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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清穿日子第54部分阅读

    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各位重阳节快乐啊)

    一七二、学礼

    虽然那花盆底的高度吓人,但第二天真正开始练习时,崔嬷嬷拿出来的那对却只有一寸来高,而且底部明显比一般的花盆底大些。想来也是,学什么都要从基础学起,一开始就踩着三寸高的鞋,万一不小心扭伤了脚,光养伤就得两三个月,还能学什么呀?

    淑宁踩着那双矮宽花盆底,颤颤悠悠地在游廊里练习走路。这里有栏杆,地面也平整,万一摔了跤,还能扶着围拦,避免受伤。

    起初只是站着还好,一开始迈步,身体重心就免不了前移,然后整个人就会往前倾,而当一步迈出,换另一只脚时,又不能抬得太急,不然就很容易会往后倒。所以她只能小步小步地挪着,尽量保持重心平衡。从走廊的一头走到另一头,足足要用上一柱香的功夫。练了半个多时辰后,才勉强算是走得顺一些。

    崔嬷嬷一见她习惯了那鞋子,便在前面领着走路,向她示范怎么才能走得好看,然后回头监督,务必要她抬头、挺胸、直起腰来,两手自然摆动。就这样练了两天,崔嬷嬷见她练得熟些了,便换了另一双鞋,虽然也是一寸来高的,但底部大小正常,于是淑宁又歪歪扭扭地练了半日,才习惯了这款鞋。

    每天上午淑宁都要听崔嬷嬷讲解各种宫规礼仪,包括怎样跟据穿戴言行辨别不同身份的人,见到什么人行什么礼,晋见贵人时应当说什么话,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如果做了后宫妃嫔。对什么等级的人该行什么礼,如果被指婚,见了什么等级的人行什么礼。还有在什么季节穿什么衣服戴什么首饰,以及穿衣打扮上的禁忌等等……

    淑宁听得头昏眼花。但又必须一一背清楚,若是背错了一点,崔嬷嬷的戒尺就要下来了。她看了看那把磨得发亮地戒尺上一斑一点的腥红痕迹,不知为什么觉得身上发寒,只能硬着头皮背下去。不过幸好她的记性还可以。崔嬷嬷也颇懂教人,总会用举例子地方式加深她的印象,所以她磕磕碰碰地,总算是把东西都背下来了。

    那几本记载宫规地小册子都是佟家之物,她没法拿到手,所以每天晚上总会把白天背下的东西默写出来收好,以防日后忘记。

    崔嬷嬷在饮食上也做出了限制。平时只能隔天吃一顿肉类,不许吃鱼,除了炖大白菜与煮萝卜。别的蔬菜都没有,每日吃的都是白面饽饽、羊奶、杏仁粉、薏仁粥小米粥之类的东西,每隔三两天可以吃一次燕窝。酱菜酱瓜酱肉一概不准入口。连酱油都要少用,黑色或深色地食物。只有芝麻糊能吃。原因是能够养头发。而且吃饭只能吃八成饱,若是口渴。就要少喝浓茶,多喝白开水、羊奶或奶茶。

    淑宁曾问过为什么要在饮食上作这样的限制,崔嬷嬷回答说,一来是为了保证不发胖,二来是为了皮肤更白,三来是要避免身上有异味,四来是要早日熟悉宫中进食习惯。淑宁心中暗恨,这样一来,连做手脚增肥都做不到了,当初欣然选秀前真真好运气,没遇着这么一位嬷嬷。

    她吃得少了,每日下午却还要踩着花盆底练上两个时辰,中间只有很少的休息时间,加上崔嬷嬷安排的饮食似乎有些古怪,十天八天下来,她就瘦了一圈。每天累得腰酸背痛的,两条腿也好象不是自己的了。幸好崔嬷嬷事先交给丫环一瓶药膏,让她每晚洗完脚后就用来按摩脚部,才没长出水泡来。但即使如此,那脚板中央还是刺痛刺痛地。要知道,那个花盆底的木底,可是很坚硬的东西,鞋面坏了双,那底还好好的呢。

    二嫫见淑宁吃苦,心疼得不行,多次向崔嬷嬷进言要求让姑娘多休息,但崔嬷嬷不为所动,要是她说话难听些,便用几句不咸不淡地话堵回来。二嫫顾虑到主母娘家的面子,不好跟崔嬷嬷翻脸,只好强忍住气弄些小心思。比如在淑宁吃的小米粥里添肉汤鸡汤,或是在她吃地饽饽里加肉,再时不时地给她送些补品,而小厨房里的点心,更是天天都备着,随时可以蒸来吃。另外,二嫫还特地做了几个硬挺耐磨些地鞋垫给淑宁,让她垫在花盆底里,走起路来脚板好受些。

    几个丫头也有些看不惯,当中尤以素馨为甚,她提出要给那个“老妖婆”一点教训。淑宁其实也是闷了一肚子气,便默许了素馨地行动,还悄悄掏私房钱资助她,并且暗示二嫫给她开方便之门,以获取“材料”。

    接下来的情形却让淑宁目瞪口呆。

    记得有一部港产片里有过这样地情节:一班问题学生,听说有新班主任要来,便在教室里布下多重陷阱,要给他个下马威,谁知新老师过五关斩六将,打破所有陷阱,站到讲台上,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同学们好我是你们的新班主任我叫xxx……

    现在的情形就有点这个味道。崔嬷嬷淡淡地把加了料的茶“赏”给素馨喝,还要她当着自己的面喝下去;面对味道古怪的饭食不动声色,还叫人把东西端到姑娘面前去;发现床底下的老鼠,用脚上的花盆底的硬底踢昏了,然后叫二嫫来看,暗讽“府上的下人真会偷懒连这种纰漏都会出”……

    素馨吃了几次亏,气得牙痒痒,正要进行更大的行动,却被抓了个正着。崔嬷嬷冷笑一声,要她跪下,手里的戒尺眼看就要打下去了。

    淑宁及时赶到制止了崔嬷嬷,道:“她虽有错,但毕竟是我的丫环,嬷嬷如今是客中,怎么好劳烦您动手?还是让我自己来吧。”崔嬷嬷盯着她看了许久,淑宁心下发毛,但还是坚持下来了。良久。崔嬷嬷才淡淡地道:“不知姑娘会怎么处置这丫头呢?老身想听一听。”

    淑宁看了一眼素馨,咬咬牙,道:“就罚她一天禁闭。而且不给她饭吃,再扣她三个月的月钱。嬷嬷以为如何?”

    崔嬷嬷淡淡地道:“罢了,姑娘宅心仁厚,老身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姑娘日后若成了尊贵人,身边的丫头是要跟去侍候的,若什么都不懂。只怕会惹人笑话,还是让她们也跟着学点规矩的好。”

    淑宁忍住气道:“那就要辛苦嬷嬷了。”崔嬷嬷眼皮子都没翻一下:“不辛苦。”

    她身边原有一个婆子跟着过来侍候,平日里从不多嘴说话,见众人都出去了,才悄悄对崔嬷嬷说:“那个小丫头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老姐姐可要好好教训她才是,这表姑娘也未免太护着身边地人了。”

    崔嬷嬷却微笑道:“护着不护着,有什么要紧?她敢对我说这是她的丫头,不许我插手。可见以后也不是个任人欺负的。还算有主子地样

    那婆子听了,也不再多说。

    淑宁并不知道她们的对话,她对素馨十分愧疚。便在晚上悄悄叫了冬青,溜到厨房去拿了十来个饽饽。趁人不备。偷偷进了素馨关禁闭地屋子。那守屋子的婆子也是她们三房的人,不但没拦着。还很有眼色地帮着放风。淑宁高兴地赏了她二两银子。

    素馨早饿坏了,一见有吃的,忙塞了几个下去。淑宁很惭愧地道:“都是我考虑不周,才让你吃了这个亏。你先安心休息一天,月钱我给你补上,但学规矩的事,只怕要辛苦你们了。”

    素馨却不认为这是淑宁地错:“这都是那老妖婆害的!哼,这次先放过她,以后走着瞧!”不过对于淑宁补给她的钱,她还是很乐意收下的。

    冬青担扰地道:“姑娘,我们真要去学规矩么?”淑宁想了想,道:“这次我真是太孩子气了,这些所谓的教训,对于她那样的人,根本只能算是小意思。就算她真的着了道,我们也不能拿她怎么样。以后,我们先按兵不动,乖乖照她说的做,等把该学的都学完了,就让她早点走人!”

    素馨皱着眉,冬青苦着脸,不过她们也知道,目前只有这个法子了。

    不过她们显然比淑宁幸运些,不用踩花盆底,只需要学习如何低眉顺眼地跟着人后头走路,以及给人磕头行礼就行了,不过练习地对象是崔嬷嬷。冬青倒罢了,素馨恨得牙痒痒,路过小厨房时,见厨子在做吃食,便特地在给崔嬷嬷做的软绵绵的粥里加了生水,让她拉了两回肚子,还以为是天冷着了凉。素馨暗地里发笑,心里地怨气倒少了几分。

    日子一天天过去,淑宁的花盆底也渐渐增高了,人又瘦了一圈,脸都尖了。最大地好处,就是皮肤白了细了,尤其是双手,因崔嬷嬷捣鼓出一罐药泥,让她每晚睡觉时敷上,又用各种磨石细细磨掉茧子死皮等物,所以变得又白又嫩,虽然尺寸还小,已经有些“纤纤玉手”地感觉了。另外,就是她的双腿,如今挺有力气,在院子里走上十圈八圈,都不会累。

    淑宁心情很复杂,虽然厌恶崔嬷嬷,但也知道她地做法有效,身为女孩子,自然是爱美的,但想到自己受的罪,却高兴不起来。

    妹妹受的种种苦处,端宁其实早就知道了。他本来要阻止崔嬷嬷,但翌日外祖母却派了一个管事来说了他几句,他只好忍下这口气,但心里仍为妹妹心疼,常常过去慰问。后来,新院子的工程完成了,他看着长福搬东西布置,忽然灵机一动,便了些老年人爱吃的点心,拿到崔嬷嬷跟前,笑着陪她说闲话,却又没说什么。等过了两日,崔嬷嬷看到他,已不再那么冷淡了,才提出说,新房建好了,但自己不懂布置,而长福二嫫布置的屋子又总让人不满意,妹妹原本跟母亲学过这个的,不知可否让她来帮帮忙。

    崔嬷嬷拿眼盯了他好一会儿,又看了看院子里正踩着两寸高的花盆底来回走动的淑宁,喝了口茶,才慢条斯理地道:“罢了,这也是家务活,早点学学也好。只是每天只有半个时辰,绝不能超过。”端宁心下一喜,但面上却没露出来,谢过崔嬷嬷后,又陪着她说了一会儿话,才离开了。

    淑宁知道后也很高兴,半个时辰,就是一小时,能歇那么久当然是好的,平时她顶多就是每隔半个时辰歇上一盏茶的功夫。而且去布置房屋,只是借口,长福有多年经验,自然知道该怎么做,自己最多是提些意见,这半个时辰时间,等于是自由放风的时间了。

    于是她每天下午都到新院子去,在廊下坐下半个时辰,然后时不时地提些意见,比如书房里书架条案的摆设,以及院子里新种的梅花等等,过得很快活。端宁还特地叫人买来各种美味糕点,或是酱牛肉熏鸡等物,在自己住的厢房里给妹妹补一补。淑宁高高兴兴地吃了美食,不过还是会注意要漱口洗手,回去继续训练前,先换一身衣服,免得让崔嬷嬷闻出味道来。

    端宁衙门里工作有时忙了,很晚才回来,便派出手下的丫头茶香,和冬青一起哄崔嬷嬷开心,陪着说话捶背之类的,让她没空注意别的事。淑宁便仍旧每日到新院子里“帮忙布置”,稍稍松口气。

    一日,端宁正陪妹妹聊天,见她时不时地捶腿,便皱了眉:“很累么?那崔嬷嬷着实过分!偏偏外祖母又替她撑腰。”淑宁笑笑:“我现在已经习惯了,开始时更难受呢。现在我只想着尽快学完,好请她走人。”

    端宁沉思片刻,抬头问道:“我瞧妹妹的性子,也不是个能受约束的,若是真被选中,可怎么办呢?”

    淑宁怔了怔,苦笑道:“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尽量达成最好的结果了。我可不想任人摆布。”

    端宁低下头,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忽然笑起来:“说些开心的事吧。算起来桐英有好些时候没来了,你可知道他如今在做什么?”

    做什么?难道他做了什么好笑的事吗?

    (咳……剧情预告:桐英g要再度出场鸟请多砸我票票吧)

    一七三、萌芽

    端宁忍笑道:“他先前领了礼部的差事,图人家衙门清闲,没成想遇上忙碌的时候,因此后悔了,到皇上面前哀求,说想进兵部做事呢。可当初皇上本就安排他进兵部的,也不知他是听了谁的撺唆,硬要到礼部去,如今正生气呢,便吊着他不放。如今桐英天天到我们兵部来晃悠,要咱们老尚书帮他说好话。”

    淑宁有些诧异:“哥哥怎么知道皇上的打算?”端宁笑了:“我们都知道,皇上特地嘱咐我们部里的几位大人不许帮桐英说话,好让他得个教训。其实皇上早就想让他来了。我当初只是帮着抄写整理些东西,如今翻译文书时就已做得很顺手了。桐英是亲身到过西北的,想必更清楚当地的情形。他出身铁帽子王,父兄都是领军的,他来兵部是再合适不过了。”

    听起来似乎是皇帝在故意吊着桐英玩啊,想象一下康熙皇帝提着根钓鱼竿引桐英上钩的样子,淑宁忍不住笑了:“桐英哥一定焦急得不行吧?他当初怎么会听了别人的撺唆呢?清闲日子没过上,想回头又被人捉弄,真真可怜。”她说的这“可怜”二字却带了一丝幸灾乐祸。

    端宁道:“谁叫他打算办差的时机那么不巧?当时朝上不是正为钟表工场的主事人选吵个不停么?都说要选一位身份尊贵的。别人见他要学办差事,担心他会占了那位子去,便索性哄他去了礼部。桐英正要寻那人晦气呢。照我说,他也算自找的了,好好的跑礼部去做什么?若是进了兵部,如今正好与我做伴呢。”

    淑宁想了想。却道:“照我说,桐英哥不管去了哪个衙门,都是清闲不下来的。他那个性子。有些矫枉过正,又是一但负起责任。便不肯马虎的人。若他真是个能享清闲地,就算礼部的差使再多,他便整日坐在衙门里喝茶闲聊,又有谁去说他的不是?分明是他自己要做事,才会这么忙碌。所以。不管他到了哪个衙门,其实都一样。”

    她这话是有根据地。桐英身为家中次子,又算不上武艺高强,若是真要享清闲,只需到宫里当个宗室侍卫,隔几天当当班,平时还不是他爱怎么闲就怎么闲么?可他却偏偏又要学画,又要办差;他一个宗室子弟,身份尊贵。便是皇子阿哥要结婚,那些事务也有礼部的官员去做,哪里用得着他亲自过问?可他却偏偏跑来跑去忙个不停;还有在西北地时候。只要把情报送回来就行,他却在横穿大漠的途中还到处去打探情报、视察地形。这不是要求高又是什么?

    至于说他矫枉过正。只要看他一在家里过得不舒心便跑到别人家里住,还有为了斩断姑娘家的情思便故意吓人家就知道了。有时候。他明明是好意,说的话却总能叫人恨死。说到底,不过就是性子别扭罢了。淑宁想到往日相处的情形,嘴角微微含笑。

    端宁看到妹妹地神情,却有些若有所思:“你对他倒是挺清楚么,我认识了他这么多年,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呢。看起来似乎为人散漫,其实做事很可靠。他在礼部几个月,人人都说他不错。”

    淑宁听他这么一说倒被提醒了,心想自己什么时候对桐英那么了解起来?不过她没有仔细深思这种不自然的感觉,只说:“我好歹自小就认得他了,再说,这两年相处的时间也多,自然不难看出来。”

    端宁安静下来,不知在想什么,淑宁有些奇怪,便只是低头吃茶,然后瞥了几眼桌上的一叠公文。端宁每天都要带公事回来做么?难道就是为了让妹妹能多休息一会儿?

    “妹妹。”端宁忽然开口道,“关于选秀的事,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淑宁有些诧异:“哥哥今天是怎么了?阿玛额娘在家时咱们不是都商量过了么?”

    端宁摇头道:“当时虽说有了定论,但我觉得还是太不稳当了。…宫里的贵人们会怎么想,我们根本不知道。若是他们一时兴起,或是听了别人的话,便随便给你指了婚,又该怎么办?”

    他看着妹妹瞪大地双眼,叹气道:“选秀不光是选容貌,还要看各人的家世背景。就算你表现得再平庸,也不会成为无盐女或河东狮。别人只看大伯父的职位和外祖家地门第,便不会忽视你。近来外头有传言,说威远伯府的三小姐是个娴静端庄地大家闺秀,已有几户人家在打听你了。”

    淑宁大惊:“怎么会这样?我明明很少在外人面前露脸啊?再说,不是还有二姐姐么?”

    端宁苦笑道:“二妹妹眼下差不多已算是有主地了,别人自然会关注咱们家的其他女儿。你虽然少与外人来往,但也认得几户人家,名声还是会传出去地。再说,伯父伯母、叔叔婶婶们,也会放些风声。你是府里的姑娘,日后嫁得体面,他们脸上也有光。何况还有外祖父家。”

    淑宁咬咬唇,心中暗恨。平时自己一家有什么困难,也没见这些近亲伸个援手,一到选秀,看着似乎有利可图了,就一个个忙不迭地来指手划脚了。她实在受不了这种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的状况,就好象是心头的一根刺,让人难受至极。

    端宁看到妹妹快要把嘴唇咬破了,忙道:“别咬了,我心里也难受得很。这两天我总想着,与其受制于人,倒不如先作好打算,无论选秀结果如何,咱们也不必担心。”

    淑宁忙问:“哥哥有什么好办法?快说来听听。”

    端宁道:“要是前两轮里落了选,咱们自然不必操心,但若未能落选,就要面临宫里的大挑了。这种大挑,分四拨。头两拨的皇上选妃与皇子选福晋。咱们先前都想过了,多半不会轮到妹妹头上,不必太过担心。只是这第三拨和第四拨,分别是亲王郡王和宗室子弟。这一关才是最危险的。因为人数众多,又身份尊贵,咱们实在猜不准他们的心思,甚至……若是被亲王郡王挑中,当地是正室还是……还是侧室。都没法说准……”他仿佛觉得这是难以忍受的情况,说出来时有些艰难。

    淑宁这些天读了不少宫规礼札与各家王公的介绍,倒也明白他地意思。亲王侧福晋中,也有轻车都尉的女儿,这个爵位,实在不算太高。皇子们普遍封爵尚低,所以不必担心,但在这个时代,年纪较大地王爷们。仍会给自家添一两位年轻的侧室。她以往只担心数字军团,想法实在是太狭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