迷惑,背叛义军出走,但却中了黑龙会的奸计,身受重伤,大怒之下斩杀妖女,杀出重围。

    有人说,加藤鹰始终坚守正道,在善恶之际,做出取舍,亲手把妖女杀掉,抗拒了黑龙会的诱惑。

    太多种说法,有的说加藤大当家当过奸细与叛徒,有的却刻意维护他正义形象,到底哪个才是事实,恐怕只有当事人才晓得。但唯一可以肯定的东西,就是这场恋情以悲剧收场,杀掉妖女的加藤鹰也没有再重任军职,而是从反抗军中退役,不接受任何的慰留与请求,性情大变地卸下戎装,洗手当一名平凡厨师。

    加藤鹰退役归隐的消息,震惊敌我双方,但随着时间过去,也就成了没人在意的往事一件,李老元帅由于得意传人归隐,不得不另觅人才传功,结果选中了存心不良的九鬼鹰魔,种下杀身之祸,但即使恩师亡故,加藤鹰也没有报仇的意愿,任由反抗军所有人将他当成懦夫看待。

    昔日威震八方的飞龙将军,就此威名不再,直到李华梅神功初成,挑起领袖重任,亲自来饭堂请师兄出山不果,与他订下约定,只要反抗军不向岛上民众调集物资,这间小小的饭堂就会来者不拒地提供士兵饮食。

    “那时的情形不象现在,反抗军正是风雨飘摇的时候,常常被黑龙会封锁物资,除了厨师大哥,没什么人够本事弄到补给物资。”

    弄补给物资的方法,我猜大概就是象现在这样,捕鱼或是打猎吧,但茅延安说,东海的第三势力--“海贼王”丹罗·维斯德,是加藤鹰的好友,当年是透过加藤鹰的面子,他麾下的船队才与反抗军做生意,供给物资。

    “后来,反抗军节节胜利,情形变得好转,这种情形才有了改变,岛上食堂增多,不再靠那间饭堂供应粮食,但是本地年长些的居民都知道这件事,态度不一样。”

    堂堂李大元帅的师兄,假如那些新兵知道这件事,肯定就不敢造次了,而茅延安和我喝了一会儿茶,发现从我口中问不出什么东西,就很没趣地离开了,但走的时候,还奉送给我一个重要消息。

    “对了,蓬莱岛那边的战事僵持住,为了对抗敌人的法术,反抗军订购的武器已经在送来的路上,听说是门威力强大的魔法巨炮,只要送来,黑龙会的狗贼就有好戏看了。”

    我促成国际会谈最大的好处,就是大地诸国对反抗军开放武器买卖,大幅取消以往的限制,这门巨炮更是其中的顶级货色,是由慈航静殿的僧兵工房所铸,本来是不流出光之神宫的重武器,这次由刚刚当选议员的冷月樱女士大力斡旋,才特别以低价售予反抗军,用来讨伐黑龙会。

    对于军情类的消息,我兴致不是很高,将就听着也就是了,不过,茅延安最后的一句话,却让我象火烧屁股一样,差点跳起来。

    “……秘密随行护送军火的人,贤侄你也认识,就是老朋友心灯,他过两天就到,到时候大家就可以一起打牌聊天了。你最近在饭堂不是常常打牌吗?过几天就多一个牌友了。”

    好呀!哪壶不开提哪壶,哪个人来都无所谓,偏偏就是心灯居士要来!

    我才刚刚开了羽虹屁眼的处女苞,这两天她身心俱创,一定伤心得死去活来,心灯居士竟然过两天就到?这不是摆明要我完蛋吗?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得想点办法出来,就算我不能阻止羽虹告状,也不能阻止心灯居士到来,至少我还可以躲、还可以溜。当初连鬼魅夕都杀我不到,心灯居士当然也……

    唔,就这么逃跑,实在太亏了,在逃跑之前,我要多干一票,起码……要把羽霓给吃下肚里去。

    法雪尔家的男人,看到绝色佳丽,就象见了美肉的老饕,如果不咬下去,实在愧对祖宗。

    染指羽霓的阴谋,我筹划已久,就差最后一步,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再者,还有一个重要理由,是让我对羽霓难以割舍的缘故。

    基于童年时候的阴影,羽霓是个百分百的女同性恋,对男人从来不假词色,只和妹妹演变成同性爱侣的关系,象这样的女人,绝对不会让男人碰她一根手指,据我的了解,她和羽虹的假凤虚凰,也只限于爱抚摩擦,没有更进一步,换言之,羽霓一定是个处女。

    这一点,我已经从羽虹身上得到证实,自来好事成双,既然已经把妹妹给吞下肚了,哪有不咬姐姐一口的道理?

    由于对外宣称昏迷不醒,这几天我们并没有送饭给羽霓,让我无法准确掌握羽霓的状况,她究竟是昏是醒,确切状况如何,这些情形我毫不了解,贸然行动确实有风险,但心灯居士过两天随时会出现,我再不尽快行动,以后可能再也没有那么好的机会了。

    选日不如撞日,经过一番考虑,我决定今晚就设法溜进她住宿的营房,奸淫得逞。

    关于随时可能开溜的事情,我没有告诉阿雪。她的心思太过单纯,如果事先告诉她,可能会露出行迹,反而增添麻烦。至于茅延安,他在这座东海岛屿上这么吃得开,就继续留在这边造福饥渴怨妇吧,我压根就没有通知他的打算。

    不能再伪装送饭,只好靠真本事硬闯,这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因为那周边的警戒不严,又没有高手,很轻易就能潜入进去,唯一的障碍,就是霓虹姐妹自己。

    就是对付羽虹最麻烦,我特别布置了一个结界,只要她一靠近,我就能够察觉,先发制人。至于对付羽霓却简单,我身边携带的魔法香炉,就足够解决了。上次趁乱在战场捡的破烂亵裤,被我萃取了大量淫蜜,终于在今晚派上了用处。

    当我趁着夜晚,偷偷溜到羽霓的住处附近,心里几乎偷笑了出来。那里完全没有警戒,看来羽霓仍昏迷一事,九成是假,否则不可能连个警戒的人都没有,但既然没有守卫,就表示羽霓有自卫能力,让我提早点燃了迷香。

    搜集毛发或体液,用淫术魔法炼制成的特殊薰香,只对羽霓一个人有作用,其他人就算在近距离闻到,顶多脑袋微晕,并不会产生我指定的幻觉,或许还会有亢奋效果,脑袋特别清醒。我大老远就点了薰香,希望羽霓在听到我脚步声之前就中了招。

    这做法有些冒险,所以我怀中另外揣着的东西,就是加了莹晶玉的乳汁,即使碰到羽霓,也有狡辩的余地。但是,当我越来越靠近,却听见羽霓房中传来乒乒乓乓的乱响,一听就知道是女孩子大发脾气,狠砸着房里的摆设。

    “妖女!妖女!呜……都是那个妖女……”

    气愤的斥骂,间歇的呜咽,隐约传入耳来,我悄然到了屋外,不敢碰触门窗,只是先把香炉放着,让薰香缓缓渗入屋内一阵子后,才侧目从窗缝中窥看。

    羽霓一个人站在混乱残破的房间里,可能是因为情绪焦躁的关系,身上穿得很清凉。

    一件绣着粉红花朵的嫩绿色肚兜,顶端和中段有两条细细的绳子,除此之外,整个光滑的背脊、肩头和两条粉臂都露在外面。小肚兜的正面,有一个菱形的小开口,露出一段雪嫩光洁的乳沟。

    比起上身的清凉装束,少女下身穿着一条刚好过膝的白色窄裙,低腰的设计,右边有一条很高的开衩,直直延伸到大腿的中部,短裙在臀部位置收得很紧,把她高翘臀丘的曲线完全显露出来,象这样的窄裙,普通内裤一定会在屁股上顶出痕迹,但我现在却看不见这样的情形,所以除非羽霓穿着类似丁字的小内裤,否刚就是根本没穿内裤。

    到底答案是哪一个呢?我有心思索,只是眼光很自然地顺着臀部曲线,往下被羽族少女最傲人的美腿所吸引。虽然没着丝袜,但羽霓的粉腿看起来,还是如同绸缎般的顺滑,修长粉白,无懈可击,赤足站在房里,仿佛有心展露白洁双腿般,呈现最自然而动人的腿臀曲线。

    只不过,比起这么动人的少女胴体,房间内的景象就很凄惨,好似被狂风肆虐过。桌椅摆设,几乎没有一件完整的东西,足见羽霓这几天躲着不敢见人,只能在房中发泄闷气的破坏威力。

    “呜……呜……”

    我压抑着呼吸,不发出声息,看羽霓一轮发泄,把仅剩的一个杯子砸碎在墙上后,颓然坐倒,两手捧着脸,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虹儿,为什么你不理姐姐了?姐姐这么难受,你也不来看姐姐……你、你不要姐姐了吗……”

    霓虹自小相依为命,姐妹自是情深,羽霓心里难过之际,最需要妹妹的安慰,但羽虹这小妞儿刚刚被我凌虐不久,依照阿雪的经验来看,恐怕一两天之内,羽虹都会有些行动不便,为免姐姐看出异状,这几天内索性不来见面,也在情理之中。

    但……羽虹不在,羽霓又疲惫得意识恍惚,这却正好是我趁虚而入的机会。我再稍微忍耐些时间,确认薰烟已经完全渗入,里头的哭泣声音渐渐沉寂下来,我便消消推开房门,进到里头去。

    “谁?”

    虽然被魔法薰烟影响,羽霓的六识感官异常迟钝,没察觉我的潜伏,但毕竟非聋非瞎,听到有人进了房间,马上惊觉过来,摆出战斗姿态。

    然而,那双保持警戒的眼眸,却在看到我的瞬间,化为满满的柔情,跟着满溢出晶莹泪水,好象看见深爱情郎一样,主动张开双臂,朝我快步走来。

    “虹儿,你终于来了……”

    “是啊,姐姐,真是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我用缓慢的语调,说着不含情感的话语,但羽霓却象是很感动一样,握着我的手,流泪用力点头。进化之后的淫术魔法,透过魔法薰烟,我可以让羽霓看见我想制造的幻觉,一如此刻,在羽霓眼中,我是她最亲爱的好妹妹。

    “都是妖女不好,害得姐姐这么难过,请姐姐放心,那妖女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口中说话,我用指头沾了沾怀里的莹晶玉,趁着羽霓心花怒放的当口,闪电般抹过她柔嫩的嘴唇。

    霓虹姐妹的警觉性都很高,单纯靠魔法薰烟掩护,未必足够,我要另加一层保险。之前羽霓就已经对莹晶玉上瘾,虽然她以极大的定力,没让我的最后一步得逞,却仍无助于纾解体内的禁断症状。如今,连断了几天的吸食,纯照医理而言,她应该光是嗅到男人的jīng液味道,就开始心神荡漾,引发体内的欲火了。

    “嗯……哼……”

    一声甜美的呻吟,由羽霓的唇间溢出,她的眼神瞬间有了变化,多了一种浓得化不开的欲焰春情,轻声呢喃,吐气如兰,热情地伸手勾住我的脖子,艳红欲滴的樱唇,主动朝我面上吻来。

    “姐姐,太好了,我喜欢这样的你,再多吻我一点吧。”

    “虹儿……”

    用充满暗示性的语气,**控着羽霓的行动,慢慢走到她身前,伸手到她后背,解开浅绿色的肚兜系带,让那件绣著红花的肚兜徐徐褪下,看到她那双与妹妹形状相同的纤巧鸽乳、白嫩的肌肤、可爱的肚脐眼。看多了阿雪的浑圆丰满,羽霓这种纤细的骨感美人,真是令人心动不已。

    一双尖尖的雪嫩鸽乳,顶上粉嫩粉红的乳蕾,在肉体的情欲激荡之下,早已如花苞般俏立。面对这双娇嫩而又纤盈的小奶,我依然感到强烈欲望,用双手搓玩那对柔软而充满弹性的乳房,手指搓捏两粒小樱桃,看著它们渐渐成熟,由原来的浅粉红色转变成鲜红色。

    “真是太美了,傻姊姊。”

    我不怀好意地笑著说话,两手熟练地把玩著一双嫩奶,双胞胎姊妹的敏感地方相差彷佛,我早就把羽虹的肉体给摸透,现在把同样技巧用在她姊姊身上,只是一会儿功夫,羽霓便轻轻地娇喘起来,几滴细小的汗珠,浮上了她挺秀的鼻尖,趁著晕红的羞颜,让人看得欲火中烧!

    欣赏抚弄了半晌,我更进一步行动,伸手到羽霓臀部,将她的白色窄裙解开后,果然印证了猜想,看到了那件几乎遮不住肌肤的丁字亵裤。我企图解开她丁字亵裤的系绳,但绳子系得太紧,一时不易解开,我不耐烦起来,索性将亵裤整件往下拉。

    在我动手的过程中,羽霓一直朦朦胧胧地呻吟着,她燃着爱火的眼神,偶尔会露出挣扎与痛苦的神色,尤其是在我尝试拉下她的亵裤时,她伸手轻轻抵抗,眼神中露出的痛苦,仿佛随时都会从恶梦中醒来。

    察觉到这点,我连忙沾了沾莹晶玉,不但沾抹在她的嘴唇上,也在她的鼻端抹过,同时从两方面刺激她的感官。而这一下沾抹的效果,就象把火苗扔到油桶里,本已炽烈燃烧的欲焰,一下子轰然炸开,渐渐清醒的眼神变得浑浊,一滩湿渍迅速在亵裤的白色丝绸上扩张面积。

    我持续把玩着少女粉嫩的乳房,舔着她圆润的耳垂,说着爱的话语,让她湿粘的密液汩汩流淌,室内很快就弥漫着淫靡的气味。

    “姐姐,我们都那么久没做了,你不想要吗?”

    “想……只要是和虹儿你一起,姐姐要的。”

    当我再次把手放到她亵裤的边缘,羽霓只是发出一声模糊的娇哼,并没有进一步动作,我也就放心大胆地动手了。

    “姐姐,我脱掉你的裤子吧。”

    “嗯。”

    在羽霓的首肯下,我将她的亵裤猛地往下一拉,呈现在眼前的景象,雪白的少女耻部,长了一些金黄色的短短纤毛,隐约绽放的花谷红红嫩嫩,使我禁不住流出了口水来。终於让羽霓全身赤裸地站在我面前,连日辛苦达到了一个里程碑,我心头狂喜,仔细欣赏眼前的美丽胴体。

    和妹妹的体态相同,羽霓的身形不算太高,骨肉均匀,一身肌肤光滑细嫩,香气撩人。

    双乳小巧而挺拔,耻毛不密而秀美,而那双最是傲人的羽族美腿,笔直而修长,再加上一张清秀青春带着几分英气的脸蛋,就算没有特别展露笑颜,也已经抢尽人们目光,更别说她此刻双眸如水,脸带羞红,春情荡漾的风情,令人垂涎欲滴,完全忽略了她一些细微的缺点。

    羽霓的手上有茧,手腕、小腿上的一些部位有一些细微伤痕,这些大概都是以前的旧伤,巡捕工作时候造成的伤害。这是职业工作不能避免的伤害,除非她象月樱那样,金枝玉叶,浑身肌肤才能雪嫩无瑕,象是一只大白羊似的。

    但我另外注意到,在羽霓的后肩,有一道暗红色的印记,这个印记曾经在羽虹身上看到过,我以为是一道胎记,可是羽霓后肩的红印更为清晰,看得出一些模糊的图形与文字,似乎是一个烙印。

    奇怪……怎么回事……

    脑里闪过困惑,但在这种重要时刻,我把这思考置之不理,再次开始我的动作。

    淫术薰烟配合莹晶玉,羽霓的情欲被刺激着,早已浑身麻痹,头昏脑胀。而我便把手伸到她的下半身,抚摸着白嫩大腿。

    “啊……啊……虹儿,快一点……”

    羽霓的双腿乍分乍合,似拒还迎,面对我的挑逗,毫无抵抗能力,早已春情勃发,浑身酥软,一双修长的玉腿也无力移动。

    “姊姊,别急嘛,我们很久没有作了,让妹妹好好来爱奶。”

    我不太喜欢夜长梦多,但是上次夺羽虹童贞的时候,太过急切,没有能够仔细享受,常以为憾,现在难得遇到一个相貌与身材都相同的少女,可以把那时的情境重来一次,我就想要慢慢玩弄。

    现在,看羽霓没有抵抗意识,我便肆意抚摸她的大腿内侧,把手指游移到她大腿尽头,轻轻抚摸她花谷开口,那边早已经蜜液黏腻,我手指沾了一层晶晶亮亮,满意地从她腿间抽了出来,再次开嘴往她娇嫩的粉红乳蕾吻去

    羽霓嘤啼一声,享受著我的吻弄,对我的挑逗产生强烈反应,花谷持续分泌出大量aì液,无比的快感让她高声呻吟起来。

    我见羽霓流露出愉悦娇态,满面通红,连忙鼓动舌尖,舔得她全身舒畅,全身都在飘飘的云端,美得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两手不自觉地按放在我头上,两条粉雕玉琢的美腿也对著我慢慢地张开。

    满心喜悦,我盯著羽霓的下体,看著那稀疏的金黄嫩草间,一道粉红色的肉缝泌流蜜液,沾湿了周围,因为双腿张开的关系,粉嫩肉缝微微开了一线,可以看到一部份的嫩肉。

    我让羽霓躺在床上,自己连忙脱光衣服后,就开始做提枪上马、夺取处女贞操的最后动作。

    “姐姐,你先躺下吧,妹妹今天来和你玩一个很好玩的游戏。来,用这块布把眼蒙上。”

    过去霓虹姐妹间的假凤虚凰,并没有实际抽插销魂,我为了防止露出破绽,只能用这做法来诱骗。而在莹晶玉的诱引下,羽霓很柔顺地照着作了。

    准备就绪,我跪在羽霓两腿之间,用手扶著硬直的肉茎,慢慢的用前端的肉菇搓揉她的花谷。

    受到这刺激,羽霓开始左右扭动雪白臀部,在肉菇来回揉擦、却不插入的挑逗下,那道粉红色的娇嫩肉缝,更是湿淋淋的直冒水。这感觉不只让羽霓狂野地娇吟,对我本身的快感也极为强烈,肉菇顶在两片肉缝上又戳又揉,湿热温暖的感觉使得我马眼一舒,幸好警觉得快,强自忍住,否则差一点就射了出来。

    “姊姊,快活吗?”

    “好……好舒服,奶这次用什么东西?姊姊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

    “呵,姊姊,这才只是开始呢,等一下还会让奶更舒服。”

    确认润滑已经足够,我邪邪地狞笑一声,微微后退,跟着猛地一挺腰,预备迎接那处女开苞时,刺耳凄厉的哭泣尖叫声。

    一下子挺入!

    出乎预料地顺利直入深处。

    ……没有受到任何阻碍,没有……发生任何事。

    羽霓依旧是娇声呻吟,渗出香汗的雪嫩胴体依旧辗转翻动,在我的身体下,作出种种性感动人的放荡媚态。

    但我的心却整个冷下去了!

    我不是一个迎接新婚的丈夫,当然没有戴上绿帽的羞辱,可是当我花费偌大时间与心血,冒着种种风险,好不容易搞上了这个美人儿,却没有听到那声痛叫,没有看到落红,那感觉就象一道期待许久的美食,却缺了主菜般的失望。

    妈的,棋差一着,想不到等了这么久,这小婊子却不是原装货,还真的是个婊子!她以前和什么野男人干过了?

    没有落红,未必就不是处女,也可能是以前运动或练武时过于激烈,因此弄破了处女膜。

    这个道理我当然明白,但是买名牌货却拿不到保证书,那个感觉就是不一样,羽霓的身价在我眼中顿时低了几个档次,变得无比轻贱。

    但纵然是个贱婊子,已经是箭在弦上的我,仍有着强烈的肉体欲望要发泄,满腔怒火,预备要操得这贱婊子哭爹喊娘,几天下不了床,正要付诸行动,外头突然传来一阵人声喧哗,显然是有一批人马朝这边过来。

    天杀的,到底是什么人?挑在这个时候过来?

    我稍一迟疑,外头的声音越来越近,已经可以听出是一群女子的谈话声,眼下已经不容犹豫,我万分不舍地抽身,还来不及抽插的肉杵带着蜜浆拔出,跟着就伸腿扫掉仍在燃烧的淫术薰香,连穿好衣服都来不及,抛下仍被遮住眼睛,纵声浪叫的羽霓,第一时间滚躲到床底下去了。

    时间真是千钧一发,就在我滚到床下的同时,门被敲了几下,接着“呀”的一声被推开,一群人走了进来。

    “羽大姑娘,好久不见,你……”

    “姐姐,族主她们……啊!”

    两个不同口音的说话,却因为同样的一声惊叫而终止,跟着就是十几声倒抽凉气的声音,然后转换成十几个女声的齐声哗然。

    “虹儿,快一点……姐姐在等你……嗯,你这可爱的小东西,姐姐爱你……”

    在那阵哗然叫闹声中,我听见羽霓的婉转呻吟持续传来,脑里依稀能够想象外头的情形。

    虽然淫术薰香已经熄灭,但残余效果仍在作用,让意识昏沉,目不视物的羽霓,处于情欲高亢的浪荡状态,娇喘出声,香汗淋漓,辗转粉躯,抛臀甩乳,说不定还自动伸手到两腿间,沾着潺流的香蜜,抚慰高涨的欲火,任谁看到这一幕,都会把羽霓当作是一个不知羞耻的荡妇淫娃。

    现场的情形之乱,真是仿佛千军万马开战,震耳欲聋,但三声连环巴掌在稍后响起,有人为了这一幕继续出丑的闹剧,采取了最正确的动作。

    “姐,你醒一醒!”

    “……虹儿,作在作什么?我……你们……”

    几句模糊的呓语之后,羽霓似乎弄清楚了自己的处境,也把遮眼布给弄了下来,在看见自己赤身裸体,暴露在十多双炽热目光的指责之下后,她发出一声令人血液僵凝的凄厉哭叫。

    “不、不要……”

    在那声尖叫吸引着所有人注意的同时,我从床底偷偷往外窥视,只看到十多双同样修长白皙的美腿,仿佛是长腿美人竞赛似的,穿是同样款式的银色长靴,俏立在我的眼前。

    而在那一双双美腿当中,有一双显得特别结实的长腿,依稀让我有些熟悉,不自觉地冒险探出头偷看,只见一套银甲银盔,从那件银亮的三角胯甲往上延伸,包裹住成熟健美的女体,而那张脸和眼睛……算不上老相好,但她确实是与我有过数次欢好经验的女人。

    现任羽族族主卡翠娜!

    理应身在蓬莱岛作战的她,突然造访此地,打断了我的丑恶欲望,还恰巧目睹了羽霓的羞态,真是来得很不及时啊。

    只是,当我心里大骂,惊觉到自己姿势不妥,想要再次把头缩回去的时候,卡翠娜却似乎注意到我的目光,一下子把头转过来,在这种无比尴尬的状况下,与我目光相对!

    第五章 血艳香劫

    好死不死,在这种时候被卡翠娜看到,只要她开口叫上一声,所有人马上知道羽霓的窘境,是因为我的奸恶淫谋,届时不用等到心灯居士前来,我就要惹上一身麻烦了。

    被揭发之后,一场激战在所难免,而在场的羽族女战士之中,武功最高的就是羽虹,我已经做好念咒准备,只要一被揭发,马上先放倒羽虹,跟着就在血战中夺门而出,然而,应该要发声叫喊的人,却作出了异样的动作。

    从那个角度,卡翠娜发现了我的存在,明亮的碧绿眼瞳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就在那丝惊诧一闪而过后,她却马上闭起了嘴,还对我使了个眼色,要我无声地爬回床底躲好。

    我与卡翠娜并没有什么交情,不明白她为何突然“倒戈相向”,但在这种时候,根本就由不得我拒绝,我十万火急地溜回床底下藏好,静待上头的事态变化。

    卡翠娜并不是单单装做看不见而已,帮忙帮到底,她还帮我把屋里的人都弄出去。先是借口说今天的事情要在场所有人忘记,不要给羽霓难堪,所有羽族女战士都离开后,跟着要羽虹带姐姐出去沐浴,把身上的污秽洗涤干净,就这么将屋里的所有人都给弄出去了。

    奇怪,她是羽族现任族主,羽霓羽虹都是她的族人,为什么会这么帮我?

    女人心,海底针,我摸不透卡翠娜帮助我的理由,只是暗自庆幸侥幸,自己能在这种情形下逃过一劫,不过就在卡翠娜跟着霓虹离开的时候,我看到她留下了一张纸条,摆明是留给我的。

    纸条上的留言很简短,就是约我隔天晚上到码头边的酒店碰面,想来她不知道我的藏身之处,自己又是新到此地,对岛上环境不熟悉,只能约在刚刚下船时所下榻的地方。

    明天晚上?太会挑时间了,和邪莲撞在一起,我会赴约就有鬼了。

    匆匆忙忙溜了出去。回到了饭堂,对众人胡乱打个哈哈,把今晚发生的事情掩饰过去了。然而,一直到我今晚入梦沉眠,在我梦里头反复出现的,仍是那一幕肉菇已经深入花谷,却无缘好好一探究竟,就被逼着抽拔出来的遗恨滋味。

    隔天一早,阿雪就把我摇醒,很兴奋地告诉我,昨晚蓬莱岛那边派了人过来,听说是因为得到这边战情不利的消息,所以由卡翠娜亲自率领百多名羽族精锐,过来协助作战。

    “师父,卡翠娜女士也来了喔,你不去和她打个招呼吗?”

    “才不要。我们来这里那么久,什么功劳都还没有立,现在跑去和人见面,会被人看不起的。”

    “对喔,师父还要找反抗军的奸细呢,没找到之前,不可以和任何人见面的。”

    说到这里,阿雪突然有些欲言又止,对于素来心思质朴的她,这种情形相当难得,令我连声催促追问,最后才告诉我说,她听到一些传闻,有不少士兵都在议论纷纷,说这间饭堂的人全是奸细,尤其是那个大胡子厨师头,更可能是黑龙会派来的间谍。

    这显然是过去的往事开始产生后遗症了,我让阿雪别想太多,只要用心去感觉,饭堂里的人们看起来是否象奸细,她想了想,很肯定地摇头说不是,我说那样就足够了。

    以感觉来说,我也相信饭堂里头没有奸细,不过究竟有没有,一点都不重要,因为我今晚和邪莲会面之后,可能就要开始跑路了。建功立业虽然重要,却终究比不上心灯居士来要我狗命的危险,更何况,虽然没立下什么功勋,也没找到什么宝藏,但羽霓羽虹却都被我干到了,算来也是不虚此行。

    不过,卡翠娜做的事情还真是奇怪……

    照理说,霓虹都是卡翠娜的族人,她没理由袒护我这个人类,却让自己的族人蒙羞。即使她看在我对羽族有些功劳的份上,但霓虹对羽族的付出与牺牲只会比我更多,更别说从强奸者与受害者身份来看,卡翠娜实在没理由放我一马,还掩护我逃跑。

    除非……这其中牵涉到一些权力斗争的内幕,那就很合理,这就不是我所能详料的了。

    只要去和卡翠娜见一面,那名银盔银甲的熟艳女战士就会告诉我理由,可惜我对这种权力斗争没兴趣,而且比起她的邀约,来自邪莲的邀请更为重要些,我实在是分身乏术。

    这天上午,我并没有看到霓虹,想来昨天发生了那场骚动后,她们姐妹必须好好沟通。以为自己骚得作起春梦,在梦中与妹妹合欢的羽霓,应该很羞于面对妹妹。她们姐妹会怎么谈话,这点就非我所知,我只是等着时间过去,当明月高升,我就偷偷溜出饭堂,朝邪莲约定的地方出发。

    关于邪莲为何投入黑龙会的理由,我这几天想了许多。邪莲本就是剽悍马贼,手上干下的血案无数,而黑龙会专门吸收悍匪剧盗,许以荣华富贵,向来是黑道强人趋之若鹜的超级恶势力,当邪莲完全吸化约伯·希恩的力量后,会投身黑龙会为将,这点其实并不奇怪。

    当然,这些只不过是我个人的推测,实际情形如何,不亲自见上一面,是不会知道的。

    本来,我还存着些许顾忌,但是三天前在码头上对望的那一眼,邪莲眼中的喜色,显示她见到我还是认得出来。神智也还清醒,就是她的这一眼,让我决定与她见面。

    如果能说动邪莲反叛黑龙会,这可是大功一件,不过……嗯,未尝没有可能,邪莲听我的话的可能性还是很高的。

    站在海岸边上,我等待着邪莲的到来,当一轮明月高挂在天空的正中央,阵阵海潮声拍岸破碎,头顶上的明亮月色突然闪过一抹黑影,我抬头往一上看,只见一群黑影闪电般划过天空,几下盘旋之后,朝这边飞降过来,随着距离渐渐拉近,看得清楚,那赫然是一片蝙蝠群。

    蝙蝠群象是一片乌云,朝着这边飞来,在快要飞到的时候,突然旋转激绕,跟着迅速凝化为人形,变成一具成熟美艳的结实肉体,拍动背后的蝠翼,飘扬紫发,朝这边飘坠而降,无声无息地降落在我前方十尺处的断崖边缘。

    特殊的情景,让我大吃一惊,虽然早已知道邪莲有了可观的进步,却没想到她突破至这等程度。

    能够幻化成蝙蝠,那也能幻为烟雾了……吸了高阶圣职者的血与精,果然是进化了不少,从吸血族变成了吸血鬼,这种特殊的返祖现象,是吸血族人梦寐以求的进化啊……

    凝视着缓步朝这边走来的邪莲,只见她艳丽的风情依旧,但眉间那股阴狠的邪气更盛,整个体态与容貌看起来也更年轻,本来四十多岁的熟艳美貌,经过返祖进化后,现在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重拾青春美艳,诱人的身体曲线,夸张而充满媚惑的魅力。

    高耸肥硕的豪乳,在那件黑色皮革的胸罩中,一步一弹跳。坦露出来的雪白小腹,平坦而圆润,套在胯间的那件丁字黑皮裤,紧紧地包裹住隆起的耻丘,清晰的轮廓,遥遥勾引着我的视线。

    看着她的邪艳风情,我脑中翻涌起阵阵回忆,想到当初趴在她赤裸的身体上,两手握着她浑圆的服乳,大力捏得变形,听着那阵阵欢愉的喊叫,心里也翻涌起来。

    “很久不见了,想不到在这里遇见了你……”

    想得出神,浑没察觉邪莲已经来到我面前,一句问候的话语让我惊醒,正想说点什么,她白皙近乎没有生气的冰泠手指,按放在我嘴边,阻止了我的说话。

    “什么也不要说,我们两个这么久没见了,应该有更适合我们的问好方式吧。”

    邪莲的大胆与直接,远在我的预期之外。无视我们正在海岸边,毫无遮掩,随时有人可能经过的事实,邪莲突然蹲跪下来,一把拉下了我的裤子,掏出了柔软的肉杵,一口就含了下去。

    “唔……”

    突如其来的刺激,我很快就有了反应,而邪莲的技巧熟练一如当初,除了口含的刺激,还将湿滑的口水涂在手掌上,就像抚摸婴儿的头一样,爱抚肉杵的根部。

    “哇……舒服……嗯嗯……噢……”

    由於角度的缘故,邪莲只能从下面仰望,看到被她含在口中的肉杵,再直视我的眼神,眼眸中所闪烁的光芒,妖异而性感。

    “分别以来,奶也想很久了吧?放进嘴里,好好去吸!”

    受到我的催促,邪莲用妖媚的眼神,挑逗似地望著我,手握住挺立的肉杵,把充血的肉菇含在嘴里,一进一出地来回吞吐。

    轻轻含住我半颗肉菇,一部份的包皮圈住肉菇的外缘,邪莲香舌灵动,劈进包皮之中,用舌尖将肉菇剔剥出来,我一整天的欲求不满,在这一刻全被挑动,肉菇全部裸出,将邪莲的小嘴填得满满的。

    我全身剧烈地抽搐颤栗,邪莲放松嘴唇,小舌儿绕著我的马眼打转,渐渐扩散开来,广及整颗肉菇,并且滑进棱沟里去,用舌尖往返舔画著,我受用不住,腰部又向上挺,邪莲小嘴圈起,把我整个肉菇都吞进去。

    “呼……”

    每进去一分,她就好像舒服地深深叹一口气,并头向后仰,垂下艳紫色的发丝。

    “唔……”

    不愧曾有过吸精女王的称号,邪莲的动作很巧妙,先让舌尖上下活动几下,跟著便趁势让肉杵进入喉咙的深处,尖端也碰触到喉咙的粘膜。

    “噢……”

    在这刹那,我哼了一声,开始挺腰,邪莲很有默契地配合著我的动作,一鼓一鼓地吞吐朱唇,面颊的肉尽量缩紧。

    “吸……苏……啾……滋……”

    伴随淫靡的声音在空中上扬,邪莲开始用力磨擦肉杵,并且用湿润的舌头大力地舔,在此同时,她毫无血色的白嫩手指,还反覆刺激著我会阴到肛门间的部位。

    尽管没有织芝的  “神之手”,邪莲却用技巧来补足一切,特别是她一面摩擦双手,一面用挑逗眼神仰望的动作,很让人有一种满足感。

    只见她含著肉杵让头向上移动时,还会不自主地加快速度,偶尔一下把尖端深深含进喉咙里,像含糖球似地旋转舌头,又吸又吮,令肉菇绷涨得油油亮亮,触觉敏锐异常。

    每次被舌尖刮过去,我就有一种像从高空往下掉的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全身的神经彷佛绷紧弓弦,怒挺肉杵则如同弦上的箭,随时都要一射不返。

    “棒……噢……再来……哦哦……”我呻吟起来,原本沉埋在茎干里的筋络,挣扎地浮肿起来。

    邪莲见状,了然地笑了一声,轻轻地深吮了两下,将肉杵吐出唇外,接著站起身来,慢慢将腰带解开,双手一分,上半身的皮革胸甲自动消失,露出粉嫩的香肩,高耸的胸部像是两座高山;再一把扯去胯间亵裤,邪莲火辣的傲人身段,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