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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生活面面观(完结)第140部分阅读

    只左边心脏处有些难受,挺担心的,也不知是习惯性岔气还是别的症状。心情不太好,说实话。

    我尽快码字,尽快结文。拖过一年,耗得太长了,是该好好想想,在何时结束了。

    嗯,祝大家周末愉快!

    正文278 细节决定成败1

    此章亦可名为:人丁兴旺

    文箐那日忘了,次日与杜家之约,因她要返回苏州城里周宅而失信。另外,在选择养鸭人的决定上,她又觉得不能太轻率了,只让周管家去着意打听前一家与杜三秀的情况,比较两家,哪个合适些。

    她这厢到了周宅,叶子将鸭毛拿了过来,文箐瞧了瞧,五只鸭的绒毛,她两只小手就全抓光了。

    “这,五只鸭,就这么点绒毛?”这,兴许就是几钱,不到半两呢。她暗想。

    叶子不知小姐拿这个有甚么用,点了点头,道:“还有鸡毛,也要一起拿过来吗?”

    文箐摇了摇头,鸡毛可没有象鸭这般细的绒毛,要拿鸡毛做衣服,只怕穿上,毛透衣而过,人便成了着了“鸡人”了。可是,要做一件羽绒衣,怎么也要五两吧。二十只鸭的鸭绒凑到一起,也做不得半件一件?

    “鹅毛行吗?”嘉禾见小姐只抓着小绒毛思忖,对叶子道:“长房二奶奶那边前些日子宰了鹅,不知那鹅毛在不?我去寻来。”事实上,她也不知小姐要做鸭毛做甚,直觉上,她认为鹅毛应该也能管用。

    有时,人的直觉真没错。

    文箐见到鹅毛时,发现一只鹅的绒量比快赶得上五只鸭的量了。这是一个新发现。

    几个女孩蹲在地上,将粗毛拣出来,结果风一吹,绒毛飘得到处是。叶子伸出细手紧紧地捂住筐里的毛。

    嘉禾道:“这毛太细了,本来一只鸭上也没甚么,只一晾干,便剩下来没多少了。”

    叶子小声道了句:“嘉禾姐姐,咱们是要这小毛毛?先时这鸭毛扯下来后,清洗时,这小毛毛全漂在水上,我,我便倒了出去……”

    这也提醒了文箐,日后如何真要规模性地制衣,如何有效地减少鸭绒的损耗,显然,在工序上,漂洗鸭毛与晾晒这两道工序上需要想法子。

    嘉禾也没管顾手上沾了鹅绒,拍了拍叶子的头道:“你也真是个小傻子,咱们有竹筛子啊。”

    这竹筛子这家必备,文箐闻言也点了点头,笑道:“好法子。洗毛时,用竹筛子一捞……好,好!”

    叶子被嘉禾这么一打,倒是自在了些,便也多说些话来。“小姐,大鸭绒毛多……”

    嘉禾笑她说费话,鸭大自然毛多,一年的鸭与两年的鸭自然不是一回事。

    可是文箐听得这话,却没说话,她一直以为鸭下蛋了,就是成鸭了,还真没去想这些个。有些事,果真是“三个臭皮匠,胜过诸葛亮”。本来是无意让她们二人参与“策划”的,没想到现下倒真成了集思广议了。

    文箮过来,见得三个人围着两堆毛说着话,便觉古怪:“这是作甚呢?方才嘉禾取鹅毛,着实让人好奇。四妹,你不会是要千里送鹅毛吧?”

    这衣服还没做呢,不过是个不成形的想法,文箐可不敢马上宣之于众;就算是已制成了衣,文箐也不想大声吆喝,免得李氏又要打自己的主意了。上回卖香玉膏方子于郑家,李氏与郑家来往便得知此事,回头,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文箐:“箐儿,有道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倒好,这档子好买卖,你却让旁人做得来。”文箐推个一干二净,委屈地道:“伯祖母不让我做这营生啊……”

    此时,文箐对文箮道:“不是,不是。就是方才与嘉禾打一赌,一只鹅毛能顶得上几只鸭。结果我输了,这不,我想赖帐,便被二姐给了逮着了。”说完,又冲旁边的嘉禾挤眉弄眼,只有叶子茫然无所知,傻呆呆地张着嘴,却也不敢说出事实真相来。

    搪塞过去,将文箮打发走,文箐对嘉禾与叶子道:“鸭毛一事,勿要声张。”见叶子有些犯愣,便道:“还不一定能做得衣服。且待做出来了,给大家一个惊喜。”

    嘉禾与叶子似乎恍然大悟,对此事守口如瓶。

    文箐一直以为嫩鸭如子鸡一般,肉嫩味鲜,哪知大错特错。程氏听得文箐打听煲鸭一事时,说了句:“四小姐,这鸡与鸭可是不同啊。老话说,一年嫩鸭湿毒寒身,三年半鸭才滋补呢。咱们要吃鸭,切莫买那小鸭。叶子与嘉禾还是年纪小,哪懂这些个。下回,买菜时,且让她们同我一道。”

    文箐没想到还有这个说法,感谢她之余,半信半疑,又让嘉禾在市场上打听,果真是如程氏所言。有些事,不问不知,一问才知自己是想当然了。她心中暗窘,幸好,幸好多与程氏说得一句,否则自己要拿嫩鸭开刀,广而告之为嫩鸭所制,只怕没人买啊。

    细节决定成败。要想做一项营生,便不得不关心平时并不在意的小事。事情从无到有,诸多牛毛细节,无一不影响成败。

    阿静办事风风火火,得陈妈信后在便打中了范家人的情况,没两天捎人与文箐听:范家夫妻为人倒是地道,范家男人虽然以前脾气火爆,如今倒是踏实了。

    接信后第二日是,文箐在周宅听陈妈那边传信:范家人到自适居了,请小姐回去定夺。

    传信的人说陈妈好似有些着急,文箐还觉得奇怪。便想着如何寻了个借口赶过去。恰好彭氏听说文箐要去自适居,便道自己过去也瞧瞧,她还是暖房的时候去过一次,这两日心情不太好,闷在家里,立时就想出去透口气。借口道:“箐儿,今年你便满十周岁了。按理该庆生,二伯母也不知该给你备些甚么,且去你那宅子瞧瞧。”

    文箐只以为她关心自己,乐得有她陪同,李氏那边便不用费心找借口去搪塞。到了自适居,才知传信的人所言:范家“拖家带口”一大家子果不是虚言。陈妈将范家人招呼拢来时,文箐一见也是吓了一大跳。

    七个高矮不一的男孩女孩围着一对夫妻,其实,说少了一个,还有一个病着,是抱在怀里。

    这,也太壮观了!

    范陈氏那身量,文箐瞧着,不得不感叹:也只有她这身子骨,才能一个人挺着三胞胎,还连挺几回。邪门的事儿啊,怎么就能连续生得这么多孩子?要是没夭折,不就是一支足球队了?

    彭氏虽听说范家人能生养,看到这场面也是怔了一下。问道:“箐儿,你这是雇人?”

    文箐老实交待:“是啊,那边宅子陈妈身子不适,关婆婆年纪大了,又要侍候太姨娘,宅子也缺个看院的。前些日子,周管家请了小哥帮着看院,不料是个花架子,一靠近马便被踢伤了……”

    彭氏一听这话,上下打量了范家夫妇,道:“这大的倒象是有力气能干活的……”

    她话没落音,范家男人便作揖道:“我范弯旁的没有,如今只剩一把力气使得。请奶奶……”他声大、情急,说话似打雷,一开口差点儿吓了文箐一跳,不过幸好是被他家女人拉住了。范家男人小名丸子,大名范弯,少年时在外胡混被人称为“饭碗”或饭桶,由此可知,此人能吃。

    文箐瞧着范家男人骨架子甚大,完全不象南方男人,倒象北方汉子,虽然瘦了些,只是瞧着那架势,还真是不能小觑了。发觉其一只脚上缠着步,难道,这是带伤上阵?

    陈妈在文箐旁边道:“小姐,这范弯虽能做活,可是,也太能吃了。这一家人,一顿吃上五六升米啊……”这是平常自适居民有人口一天的口粮还多。

    文箐这才晓得,为何陈妈着急让人传话让自己赶回来,原来是怕自己不雇江范家人,“饭碗”一家将米粮吃了个空。她还没拿定主意,接着又听陈妈道:“不过,这范家娘子倒是真能干活,平日里我们这喂牛喂马,一早晨忙得没个空闲,她一来,两刻钟就完成了。”

    陈妈喂马,得跑两回,范陈氏一出和,一手提了一大桶马料,一手提一桶牛食,一个来回完事。这把子力气,比嘉禾那更是强上一层,毕竟范陈氏正当年。

    彭氏见着那小的好似生着病,便有几分担心,道:“若是这夫妻能做好,箐儿雇他们是好事。只是,这小的如何是好?”

    范陈氏忙解释道:“奶奶,这小的不打紧,有七妹看着呢……”那意思就是五六岁的小女孩可以带一岁多的娃儿。

    文箐瞧向陈妈,陈妈点了个头,应证此言不虚。范陈氏却在那厢与彭氏诉起苦来,只求二奶奶开恩,让四小姐收下自己一家人。

    文箐问陈妈:“原来不是说总共只有七个孩子吗?怎的是八个了?”

    陈妈小声道:“有一个本来是寄养在一个表亲家里,如今表亲家也有些作难,多一张口,便多要一份粮,又给她塞了回来。只是……”

    陈妈难得支支吾吾,文箐便瞧向她,“如何?”

    陈妈附耳道:“我瞧周管家好似要收他家孩子一个呢,好送终。范家也乐意送出去一个。”

    文箐听了这话,喜道:“这是好事啊。好吧,就雇了他们一家便是了。只是如今他们又是伤啊又是病的,工钱只怕不多啊。”

    范家男人尖着耳朵听得这话,立时道:“四小姐只要赏我们一口饭吃,我们已经感形,那都意味着米要涨价。就算不涨,多存一点,有备无患。

    可是,她要向李氏讨要粮食,可不好开口。于是对彭氏道:“二伯母,我想向你借些粮食。现下牛啊马的,太能吃了。”

    彭氏一愣,道:“那是你喂得太好了。只是……”

    文箐难得见她有不爽快的时候,彭氏虽节俭,但绝不是一个对亲人吝啬的人,想当初,她还借钱于沈家还债呢。“二伯母,可是箐儿让您为难了?”

    彭氏眼光避过她,道:“这事,这事你还是同你大伯母商议较为妥当。”

    文箐一怔:这是何故?长房那边,向来是二伯母打理苏州产业,这地里产出,如今还需得问雷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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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人几乎不看玄幻文,但这篇却一口气看了下去,并且蹲上了坑。虽然是d文,但现在也没过火的描写,大家当bg文看吧。很有意思。正在学习为何自己作为一个读者明明知道下面作者可能会写什么内容,却还是想着能尽快看到下一章内容?

    正文280 第一桶金

    文箐直觉地认为:向来和睦相处的长房大伯母与二伯母之间,难道是发生口角了?那又是因为甚么事儿?

    后来才知:大伯母与二伯母之间确实发生了些不痛快,大抵不过是掌家一事罢了。雷氏归家,除了照料文筵外,旁的事无,自然就要插手家中事务。只是现下家事也无其他,略大一些的事就只有田庄上的事务。彭氏做得这些年,一直管着这些事,雷氏这一插手,彭氏就有些不高兴了,难免就因为一些事儿发生了争执。

    文箐听得这事后,不由得感叹:真个是“花无百日红,人无知日好”。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远的香,近的臭,距离产生美感啊。相处得太近,摩擦也就多了。更何况,周叙过一年便老一年,百年后,长房三兄弟还是要分家析产的。如今,有了文简周腾周同的分家之事在前,其他人难免不动心思。

    文箐原以为借粮一事彭氏能作主,哪想到彭氏将此事推到雷氏身上。

    既然长房有家务纠纷,这时她肯定不能掺合其中,借粮一事在这时也不便再去与雷氏那边撒娇,试探了。否则,自己这一说,只怕会加剧雷氏与彭氏之间的摩擦。不得不故伎重施,在文筜面前叹气道:“早知不养甚么奶牛了,如今都养不起了,寻思着卖了奶牛算了。”

    “四姐要卖奶牛?”文筜吓一跳。虽然没与李氏说,只是文箐缺粮一事还是传开来。

    李氏发作不得,找文箐道:“你若是缺吃的,只管来找我说。下人们如今说的那叫甚么话,好似我替你管着田地,便是霸占了去一般。箧儿倒是喜欢吃酸牛,奶牛莫要卖了。”

    李氏不说将奶牛自己养了,只让文箐继续养下去,再送文箐一百石谷子便是了。

    文箐乐呵呵地道:“有三婶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