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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牛魔王(两章合一)

但甭管是哪一伙人,掏心窝子讲,一头牛价值好几十两银钱,左家要是真的白得七头牛,那就是白得了几百两,还是挺羡慕嫉妒的,心里稍稍有那么点儿不得劲儿。

    有点儿像是什么呢。

    左家酿酒挣钱,咱没人家那个手艺,羡慕不来。也不去羡慕,没用。

    十里八村的人家,尤其是殷实的人家看待酿酒这事儿,还是挺平静的。

    别光看到人家挣钱了,咋不看看左家为卖酒担当多少风险。每次在大量生产前,不是要先有好些银钱周转买粮食才能酿出酒?一旦要是卖不出去,那就等于要倾家荡产。

    咱没那魄力,不敢拿家当全部投入去干一件买卖,咱就只能拧成一股绳,再多多努力干活积攒。

    可是老牛这事儿,被传来传去,他们听懂了,左家等于是啥也没干,连辛苦都没辛苦一下,就白得七头牛带回家。

    好似老天真的突然天降馅饼了,却分配不均。独独给了左撇子家,这就让大伙很闹心了。

    别小瞧这一点点的心里不舒坦。

    很有可能因为有嫉妒心理的人数众多,而被许多人看不顺眼。

    而此时,经过朱兴德真真假假的解释,大娘婶子们开始叽叽喳喳起来。

    “艾玛,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

    “那看来咱村里这几头老黄牛,也是来拜拜牛大哥的?”

    “什么大哥,是大王。那应当是的。你没瞅见吗?真是奇了,之前那些牛紧着嘚瑟,没看自己家人都不认啦,给老蛮撞个跟头,脚都扭了。几头老黄牛往死里作妖,不是好动静哐哐撞朱家大门,像是临死要不留念想似的。门一开,得,见到牛大王了,立马憋泡了,也不作不闹了。你说这可真是没谁了,奇了大怪,不服不行。”

    “就是,要不然来朱家干啥,还是一起来的。那一出,根本不是凑巧。得亏德子讲了是咋一回事,要不然咱们还纳闷呢。”

    说这话的村妇,心想:不是来看牛大王的,难不成那些老黄牛,还能是来见朱老爷子的?

    会说话的,仍然是那一副左家该着被老天照顾的理论,夸奖朱兴德和罗峻熙道:“那你们家能买到牛里的大王,说明老天爷还是觉得你家宅心仁厚,要不然咋没让别人买到牛大王。”

    之前很是嫉妒的村民,挑高声音兴奋地说:“原来你家那几头牛,有花钱买的啊?”

    甭管咋样,哪怕朱兴德手里仍有白得的老牛,也比一头都没花钱的好。

    从白得七头,到有几头牛是花了钱买的,村民们立马心里接受能力变强,只要花用过钱,咱就能心里平衡平衡。

    也能找到劝慰自己的借口:让咱家花钱买,咱还没有那些银钱呢。就是买那头牛大王,卖家夸的天花乱坠,或许咱遇到这种好事,仍会因囊中羞涩错过。错过了牛大王,自然就没了后头那些好事儿。什么事儿都是一环套一环的。

    嗯,这么一想,这回连之前很嫉妒的村民,居然也发自肺腑道:“还是该着你家白得。”

    再之后,左小麦过来了,假装帮村里人拿凳子,帮助牛主人们拽老牛,其实是趁机溜到老黄牛身边嘀咕。

    直到此时,村里的老黄牛才老老实实跟着牛主人们走了。

    老黄牛们不敢和左小麦对视。

    怕了怕了。

    反正也见到了想见的人,今晚已经心满意足。

    村里人有不怕冷的,或蹲或站在朱家大门口,举着火把不回家,开始聊牛大王不愧是大王,你瞅瞅那宽厚的蹄子,你瞅瞅那长相,没等出声就能给小娃子们吓哭,看看那身板,快顶了村里家养牛的两倍还多。

    朱老大朱兴昌极为捧场,恨不得张罗几碗热开水,分发给村民们,让大伙多眼馋眼馋。

    朱兴昌听大家伙夸堂弟带来的老牛,乐的比夸他这个人还高兴。

    朱兴昌笑哈哈的张罗:“要不说呢,家牛没有野牛香。嗳?四大爷,别上手摸,你老躲远点儿,小心尥蹶子,我的面子它都不给的。”

    四大爷疑惑:“摸都不让摸,那往后让它咋干活?”

    在老人家看来,牛大王多点儿啥呀,再牛气不干活,也是个大白给。你是牲畜,你是干啥吃的不知道哇?

    朱兴昌却振振有词道:

    “你看,一般厉害的人都有脾气,我老弟脾气就大,俺们哥几个,德子都不惯着,说翻脸就翻脸,那脾气和酸猴子似的。

    这牛其实也一样,和人似的,你要是能将它驯服了,信不信四大爷?它一头能顶家养的老黄牛四五头,恨不得为你卖命。

    只要你有那个能耐,先将它驯服喽。

    我现在算是悟出来了,通常脾气大的,都得顺毛摩挲,要慢慢打商量,它现在不耐烦别人摸它,咱大伙就别摸了,别跟它硬犟。

    反正俺弟的牛,啥也别说了,就是牛逼。”

    朱兴德扶着朱老爷子出场,正好听到这一番话。

    要不是大堂哥没那个弯弯绕绕的脑子,他差些以为大哥是在借机损他。

    ——

    深夜来临。

    左小麦和罗峻熙单独躺在大姐这屋,小两口商量着牛的事儿。

    小麦说:“我感觉这不是最后一次,只是刚刚开始。”

    “你是说,各村的牛,都会恨不得撞的头破血流也要去找我?”

    “别忘了,夫君,要一个月呢。这才过去多少天。而我那血布,包括你那破布,只能一时震住,还得是我在,却不能阻挡它们来找你。要不然还斗牛干什么。”

    罗峻熙说:“总是不能像大姐夫说的那般,将十里八村所有的牛全部拉到咱家养着。家里没有那么大的地方安置。再说咱家凭啥白白替别人养牛,加在一起只喂它们就要不少钱。”不想为这事儿,当这种冤大头。感觉真将所有牛带会家,很对不起岳父岳母。光喂那么多头牛,还不是自己家的,就要费钱还会多出许多活计。

    “那只能,我天天在村口等着了。我出面能震住赶它们走。咱们游寒村的牛,我也会以串门的名义挨家嘱咐,先将它们收拾老实了,再在咱家大门口,挂上我的血布控场。”

    “这么冷的天,娘子,你还怀着身子,那得多辛苦。”

    小麦心想:谁让我嫁了你这样的男子,嘴上却一笑:“没事儿,夫君,我能帮到你,总比只会着急问咋办强。”

    此后接连两日,左小麦用实力证明,她确实控制得住场子,一切尚在掌握中。

    但让小两口,包括朱兴德都万万没想到的是,十里八村的老牛不会莫名其妙跑左家撞大门,可是外面的老牛却不顾风里雪里的奔来了。

    附近没有边境黑虎阿牛的品种,来的还是家养的牛。

    养牛大户、秀花上一次嫁人的那家,这天早上,曾经是秀花的大儿媳忽然嚎叫道:“艾玛呀,他爹啊,咱家老牛被偷了,少了六头!”