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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我始终都觉得电影的结局对于他们来说,就是he了。

    有时候,活下来反而是一种不幸。不要因为徐队长的存在就对韩国政府和其背后的美方势力抱有太多不切实际的幻想了啊,徐队长只有一个,而且是权力没大到左右政局的一个。还是那句话在任何地方,比起你有没有能力,更重要的,都是你是否听话。而“不听话”的政治污点,是影响最大,也最无法洗清的,看看韩国从50年代到现在处置朝鲜间谍的案例……扭头。

    我想比起被韩国这边抢救起来,留下一身伤病,因间谍的身份成为政治犯,被无限期关押在不同的监牢里,终生再不能相见这样从现实层面来说可能性最大的后续,这样的所谓“活着”,他们也宁可在那时死在一起吧。

    最后用一段圣路易斯雷大桥里的话致以这一对:

    很快我们都会死去,记忆也会随风而去。我们被短暂地爱着,然后再被遗忘,但是有这份爱就已足够。所有爱的冲动,都会回到产生这些冲动的爱里。甚至对于爱来说,记忆也并非不可或缺。

    在生者和死者的国度之间,有一座桥,而那桥就是爱。

    它是唯一的幸存之物。

    它是唯一的意义。

    touch

    1,

    夏季漫长得令人费解,村子里的绿意活泼鲜亮,明晃晃的太阳也灼热依旧,风吹落了花盆里几瓣紫藤,李海浪坐在小卖部顶楼的阳台上,拿着一罐肥皂水,吹起了泡泡。

    一个个晶莹的肥皂泡,混合着香烟的雾气,在空中飘荡着。

    头发沾到肥皂泡的李海真皱了皱眉,从脚盆里捞起湿淋淋的床单,向李海浪走去,

    “也别光顾着玩了,帮把手吧,组长同志。”

    “噢,让你们组长休息,让我这个组长干活”李海浪喷了口烟,斜了李海真一眼,“妈的,这都什么跟什么。”

    原本在一旁浇花的元柳焕立马放下水壶,走过来从李海真手中拿过床单的一角,

    “我说你们,洗床单是不是太勤快了一点”李海浪思索着,好像自从小不点搬过来跟元少佐一起住以后,就总是看到他们在洗床单,再怎么爱干净,也不至于到这份上。连件新的运动服都不舍得买,一年四季都穿着同一双拖鞋,抠门到令人发指的元少佐,倒也不怕床单给洗破……

    李海浪托着腮,发现那两人听了这个问题,很默契地一起低下头,耳朵好像都红了。

    怎么,我是问了什么不得了的问题

    已婚人士的世界真是难以理解。李海浪无奈地摇摇头。

    “海浪组长,你今天不用去训练吗”李海真晾开了床单,探出头问,

    “你什么时候也会关心我了,难不成……你这小子又是在嫌我打扰你跟你们家组长了是吗”

    “是的。”

    为了压抑住狠狠揍小不点一顿的冲动,李海浪深呼吸了好几下。

    “说起来,你最近休息吗”元柳焕也有些好奇。

    通过了好几轮的面试,李海浪在这年春季已经正式被sb公司签下做训练生,为了出道做准备,公司每周都给他安排了大量的视唱和舞蹈培训,李海浪对于这类工作向来很热心,常常一大早就跑去公司练到深夜才回来。已经很久没有见他像这样赖在小卖部的阳台上了。

    “唉……”对着天空吐了个烟圈,李海浪表情异常惆怅。

    这件事还得从春季说起。

    刚得知被公司正式签下的李海浪,因为太过于兴奋整晚睡不着觉,第二天正式上班的时候迟到了近一个小时,而当他头发乱糟糟抱着吉他冲锋一般地扎进电梯的时候,还要死不死地碰到了公司的经理。

    sb公司的经理,从各方面来看都像是南朝鲜晚间电视剧里的男主角,出身显赫,海外留学归来,年纪轻轻却事业有成,而且……

    电梯里李海浪偷偷地打量了一下站在身边的李泰益,即便是用观众看演员的挑剔眼光,也很难从这位经理的外貌上找到什么能拿出来批评的地方,他低垂着眼站在电梯里,整个人如同阳光下的肥皂泡一般,光彩夺目,闪闪发亮。

    “新来的吗”

    李泰益的声音轻柔地响起,听起来像是竖琴一类的乐器声,

    “啊……嗯。”

    “你知道自己迟到了多久吗”

    “我……”

    “58分钟零19秒,”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自己一眼,面无表情,用悦耳的声音继续弹奏着冷冰冰的话,“你明天不用来了,我们不需要不尊重纪律的员工。”

    李海浪瞪大了眼睛,虽然有所耳闻,关于这位经理,比他的外貌更著名的是他扭曲的性格和严苛的作风,但也没想到会到这个地步,这小子知道自己是费了多大力气才通过那一轮轮的面试的吗!

    正当李海浪想要揪着李泰益的领子,冲那蜡像一般的脸上揍几拳教训一下他的时候,电梯帮了忙,头顶的灯啪地一声灭了,一阵地震般剧烈的摇晃之后,这个狭小的金属盒子停在了半空中。

    这是什么情况电梯故障电视剧里好像有演过这种事情,一般这时候,主角都会焦虑,紧张,或者昏倒正当自己开始在脑子里重播那些无聊剧情,一旁的李泰益似乎有些重心不稳,他靠着墙壁站了一会儿,最终撑不住地滑到在地上。

    喂喂喂!你不是在演电视剧,不要这么配合啊!

    李海浪吓了一跳,把吉他盒放到一边,蹲下来扣开了打火机。昏暗摇晃的火光里,李泰益躺在地板上,脸上血色全无,嘴唇苍白,呼吸微弱而艰难。

    “喂!你怎么了”

    李海浪拍了拍他的脸,但他似乎没有力气回答,虚弱地喘着气,胸膛起伏,如同搁浅在岸边的鱼的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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