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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民皇妃:仙履心路第17部分阅读

    ,不过我撑不起胸口。”

    这句话颇为巧妙的绕弯子奉承了她,祁令怡莞尔:“撑不撑的无所谓,横竖三弟喜欢。”她打趣地看了锦书一眼。锦书抿了抿嘴,红着脸扭过头去看窗外,不肯回答。祁令怡大笑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来,我带你去看看我家儿子。”

    她牵起锦书的手带她上楼,一壁轻轻叹气:“我们几年之内是不打算再生宝宝了,什么时候才能看到他的弟弟妹妹呢?”

    锦书茫然了一会,慢慢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真是又羞又恼。“没影的事,他跟你们胡说些什么了?”好像人人都把她当成他的女人,这种误会到底是从哪来的?锦书涨红了脸,心下也不知是羞恼还是别的什么,连耳朵尖都烧成了红色。

    祁令怡走到一间房门前,轻轻转开门扭走进房间:“他没说什么。”

    她含着笑意,深深地看了锦书一眼,“只不过是事变当天就请缨过来,冒着冷枪的危险到前线去,亲自主持物资发放,四天四夜没合眼而已。”

    耳畔的热度尚未消去,锦书已怔住了。祁令怡看了一眼她复杂交织的表情,心下一笑,俯身把正在吃手指的儿子小心抱起:“乖宝宝,妈妈抱一抱。”她柔声哄着婴儿,状似随意的道:“三弟非常喜欢孩子。”

    锦书咬了咬嘴唇。“我想你们大概误会了什么。”她双颊通红地试图辩白,“我跟他没什么固定的关系,但别人似乎对此有一种错误的认知……”

    祁令怡笑着看向她的眼睛:“那你能说你对他一点喜欢都没有?”她看向哑口无言的锦书,轻轻叹了口气,反手握了握她的手:

    “三弟是个好男人……如果只是因为他的家庭,对他不公平。”

    祁令怡要哄着宝宝睡觉,锦书有些恍惚的独自走下楼。沈斯煜正在沙发上看时政报纸,听到脚步声,他回头一笑:“三弟总得待会儿才能回来。他去了军港,那里屏蔽对外手机信号,我也联系不上他,何小姐不必着急。”

    锦书默默地点点头。沈斯煜看她的神色,大概就能想象到妻子和她说了些什么,心里不由暗暗一叹,神色愈发温和:“能否占用你一点时间?我有几句话想告诉你。”

    锦书回过神,笑笑:“您请随意。”

    珍珠白丝绸长裙剪裁合体,光泽柔和的裙摆宛若一朵马蹄莲,女孩子谨慎的端坐着,并未意识到自己宁静的美感。沈斯煜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面上却不露出,微微笑道:“榄城出事之后,我的姑母、弟弟、两个妹妹都让我想办法找到你的下落。姑母让我去找哈佛大学的高材生,大妹让我找妹夫老师的女儿,小妹让我找她最好的朋友。”

    他漫不经心的笑笑,端起杯子。“至于我那很难说成器与否的弟弟,疯了一样让我找他的心上人,更是在第二天就不惜代价亲自过来。”

    锦书沉默片刻,只得避重就轻。“您的姑母是……”

    “瑞平长公主。”轻轻啜饮一口红茶,沈斯煜饶有兴致的看她,“当然,这样说你可能不知道,但你应该还记得世卫组织的克拉莉斯博士吧?”

    锦书缓缓倒吸一口气,失声道:“是她?”

    沈斯煜颔首道:“对。受舅公的影响,姑母早年就投身医学。她多年在国外,不希望因为自己的身份影响正常工作,才对外只用dr cloris shen的名字。”

    “这个好像是我爸的初恋,好像都想要结婚了,后来不知怎的又没成……”

    兰迪的话轰然响起,锦书觉得自己像被一道响雷击中,一时说不出话。这世界到底还有多少互相勾连的亲戚关系是她不知道的?一个终身不嫁,一个黯然另娶,那么教授对帝国皇室殊无好感,当年是受了怎样的刺,我也没有告诉她。我想,你暂时大概也不想让别人知道罢。”

    “……谢谢。”锦书牵了牵嘴角,心下五味杂陈。

    沈斯煜温文尔雅的一笑:“那倒不必。不过我还有一件事。”他端起精美的手绘骨瓷茶杯,似笑非笑道,“何小姐,据我所知最迟明年年底,皇室就要为三弟遴选太子妃了。”

    下意识的坐直身子,锦书语气里有些戒备:“我认为这与我没有太大关系。”

    “那你是愿意看着他另娶别人呢,还是愿意他抛弃未婚妻来找你,落得一身骂名甚至辞职?” 他看见锦书咬紧颌骨深呼吸一下的样子,虽然几乎是同一时刻她就控制住了情绪。“有我的前车之鉴,恕我直言,这第二种情形基本不可能再发生一次。”

    沉默了一会儿,锦书抬头直视他,神色近乎决然:“是不是太子妃与我并没有关系。即使我对他有好感,也不是因为他的皇储身份,而是因为他这个人。”

    她停顿下来,平息一下呼吸。女孩子的脊背挺得笔直,清澄目光里没有一丝退缩。“至于将来如何,我也无法保证。您弟弟怎样想我不清楚。但我至少不会让他效仿您的榜样,这个您可以放心。”

    沈斯煜听到对自己的暗讽,反倒释然地笑了:“这就好。”他抬了抬眼镜,有微妙笑意从唇边溢出来。“三弟果然没看走眼,方才我的话如有不恭,还请何小姐谅解。我虽不再担任公职,但仍然是他们的长兄,总会盼着他好。”

    锦书此时再也不敢掉以轻心。在温和外表之下,眼前的年轻男子其实曾当过二十多年皇储,他比起沈斯晔只会有更深的城府。她微微点头,轻声道:“我能理解,没关系。”

    祁令怡在这时端着两杯冰流露的时候可不多,这些年我也没见过几次。”

    大门打开,一身戎装的沈斯晔大步踏进门来。他把军帽挂在衣架上,一边解自己的领扣一边皱着眉头嘱咐罗杰:“告诉总督府,我明天行程改成探访伤员。免费发放的药品快不够了,让他尽快——”

    “三弟!”见他没留意这边,沈斯煜只好扬声笑道,“你看这是谁?”

    沈斯晔这才注目会客室,当即呆住了。他抬了抬手,仿佛害怕打破自己梦境似的又硬生生把手放下,目不转睛看着已经红了眼圈的锦书,嘶哑道:“小锦?”

    隔着半间起居室,锦书仍然看得见他凹陷的脸颊和布满血丝的眼睛。军服上蒙了薄薄灰尘,他看上去又憔悴又消瘦。她茫然的站在原地,轻轻说:“是我……”

    沈斯晔像是猛然醒悟,飞奔过来,一把抱住了她!

    他紧紧箍着她的腰,用力的像是要把她捏碎,全身都在颤抖:“你回来了……”话里带了丝颤音,满是失而复得的悲欣交集。一贯冷静温文的人,如今却语无伦次。沈斯晔剧烈的喘着气,把脸颊紧紧贴着锦书的额头。锦书被他拥在怀里,呼吸有点困难,不得不踮起脚尖。有一滴水溅落在她的额角。伸手沾去他睫毛上的一点水滴,锦书仰面看着他,眼角已有泪水盈积:“斯晔,我——”

    一语未竟,她的唇忽然被他强硬地吻住了。

    似乎有无尽的感情被强自克制了太久,而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仿佛有电流自唇上划过,锦书心里轰然一声,霎时变得一片空白。她抿着嘴,茫然的由他在自己唇上辗转,侵犯着未经探索的芬芳禁区。像是不把担忧思念都倾泻出来就不能解恨似的,她的肩膀被他用力捏的生疼。痛觉找回了她的少许清醒,她想推开他,但手臂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终于锦书闭上眼睛。

    或许,只是柔弱一会儿也没什么不好。

    沈斯煜是知道弟弟如今的坎坷情路的,断没料到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不由有些非礼勿视的尴尬。他以目光示意出去回避,祁令怡擦擦眼睛,乖巧的靠在他臂弯里悄无声息离开,把私密空间留给那一对。

    出门前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年轻的军人紧紧抱着自己的爱侣,黑色军装与曳地的白色长裙一刚一柔,刚烈里带了缠绵悱恻。真是动人的一幕。

    “孩子他妈?”沈斯煜轻笑,“我猜,宝宝过不多久就能有个弟弟妹妹了。”

    “孩子他爸。”祁令怡翘起脚尖,眉眼弯弯的亲了亲丈夫的下颌,“可我觉得,不会那么快呢……”

    “那我们就自己努力吧。”

    “……”

    43一百问(待续)

    主持人:观众朋友们,欢迎回来!我是本期节目的主持人,本期的嘉宾是(类似圣子降临的音乐响起,皇帝和何皇后的大幅照片被投影到屏幕上,观众们开始尖叫)我们伟大的、光辉灿烂的二位陛下!(现场欢声雷动,主持人不得不怒吼)有!!!请!!!

    (皇帝夫妇携手登台,皇帝穿的是军常服,表情颇为严肃。何皇后则看上去很轻松。)

    主持人:(拎起裙角行屈膝礼,笑容灿烂)陛下,午安!两位陛下能不远千里、不辞辛劳来到我们100问节目组,实在是让我们栏目上上下下蓬荜生辉,不胜荣幸,诚惶诚恐,如沐春风……

    皇帝:你能不能少说两个成语?

    何皇后(微笑):夏天一到他就会脾气变坏,请千万不要介意。

    主持人:还是皇后陛下您体贴人,不像那位……

    何皇后: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主持人(汗):您这是在形容皇帝陛下?

    何皇后高深莫测的笑了笑。

    (皇帝头上出了点汗,想解开军装领口,又觉得不妥):你们节目组怎么连个空调都不装?

    主持人装作整理话筒没听见,心说:不这样哪能营造待会脸红心跳的效果啊……

    何皇后(微笑):陛下和我晚上还要出席一个招待会,没什么的话,采访可以开始了吗?

    主持人(赶紧点头):是是,马上开始(想递给皇帝一个麦,被瞪了一眼,讪讪的缩回手)电视机前和现场的观众们,我们现在是在“夫妻相性100问”之特别节目——专访帝国最高夫妻的直播现场,下面我们的节目马上开始。

    (现场立刻安静下来,鸦雀无声)

    主持人:请问您的名字?

    皇帝:沈斯晔。

    何皇后:何锦书。

    主持人:您二位的年龄?

    皇帝:30。

    何皇后:快要到29岁了。

    主持人:您二位的性别?

    皇帝(微微皱眉):男。

    何皇后:他是男的,可我有时觉得他穿我的衣服也不难看。

    主持人(大惊):陛下您还有这种癖好?!

    皇帝(压抑着暴走的冲动,深呼吸):那是有次在她实验室我穿了她的白大褂帮忙!!!

    主持人(战战兢兢):陛下息怒,息怒,这是现场直播……请问您的性格是怎样的呢?

    皇帝(平息了一下心情):比较认真。

    何皇后:我一直认为我自己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人。

    主持人(心说,其实差不多正好相反):那觉得对方的性格呢?

    皇帝(看着妻子,神色柔和):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

    何皇后:就像他的ab血型一样,很两面。温柔起来是真温柔,暴躁了也很可怕。(皇帝咳嗽)

    主持人(选择性无视):请问两位陛下是什么时候相遇的呢?

    何皇后(看见丈夫仍在咳嗽,于是回答):帝国驻美大使馆,当时我去看望父母,不小心滑了一跤,被他扶住了。

    主持人:哪年?您要知道,二位宣布订婚的消息实在太突然,帝国上上下下都很好奇。

    何皇后:我们结婚的前年。

    主持人(大兴奋):哦哦!原来那么多年了!那您二位的第一印象是怎样的?

    何皇后:很体贴,有礼貌。

    皇帝:……那时候我对她没什么深刻印象啊,假如当时有什么想法,也该是“怎么这么不小心”之类。(笑)

    主持人:那您后来对她的印象是什么?

    皇帝:秀外慧中,但滑的像条鱼。

    何皇后:蕴恶劣于不动声色之中。

    主持人:……您二位喜欢对方那一点呢?

    皇帝:(沉默)

    主持人:……陛下?

    皇帝:……这么一想还真的不好说,不过爱情的产生难道需要理由吗?不论是优点和缺点,只有二者具备才是真实的她,我并非因喜欢她身上哪一点特质才喜欢她的。

    主持人(心道这是偷换概念,但不敢言诸于外):皇后陛下呢?

    何皇后:我也不知道具体喜欢他那一点,但好上了就是好上了,何必纠结那么多。

    主持人:……您有没有讨厌对方的地方呢?

    皇帝(抢先回答):这并非讨厌,但让我一直很无奈——她自己想不清楚时,会对来自我的示好态度暧昧,而且很不主动。

    主持人:皇后陛下呢?有没有讨厌陛下的地方?

    何皇后:虽然知道他是好意,但他有时会将他的意志强加到我身上。

    皇帝:如果不这样,你今天就不在这里了。

    何皇后:如果你不那样做,或许我已经拿到格物奖了也不一定啊。

    主持人:……二位淡定,淡定,觉得自己与对方相性好么?

    皇帝:我们两个很和谐。

    主持人:不要偷换概念啊陛下,河蟹和相性好它是两码事……

    何皇后(干脆的):很好。

    主持人:还是皇后陛下爽快,平常都怎么称呼对方?

    何皇后:平常我叫他阿晔,正式场合叫他陛下。有时候我生气了,也会叫他陛下。不过那种情形(笑)想来总会带一点威胁语气。

    皇帝:小锦。

    主持人:正式场合呢?

    皇帝:登基仪式上我照样叫她小锦,也没人说什么。我认为那次已经足够正式了。

    (主持人欲言又止)

    何皇后(善解人意的问):你似乎想说什么?

    主持人(一咬牙):能不能透漏一下,两位在卧室怎么称呼对方?

    皇帝(脸色不善):这与你有关系么?

    何皇后:在卧室不就是平常么。还是之前的叫法。(笑)当然某些时候另当别论了。

    主持人:那您希望怎样被对方称呼呢?

    何皇后:我觉得这样就好,再说他如果称呼我太肉麻,连我都受不了。像“我的小甜饼”(现场大笑)之类,真是想想就觉得可怕啊。

    皇帝:我希望她能多称呼我为darlg,或者其他表示亲密关系的称呼。

    何皇后(表情有一点惊讶):你从来没说过……在能接受的程度之内我会考虑改变一下。

    皇帝:你从来没对我说过“亲爱的”这三个字!

    主持人:如果以动物来做比喻,您觉得对方是哪一种?

    皇帝:她是天鹅和猫的混合体。

    何皇后:动物园里的狮子。

    主持人:……为什么是“动物园里的”狮子?

    何皇后:天生的王者,很懒但是捕猎能力一流,因为被人类供养起来,所以不必辛苦捕猎。可是在那样狭小的环境里,几乎所有的工作就是被人参观,大概不会很愉快。(笑)当然不包括狮子本性里恶劣的部分,像懒惰到完全不做家务之类,他还是很勤快的。

    (她的冷笑话似乎没起到作用,现场一片寂静)

    皇帝(神色复杂):其实我不觉得什么……如果不去承担相应的义务,会让我良心不安。

    何皇后(微微笑):所以我爱你。

    (逐渐响起掌声)

    主持人:大家安静!安静!(现场静下来)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您会送什么?

    何皇后:是我能送的,还是我希望送的?

    主持人(汗):您还有什么送不起的礼物么?

    何皇后:我想送他希望拥有的生活。

    主持人:是什么样的?在一般人的心目中,天子富有四海,还有什么职业比“职业皇帝”更好?

    何皇后:(笑的有点苦涩)如果兄长当年没有辞去皇储的职务,他现在大概会生活的更符合自己的意愿。

    皇帝(表情复杂):……这是命运的安排。

    何皇后:可你总是把“自己要承担的责任”与“命运”混为一谈。

    皇帝:我的命运就是承担责任。

    何皇后:问题是你当时并非没有退路啊。

    皇帝:我还能怎么样?把责任推给嘉嘉?那年因为大哥的婚姻,皇室支持率降到百分之五十以下,我别无选择。

    何皇后(抿了抿嘴):我知道。

    主持人(此前一直不敢插嘴):……好了好了,回到我们的问题上,二位最想得到来自对方的什么礼物?

    皇帝:我要求很低,只要她一直在我身边就好了。

    何皇后:我也没什么特别想要的,不过还是很怀念结婚前出门不会被围观的生活。

    皇帝(有些歉然):小锦,我责任在身,所以不能……

    何皇后(安宁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